江小七被极光击中的那一刻,耳朵里却回响着那道蓝色光芒被击散时所说的话:“多少岁月了,我们悔不该当初帮你完成这件事啊,现今就让我为当初的事情做些弥补吧。”
他被极光击穿胸膛,不管那时的他逃出了几片空域,有任何手段。
他知道要不是有那道蓝色光芒的存在,他可能就不止是这一点小伤了,而是彻底的死亡掉。
身体在空中如同天火一般坠落,江小七没有管这一切,他在深思着,一切的谜团终究要解开了。
“报告,这是一个人。”不知掉落往何处,江小七隐约听到些声音:“好像还活着。”
“从天空中掉落下一个人,小心些,这人不简单。”虽然这些军士们说话的声音很小,但江小七还是听得见。
他们并不打算理会他这个受伤的人,他也是无所谓,但眼睛在轻轻一扫这群奇怪的军士后,他就站起身来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什么人,朝廷的军马也敢抵挡。”一位领头的军士坐在飞天马上引领一两马车前进,江小七在挡去他们去路的时候,他就斥喝一声。
在他们面前江小七是个危险的人物,胸前衣衫破烂,还能看见一些健壮的肌肉。
江小七没有说话,将目光移向那马车上的几个侍女,让得他们一惊。
没有给他们出手的机会,从他身上就散发一股力量将他们彻底震晕,江小七就步入那座马车当中。
“你怎么在这里?”里面的人见到江小七后,直接问道。
江小七随手解开她身上被人设下的禁制,这个打扮得高贵冷艳的女人就直接靠在他的胸怀里面。
抱着她颤抖的娇躯,他清楚凌寒烟可能遭受到了一些事情:“没事没事,有我在。”
过了一阵,凌寒烟终于冷静下来,江小七坐在这个风华绝代佳人的身边感受到自己身上衣衫的破烂,也就准备换一件。
“你……”凌寒烟见到江小七欲脱下自己的衣服,脸上一阵羞红,忍不住惊呼一声。
在这个马车上现在就只有他们两个人啊!
江小七听到她的声音后,也觉得有些不妥,停下手中的动作。
凌寒烟刚松一口气,就看见江小七脸上出现邪魅的一笑,腰肢被一双手搂住,一件衣服已经塞到她的手上。
“啊,你干吗?”
“换衣服”江小七丢三个字给她,又将胸前的那大半破烂的衣服转给她看。
凌寒烟觉得自己的反应有点大条了,不过这一切都怪江小七这个乱来的家伙。
江小七将上衣脱掉,在凌寒烟略有掩蔽的眼神下缓慢的换上新衣服。
那一道可怕的攻击将他的胸口击穿,也幸亏身体的修复能力极好,又没有伤到心脏,他才侥幸能活下去。
那件残破的衣服被凌寒烟塞回江小七手中,她就直接坐在马车之上,脸上还有些茫然。
在确认过无事之后,江小七也渐渐看向凌寒烟,有些事需要确定一下。
“机关城毁了,彻底的被毁灭了。”在她身边坐下,江小七冷不丁的说一句,没有嘈杂着任何情感在里面。
凌寒烟的娇躯有点颤动,冷若冰霜的脸上也是有些难看,声音更是有些害怕在里面:“嗯!我知道。”
“帝国的那位皇帝做的,我很好奇他什么时候有这样如此强大的力量?”
凌寒烟将头低下,显然有些自责:“我……”
“你知道的吧!造神计划?”毁灭机关城的正是帝国的那位皇帝,江小七见到那一幕的时候很是惊讶。
在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江小七就知道当时的他只有精英召唤师的力量,但是现在整整一座规模空前的城市,还有数不清的召唤师们都在他手下撑不过一招,就让得江小七不得不怀疑到他们之前谈到的造神计划上面了。
被江小七提到“造神”计划,凌寒烟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江小七,她没有想到他会知道这个计划,因为这个计划连她妹妹凌彩烟都不知道。
“你……是从那个太监口中知道的?”凌寒烟很快整理出思绪来,也只有这样的解释才合理。
“嗯!我想知道事情的原委。”江小七眼睛盯着她有些落寞的双眼,让得凌寒烟有些不寒而栗。
“我……”凌寒烟有些难以启齿,也不知道这件事如何对他说:“我说我不知道,你相信吗?”
看着凌寒烟双眼肿肿有神的望向他,江小七的心一软,将她拉入怀中直接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相信”
感受着他温暖的胸怀,凌寒烟看向他的眼中也流露出丝丝情意:“为什么?”
“那只小虫的存在,我都知道。”江小七怀抱着她,他已经知道凌寒烟体内有这样一只同心蛊,这样的话以前她给疑问都有答案了,他能推测得到凌彩烟身上估计也有这样一只,对于它们的作用他还是从典籍中了解到一些的:“所以我相信你”
“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办?”凌寒烟脸上再一次被惊讶所覆盖,她真不知道江小七是如何得知同心蛊的存在,将一个难题有丢给江小七。
她现在可是清楚她的妹妹如今是不可能跟江小七联系得上的。
将下巴顶在凌寒烟的身上,江小七无耻着说着:“我欠下的债,我会负责的。”
“呸,谁要你负责。”凌寒烟娇嗔他一声,媚眼中尽是风情。
江小七可没管她反驳,脸上的邪笑再次出现,将她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享受起她身上的香味。
“父亲虽把我送进宫,但却从来不让也插手他和皇帝的事情。每次他都嘱咐我不用害怕那位皇帝,还让我拿造神计划这个借口来堵塞皇帝让他不敢对我轻举妄动。但实际上,我知道父亲只是需要一个身份方便进宫办事才会把我送进宫的。至于所谓的造神计划,恐怕只有父亲和皇帝知道。”凌寒烟细细道来,她多年来一直都是一个工具。她并不在乎,她知道她的父亲也是对她蛮好的,不然就不会如此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