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随风的脸上顿时升起黑线,怒斥道:"你那啥,也太丢男人的脸了,至于像打了鸡血般的激动么?"
林家主闻言一楞,这才发现自己竟忘了现场还有女『性』存在,急忙将手从裤裆中抽了出来,一脸尴尬的连连声称;"抱歉!太那激动了!"
"公子果然是妙手回春,那啥还真就有反应了!"林家主咧嘴笑道:"只不知这样烫『药』,要喝多少次方能痊愈?"
一提到这黑漆漆有如粪便般的烫『药』,喉头就是一阵动,直觉胃里在巨烈翻涌,只听说过良『药』苦,没想到臭到极致的良『药』,更有立杆见影的效果。虽说心中恐惧无比,但为了一房的娇妻美妾,好歹也得活出去不是。
"大慨要喝过十天半月吧!"陆随风残忍的咧嘴一笑,看在林家主的眼里却是无比的狞可怖,闻言又是全身一个哆嗦,这不是坑爹么?
陆随风顿了顿,又接着道:"不过,在治疗之间还得强忍着点。否则,一旦旧疾反复,这辈子只怕就彻底玩完了。而且,就算是痊愈之后,也要懂得把握分寸,不可再纵欲过度。"
"那是!这女『色』绝对一把双面刃,一面让你腾云驾雾,一面直接会将你身体掏空……"林家主口沫狂飞的讲着自己的心得领悟,直听得一旁的三女秀眉倒竖,星目中怒焰蒸腾。
"打住!"陆随风立即挥手阻止道,这货再这般口无遮挡的讲下去,绝对会被当场暴打一顿。
此时的『药』力已彻底在体化开,林家主只觉全身气机强劲无比,浑身『毛』孔舒张,温洋洋的舒泰无比,心中这一激动便口无遮挡的大谈起女人经来,竟又忘了在场有女『性』的存在。
被陆随风这一喝阻,顿时便安静了下来,转而连连称赞陆随风的夺天医道。陆随风却是撇了撇嘴,心中冷笑到;连烈焰虎的血都用了三滴,再加上化开了他体原本积蓄的许多残余『药』力,你丫再若无反应,就直接该彻底的切丢了。
"你若想感恩戴德,不妨出去给我名,总好过这堆一文值的誉美之词!"陆随风翻了一个白眼,有些不耐的鄙视道。
陆随风只是这随口一说,林家主却还真有了这个想法,飞速的在脑中搜索着鸣凤城的那些大家族中,某某某与他一样,虽还严重到彻底无能的程度,却也是五十步笑一百步,相去不远……
望着这货一脸认真严肃的样子,陆随风脸上的肌肉就是一抽;"不会吧?只是随口一说而已,别真的弄一大堆寡人之疾过来,那这天外楼岂非要变成男人堂。"
林家主眼睛一亮,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神『色』变得有些兴奋;"这个……陆神医,林某突然想到鸣凤城主年前得了一种闻所未闻怪病,连府中的那位六仙丹师都束手无策,说是病怕无名,何以对症下『药』。"
"哦,说来听听!"陆随风一脸好奇,饶有兴趣的问道,如果能因此搭上城主府这条线,日后在鸣凤城中行事就方便多了。
林家主皱了皱眉,眼角瞟了一下四周,看上去有点发虚,像是害怕鬼上身的模样,尽可能的压低音调,有些怯怯地道:"有人说城主得的根本不是病,很可能是被某种阴邪之物上了身。只要他一开说话,腹内便会出现一个声音。无论他说什么话,腹内的那个声音也会跟着重复一遍,根本难以自制,可谓是苦不堪言,想想都让人感到『毛』骨耸然。"
林家主也是禁不住地打了个哆嗦;"那些诊病的丹师医者,一个个都直吓得怆惶而去,像是唯恐被这种怪病传染上了似的。"
"是这样呀!"陆随风皱眉沉『吟』了片刻,神情豁然舒展开来,呵呵一笑;"你去告诉城主,我曾经也遇到过类似的情形,或许还真能帮上一点忙。"
"好!我回去后立即去城主府一趟!"林家主虽然好奇,却知趣的有追问下去,他现在对陆随风有种盲目的信任,如果他推荐的人能治愈城主的这怪病,林家绝对能攀上城主府这尊大神。于是,便满脸放光的与陆随风匆匆道别而去,当然也忘记自己治病的事,每日到天外楼来喝一碗粪便般烫『药』,只要能再现昔日的雄风,就算现在让他去直接抓屎吃,只怕都会不会皱皱眉头。
