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珏问:“阿邵,楚媛怎么会进医院呢,发生什么事了?”
付邵懊恼道:“妈,暂时还不知道,这事我会去查。”
他刚听医生说,伤的很重,救护车是在一栋别墅里将人抬上车的,人是从二楼跳下来的。
但好在摔下来时,头磕到了沙发边缘,缓冲了一下,大脑应该没受到重创,只是身体有多处骨折……
不一会,付家生也赶来了,付子初随后也到了,问起情况,似乎情况不是很乐观,关键人还没醒。
江家父母神情冷漠倔傲,哪怕面对的是首富一家,夫妻俩也能做到不卑不亢,没有高攀者的姿态。
后来,江老爷子也来了,当得知孙女的情况时。
他走到付邵面前:“阿邵,我问你,如果我孙女有什么不测,你打算怎么办?”
付邵抬头与老爷子对视:“爷爷,您口里的不测是指什么?”
老头子说:“如果楚媛傻了,瘸了,或是有其他毛病你会怎么做?”
付邵:“有您这么咒自己孙女的吗,我要了解前因后果才能做决定。总不能因为她跑去跟别人约会,不小心摔下楼,我就要为她负责吧。”
付邵心想,这老头还真搞笑,之前看不上我,现在倒想让我为你孙女负责了。
……
三天后,江楚媛终于醒了。
她还认得人,头上缠着纱布,美丽的脸蛋被缠的还只有中间一条缝,露出眉眼和额头。
醒来的第一时间,她就在人群里找付邵,当看到人时,眼泪从眼角流出,渗进了白纱布里。
“阿,阿邵,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她声音又低又弱,却还想着跟他解释整件事。
“我都知道了,没怪你。”付邵说,“蓝少祥去自首了,他说你是自己跳下楼的,他承认短暂囚禁了你。”
蓝少祥还算没疯到底,事情发生后,他吓出一身冷汗,酒也醒了,急忙打了救护电话。
第二天,经过一天一夜的思想斗争,最后禁不住内心的煎熬,给父母说了这事。
父母在知道后,先是将他责怪一番。
他父亲说,“你谁不好惹,惹上付家,给你说了多少遍,得不到的你就放手,你偏不听,这下好了!”
如果不是牵扯首富家,那还好办,只要人没事,多赔偿点钱,私下就能解决,但这件事,那个付邵估计不会善罢甘休。
咨询了律师后,决定主动自首,本来人也不是他绑来的,更不是他推下去的,罪行应该不会很重。
……
这边,了解了整个过程的季姗姗,其实还挺失落,难怪都说梦是反的,她还以为会梦想成真呢。
没想到那个江楚媛这么坚贞啊,看来她对付邵是真爱,宁愿跳楼,冒着生命危险,都没屈服。
学校里,她将事情给同学说了一遍,还充分的表达了她的失望。
叶铭真笑:“你想什么呢,其实你应该知道,江楚媛她不会那样做,没有理由啊。”
“你怎么知道她不会那样做,那要是付邵满足不了她呢?”季姗姗说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事。
“对了铭真,给你说件事,江楚媛跟付邵两人居然没睡在一起,你说奇怪吧,放着这么漂亮的美女不动,你说他想什么呢?”
季姗姗说的眉飞色舞,而叶铭真却听的兴致缺缺,脸上都没什么反应。
“嗳,你怎么这样啊,我为了你的事那可比你老娘都要操心,你怎么就没点反应呢。”季姗姗白着她。
叶铭真郑重道:“我的大小姐,你想让我有什么反应啊,我都说了多少遍了,我的理想是军营,我不会谈恋爱,再说,他们有没有住在一起,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这人真无趣,当兵归当兵,这跟恋爱也不冲突,等将来你退伍了,还不是要找人结婚。”季姗姗说。
叶铭真没讲话,关于这点,她没想过,那是以后的事,将来有机会多立功,她想一生都留在部队里。
……
医院这边,医生说,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没摔出严重的后遗症,已属万幸,只是断了一条腿。
经过手术后,那条腿能直立行走的可能性,还要看后期的恢复情况,能站起来的希望还是很大的。
江老爷子看着孙女的腿,叹气道:“你说你这丫头,有什么比你的命还重要,这幸好是一条腿,那万一不是呢,你想过后果吗?”
过了一会,老爷子问:“阿邵,蓝家那小子你打算怎么办?”
付邵直接道:“让他坐牢。”
其实他想过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但是这样不足以解他心头之恨,他要让蓝少祥背着罪名坐牢。
江老爷子说:“蓝家人来求过我,那小子跪在我面前忏悔,说他无心伤害楚媛,因为喝了酒,一时犯浑……”
付邵说:“我不管他有没有喝酒,也不管他是不是犯浑,我是一定要让他坐牢的。”
但是蓝家人却带着儿子来医院请罪了,江楚媛刚拆了纱布,人很苍白,躺在那里好像还没恢复过来。
这可是从二楼摔下来,要不是脑袋得到缓冲,这会还不知会怎么样,死了都说不定。
受这么大的伤,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内恢复过来。
蓝家父母还扬言要打断儿子一条腿,来偿还对楚媛的伤害。
蓝少祥手扶着床边,高大的身躯弯下来,“楚媛,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弄成这样,更没想到你为了他,居然连命都不要。”
说着,蓝少祥深深的将仇视的目光投向付邵,心里只会比以往更加憎恨。
而付邵没说话,看他表演。
这时,蓝少祥的母亲上来说:“楚媛啊,是我们家少祥不好,你看在两家人的份上原谅他吧,如果你想让少祥负责,那蓝家也绝不会推辞。”
这话的意思是说,我儿子喜欢你,既然你这样了,如果你的条件是想让我们负责,也不是不可能。
于是蓝少祥趁机说,“楚媛,我一直暗恋你,我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愿意娶你,为你负责一辈子。”
江楚媛躺在床上,只有上半身能动,她听着这话,回道:“蓝少祥,我说过,我们只能是朋友,现在,我们连朋友都不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