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东城内。
程家的巨大赌场轰然倒塌,自然在城里引起一阵恐慌。
不过,在程家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的掩饰手段下,很快就恢复平静。
不知怎地,按理一旦大家族的威严受到挑衅,他们一定会报复。
这次却出奇的被他们压下来不放开消息,按照程家给出的理由,只是房屋建筑结构不当。
幸好人群疏散得快,才没有造成什么大的损失和人员伤亡。
但还是有道消息称,在程家赌场未倒时,有人在里头闹事。
不过没有人敢出来证实,大众也就都认为如程家所的,是一件意外事故。
在临东城中的一座大院宅里,一群胡须斑白、衣着华贵却半佝偻的老头,此刻正在激烈的讨论着。
“如何是好,竟然出这档子事。”
“唉,此事不能大闹。”
“对啊,慕容家那个废物,竟然敢在我程家的地盘上闹事,绝对不能放过。”
“就算他是慕容家的人又怎样,我程家也不是好欺负的。”
“何况他还只是一个慕容家丢弃的废物,绝对不能轻饶。”
“不错,但帝都那帮人即将到来,城主严令城主不能出现太大打闹,这可如何是好?”
“唉……”
……
就在这一群老头们发言的时刻,一道响亮的声音从外院传进来。
“容家容破拜访程家家主。”
听到这个声音后,一个中年人站起来,对着外院的方向看了看。
“容家大少,这不是城主的女婿吗?今日竟然来我程家,究竟所谓何事。”
一个程家长老站起身来道:
“东新,你下去迎客吧。”
中年人对那位长老道:“好,各位长老东新先告退。”
中年人不是他人,正是程家家主程东新,而在座的老者,都是程家的长老。
“老爷,有消息称,容家管家在赌场被慕容渊一行人摧毁前,也身在赌场里。”程家的管家从外面进来,对着程东新恭敬的道。
“还有这等子事”
“哦!所谓何事,速速道来。”
“是”
程家管家在众位长老的询问下,也就慢慢地道:“慕容渊不知怎么从容家家主的手里骗取五百万金币,那日,容家管家奉容家家主命令,前去讨要,恐怕就是在那时发生冲突,而鹏公子应该也是那时插手他们之间的事情的。”
程东新听见管家如此道,也就冷哼一声:
“容宏那个老废物,竟然被慕容家那个废物子轻易骗取如此多钱,恐怕年老昏庸,活不了多久了吧。”
程家的大长老闻此,也是讽刺道:“越活越回去,好在他那个儿子还算争气,竟然娶到城主的女儿,也算是他爹没白生出他来。”
“东新,恐怕容破此次就是为这事来的,你要好生利用这次机会。”程家二长老眼里闪过一道精光,对着程东新道。
程东新见状,也是差点笑出来。
“东新明白,定好好利用这个机会。”
在程家会客大厅。
一个二十六七的年轻正在细细的品茶,他的面容枯瘦,眉目间有些黑圈,身形显瘦,仿佛一阵不大的风都能将他吹倒一般。
此人正是程家人口中的城主女婿容破,名字虽然霸气,但其身上却没有什么惊饶气势。
反而给人一股虚弱感,不知身体被酒色掏空,还是其他的缘故。
容破自还不是这个模样,自从与城主的女儿大婚后,就一直给世人展示一副病怏怏的模样。
这其中的深意,应该不难想象。
不过不得不佩服容破的强大,连续几年,身子还经受得住。
“哎呀!让贤侄久等了。”程东新快步而来,对着坐在堂上的容破拱手。
容破自然不会受程东新如此大的礼,也站起身对着程东新回礼。
“伯父哪里话,登门拜访伯父,不知是否打扰伯父?”
程东新看着容破那副弱不禁风的身子,心里面都有点肃然敬佩,想当初一个健康大好的年轻人,几年时间变成这副模样,都有点恐惧。
“哪里,哪里,贤侄登门,荣幸之至,哪里有什么打扰,来,随伯父进入内厅话。”
“好,谢过伯父。”容破在程东新的带领下随即进入程家的内厅。
………………
在临东城外的竹林里。
江七和慕容渊还在喝着酒,但两个饶头都摇摇晃晃的。
“……七兄……弟,我慕容……慕容渊喝……喝酒那么多年,没迎…遇到一个敬佩地对手,但今,我告诉你……告诉你啊,你……你是我佩服的那个人。”慕容渊完,赶紧接着拿着酒瓶往嘴里面灌酒。
江七的头也是到处摆着的,但是脸上不同慕容渊一般通红,而是原来那副白种带点黄。
“嘿嘿,慕容渊我…………我告诉你啊,啊,我五岁就在酒缸子泡着,你……你……你要……跟我……比喝酒…………你还差八…………八辈子呢。”
看着江七那副昏昏欲睡的模样,慕容渊忍不住哈哈哈大笑起来。
“…………七兄弟……你醉了。”
“你才醉了呢,我…………还能喝,能喝。”
“我兄弟啊!……兄弟,你不是要抢他娘……那个赌场的钱吗?怎么到最后……最后一个金币都未拿。”
江七见慕容渊如此,就用着他的手指着他笑起来。
“兄弟,我告诉你啊。告诉你,啊,老子我……有的……是钱。”
慕容渊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看着江七手被上召唤师手镯里的金币数量,不由地惊呼一声。
“原来,兄弟才是真正的土豪啊,真是……真是有眼无珠啊,失敬失敬。”
江七继续往嘴里倒着酒,对着慕容渊的话也就笑笑。
“什么傻话,我的钱还不是你的钱,对不对,兄弟。”
慕容渊也笑起来,跟江七干一杯。
“对,没错,没错,兄弟咱哥俩来赌一把如何?”
“赌钱么?我有钱,我……有的是钱,来来来,赌赌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