第二天,拜月山庄藏污纳垢的事,便像风一般的传扬开来,据说还在后山发现了数百具女尸,都是被吸尽**阳元而亡,其状惨不忍睹。虽说楚家在第一时间就封锁了现场,对楚二公子和楚三公子的死只字不提。
但明眼人都知道,这鸣凤城无数女子的失踪,定与这拜月山庄有关,只是城主府有出面过问此事,以楚家顶级家族的地位,那些受害者家属还真胆上门讨个公道,找个说法。
虽说暗中有不少人知道覆灭拜月山庄的是天外楼,这是在拿楚家开刀立威。而楚家还真只有硬吞下这枚苦果,有采取任何报复的举动,至于是否会在暗中谋划些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 不过,至此之后,还真再人再来天外楼寻衅滋事了。
只是在数日之后,一件更大事的冲淡了拜月山庄的丑闻。因为一淡金『色』的请柬出现各个大家族,大势力,大人物的手中,都对其中的内容无差的充满了震撼。一时间,让平静了千万年的鸣凤城,激起了层层惊涛波澜。
"别开生面,精彩绝伦!如此宏大的埸面,连尊都有些动心了,想去见识一下这前无古人的拍卖会。"
……
"凌云阁的封七娘果然不是一个简单的角『色』,如此手笔,世所罕见!且不说这拍卖清单上的物品,每一件都是可遇难求的奇珍异宝,单是这抽奖的奖品,都能单独举办一大型的拍卖会了。"
……
"就算这凌云阁有城主府在背后撑着,却也不具备如此的胆魄和这般宏大的气势,如此精妙的设想,对人心的把控可谓妙到毫端。其中的每一步,一环,都足够牵动人心,令人热血沸腾,心神癫狂。不好奇,不充满无尽的期待才怪,人可以淡定!"
……
"看来这天外楼传闻应该不是虚言,是时候该提前与之尽可能的拉近关系了。"
诸如此类的声音,在各个角落此起彼伏的传『荡』。与此同时,各大顶级势力的车轮几乎在同一时间开始转动起来。
虽距离拍卖会开启的时间还有半年之期,但各方接到请柬的势力,都在提前调动一切所能调动的资金和资源。尽管这些大些大势力平时手眼通天,呼风唤雨,但要在半年的时间内调集庞大的资金和资源,也不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尽管如此,各方仍不惜一切地为这次世所罕逢的拍卖会做足充分的准备,希望能从激烈的竞拍中得到一份可喜的收获。
无量峰下,天外楼的大殿,散发出一股隔夜粪便的气味,每日的这个时候,整个殿堂中都只剩下陆随风一个人,其余的人都避难去了。林家主端着一碗黑漆漆的烫『药』,那味道便是从这碗中的烫『药』中散发出来的。
这种状况已持续了十天,眼下的林家主已不再捏着鼻子,反倒是将整张脸都凑近了碗边,双眼发光的深吸着气,状似一副很享受的样子,直看得陆随风身体向后踉跄了一下;"这货不会是感官嗅觉出了什么问题吧?"
林家主的脸上漾溢着异常兴奋的笑意,每喝下一口漆黑的『药』汁,都会回味一番,就像是在品尝佳酿美酒一般;"好东西呀!堪比琼桨甘『露』……"
"怎么会这样?莫非是兽血用量大了,产生了副作用,把脑子给直接弄残了?"陆随风的额头冒出了一道黑线;"这分明是神志出了大问题的节奏。"
细饮慢品,最后将碗底剩下一滴吸入口中,意犹未尽的舐了舐嘴唇;"还有,再来一碗!"
陆随风又踉跄了一下;这可是滋阴状阳的东西啊!再来一碗,就会将那啥直接给撑爆了。
"陆神医!"林家主抹了抹嘴,挤出一苦笑地道:"这几日虽然如火焚体,忍得很幸苦,但一直牢记着你的叮嘱,不敢有毫愈越。"
"叫我陆公子!"陆随风抹了一把额头上的虚汗,认真的打谅这货一阵,确定并有出现想象的副作用,这才轻松的吐了口气;"再有两天,就可大开杀戒了!"
"哈哈!那种感觉想想都爽!"林家主一脸兴奋的哈哈大笑出声,而后像是一下想起了什么?突然收声,一拍脑门肃然地道;"险些误了大事,城主大人要见你!"
"哦?是为了治病?还是因为拜月山庄的事?"陆随风知道楚家死了两个公子,自然不会就此善罢干休,应该私下想要得到城主府的默许,才能有恃无恐的对天外楼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