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两人身上没有任何疑点,不管是林峰还是陈瑶君,体内都没有中毒的现象,死因只有一个,那就是窒息。脖子上只有两人的指纹,掐痕和对方的手指能对得上,房间也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虽然这件事看上去很荒唐,这个案件还是就此结案了,两人是在梦中就对方掐死的。因为睡得太熟,所以并没有挣扎的痕迹。
可以说是很贴近真实情况了,只有队长和女警,觉得有些不对劲。只是上面已经结案,两人在没有资格继续查下去,只是一直记着。
“老陈,真的要搬走?”陈家两老被放了回来,陈远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公司卖了,房子没动,将陈瑶君和林峰当初住的房子也卖了,打算带着外孙和妻子搬家。
“这屋子暂时先不住,我们住到二环的公寓去,晨晨的户口也赶紧去改了,等到我回来,帮他转学。”说着陈远航摸着林晨的头,这孩子自从知道爹妈都死了,就不怎么说话了。
“你要去哪?”陈夫人也很是心疼外孙,要不是还有外孙,她简直挺不过来。
“外面还有点事。晨晨,跟着外婆去公寓住,帮外公照顾好外婆可以吗?”短短几天,他就像老了十岁一样,要不是还有这孩子,他哪里能打起精神来处理这件事。
“嗯,外公放心。”林晨点头,看上去乖巧,却没有了平常的灵气。
陈夫人带着林晨住到了二环的公寓,这本来是给陈瑶君买的。不过陈瑶君却不住在这里,而是选择了他们之前住的地方。这屋子之前租给别人住,因为要收回来自己住,陈远航还赔了不少的违约金。
陈远航则是离开了S市,去了冯元山的老家,本来不相信真的有鬼的陈远航,看到林峰和女儿死得这样奇怪,他开始怀疑事情的真相。
他的怀疑也不敢告诉警察,为了孙子着想,他不能让当年的事情真相被人发现。
此时的洛赋正在S市郊区的破房子中,压抑自己浑身沸腾的鬼气。阴森森的眼睛中,不时的迸出红色的光,煞是诡异。浑身也是笼罩着诡异的气氛,周围的阴魂都在瑟瑟发抖,不敢上前。
天亮之后,太阳升起,洛赋终于睁开了眼睛,这是一双没有眼白的眼睛,却不再闪烁红色的光,终于将内心嗜血的欲望压下去了。
“这任务还是要抓紧时间啊,这样下去,还真不知道我能坚持多久。”洛赋自言自语,虽然不是自己亲手杀死两人,却是她的缘故。看着两人死去,心思一阵轻松感,随后而来的就是要变成厉鬼的现象。
盼盼不开口,商城里面有很多东西可以防止主人变成厉鬼,但要是用了那些东西,主人想要帮秀娥报仇,就不可能了。到时候面对的,是即将灰飞烟灭的情况,比现在还要难应对。
许晴这天接到了一个让她害怕不已的电话,然而这个电话一直响,她想不接都不成,因为她老公问她这是谁,为何不接电话。
许晴什么都不说,按下接听,那边却没有声音。许晴老公不高兴了,抢过电话一看,上面的名字赫然是陈瑶君。见到是一个女人的名字,喂了几声,对面有些声音,却没有人出声,不过却打消了他的一些想法。
“这是谁?你还不想接电话?”许晴的老公名叫周子健,单亲家庭长大的孩子,是一家大公司的部门经理,虽然职位不是很高,不过也算是中层领导,算是有面子的一群人。
许晴生得貌美,虽然没什么学历,不过家里还算有钱,给她开了一家店,生意还行,许晴的家庭还算是美满的。
不过周子健却总是很小心自己老婆会不会出轨,无他,自己老婆生得好,自己工作又太忙,小心一些总是没错。
“以前在老家的同学,好多年没联系了,她居然打电话过来,我当然会觉得奇怪了。你怎么整天总想着这么多啊,我都说很多遍了,你想的那些都是没有的事。”许晴瞪了她老公一眼。
她们几人之间,互相不联系很多年了,互相有QQ,也在上面聊过几句,不过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她的电话也很多年没有换号码了,没想到陈瑶君同样。
只是陈瑶君打电话给自己,还不出声,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不小心按到的。
许晴没有陈瑶君那粗大的神经,当时她是寝室里面看到李秀娥的尸体罪害怕的一个。不过当时她们都捂着她的嘴,就怕她尖叫出来,然后被威胁一番,她当时就忘记了害怕。
现在接到陈瑶君的电话,她又想到了当初的事,忍不住的害怕。她老公觉得许晴的情况有些不对,想着可能和这个打电话来的女人有关,却想不通。
算了,只要外面没人,就不管了。
许晴不知道,这个电话打来的时候,陈瑶君已经死了,而是一个鬼打来的,就是为了确认,她在什么地方。在她害怕的时候,有个鬼已经在来的路上。
许晴所在的地方,只是一个小县城,不过旅游业挺发达的,所以县城也算是富有。洛赋来到这里的时候,已经是几天后,之后许晴没有接到陈瑶君的任何电话或者是消息,打电话过去也得到电话号码已经注销的提示,慢慢的放下心来。
洛赋在人来人往的街上,看着许晴在店里忙活,这是一家比较高档的服装店,生意比较好。许晴那美丽的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
“这笑,可真刺眼!”洛赋开口,没有人能听到她的声音。
许晴看上去只是一个美貌的老板,言笑晏晏,风趣幽默,店里生意很好,不管是对店员,还是对顾客,态度都很好,性格也很温柔。
却没人知道,这样一个美貌的女人,在将刀子伸到室友身上的时候,是何等的疯狂。她是那个,在李秀娥那张清纯的脸上,划刀子最多的一个人,秀娥的记忆中还有,当时她那疯狂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