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弄死他!”江小七在脑海里狠声一句,一双拳头已然握紧。
黑裙女子也是知道江小七突然如此恼怒的原因,还是出声阻止了他:“如果你想被围殴至死就动手吧!”
“哼,那个老太监不能放过。”江小七还是慢慢地冷静下来,停止他的动作,准备退出去。
“造神计划,正好缺个知情人。”
“嗯!”
在那座房间里,老太监悄悄地退了出去,又好好的关上了门。
“你们两个过来,替寡人宽衣。”皇帝对着那两个美人冷声说道,没有一丝情感在里面。
那两个女子赶紧过去慢慢地替他宽衣起来,江小七选择了一个很适合地时机退了出去,他可不想看一副活春宫。
不一会儿,这件房间里面就传出缓急的呻吟声,还能分辨得出那皇帝的欢快声:“凌寒烟、凌彩烟总有……总有一天,你们姐妹谁……都……啊……逃不掉。”
让得江小七差点回去想把这家伙干掉,他的身上一片冰寒,要不是在这个守卫森严的地方,这皇帝不知道死多少次了。
快步离开那座宫殿,江小七就寻得那位老太监的踪影。
此刻的他正被一群人围拥着,给他送各种各样的东西,都是来巴结他的人。
等到时候差不多,那太监也就离开,健步走回那座宫殿,因为他清楚那皇帝快要完事了。
江小七的速度极快,在他经过一条长廊的时候就如同鬼魅一般出现在他的身后,一记手刀向他脖子里,老太监就晕下去。
寻得一处偏僻的角落,江小七伸出手对准那老太监的头,意念一动,意念就在他的脑海里探寻起来。
随着江小七的动作,丝丝汗水也从那老太间的额头不断冒出,他斑白带有皱纹的脸上在抽搐着,显然这一动作让他极为痛苦。
“靠,什么玩意。”江小七一阵子后就将那老太监丢到一旁去,直接低声一句:“一点东西都不知道。”
“你们一族的唤灵术真是神奇”黑裙女子似乎能感知江小七的脑海里的东西,悠悠的赞叹一句。
江小七无语了,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消息,黑裙女子还有心情夸奖他的唤灵术。
从老太监的脑海里,只知道这个“造神计划”是帝国那位昏庸的皇帝和国舅爷凌霄一起制订的,至于其他内容也就没有了。
“还要查吗?”江小七弱弱的问一句。
“随缘吧!”黑裙女子倒也没多在乎,毕竟强求也不得。
“那好吧!”
“怎么,你想对那个皇帝动手?”
“没错!”被说出来,江小七还是有勇气承认的。
“看来你小子倒是一个霸道地男人,呵呵。”黑裙女子轻笑一下,从声音里都能感受到一股诱惑:“也难怪那么多女子看上你。”
“额”江小七有点哑然。
“这座城市里有个五级铭文法阵,至少四个传奇召唤师,在不远处一个高级巅峰传奇召唤师在观望着,还不包括其他的人,你确定你可以逃出去。”黑裙女子冷静地给江小七分析着。
“那好吧!”江小七暂时打消刚才那个念头,正准备离去,就听见旁边的人一声痛叫。
他快速的看过去,那老太监的头竟然从空中下落,整个人一动不动。
江小七俯身,感受到他的气息已断,他就知道大事不好了。
他的身影快速的消失在原地,还没开出空间裂缝,一座阵法就在这座城市里面开启,将这里与外面彻底的隔绝。
警报声在这座空中城市里响起,所有的警卫开始集结着,脚步声密集,让得江小七有点发慌。
在这宏大的宫殿里面,全部的监视器都开启起来,几乎无处可藏。
虽然江小七有把握打烂这个阵法,但他没把握逃得开那几位传奇召唤师的追踪,所以也只能躲藏起来了。
几处地方藏不下去,江小七都有点懵圈了。
在最后,他不得不进入一座比较偏远的宫殿,打开门江小七就有点后悔了。
哪里面竟然有丝丝热气升起,一股股花香味传进他的鼻尖,奈何太多守卫在外,他也只能厚着脸皮走进去。
轻纱遮盖,热气腾腾的一个浴池,上面洒满红色的花瓣,香味扑鼻。
一个长发挂起,肌肤雪白无比的娇躯身陷水中,那一抹雪白虽是露出水面一点,却让得江小七目惊口呆。
此刻那娇躯的主人正用着纤纤玉手轻点水滴到自己的身上,每一个动作都优美无比。
所谓的仙肌玉骨也就是眼前着风景吧!
江小七仔细的观赏着眼前的风景,以致于差点踩倒。
随着他的动作,让得浴池中的女子猛得一惊,对着水面就是轻轻一拍,水花不断将她雪白的酮体彻底的遮挡住,随后一身轻纱就将她诱惑无限的酮体覆盖住,但依稀还能看见她身材的美丽。
“是谁!”冷哼一句,女子的身影就从原地消失,直接来到江小七的身后,就是一掌下去,丝毫不留情面。
江小七一个侧闪,躲过那凌厉的一掌,但还是被逼着向后退几步。
“登徒子,去死。”女子见到江小七躲开,直接对着他再来一掌,几乎使用她的全部力量。
江小七还没稳住身形,刚抬起头,就见到一道黑影来到自己面前,一只纤细的手掌带着强劲的力量向他头拍来。
但是,那一掌没有直接落在他的头上,而是在快要到达的那一刻停留在半空当中。
“是你,你怎会在这?”女子的声音清冷,透着羞怒的话语直接问向江小七。
对于女子的话,江小七没有直接回答,反而是摸了摸自己的头颅和脸颊,自言自语的说道:“还好没有破相,要不然亏大了。”
江小七这话自然被这女子听在耳朵里面,觉得有些好笑,这家伙差点被她打死,现在还有心情关心他那张脸,真是让人有些哭笑不得的家伙。
又想起刚才那一件事情,她又有些生气起来,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