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大官人的介绍后,李振堂惊讶道:“哇!这两套武术专著距今已有两千多年的历史,绝对是为文物中的文物了,太珍贵了。< { < ”
张铮说道:“李老说得不错,这些文字资料绝对是太难得的史料了,但在那个群雄割据、军阀混战、兵荒马乱的年代,谁也不会去关注这些玩意的,倒是恩师将其视为宝贝,天天研习,月月苦练,几年下来,竟然功力大增,成就了他一代宗师的美名。”
“张二侠,怪不得你的武功、内力、轻功,都那么厉害,你原来是释永老前辈的高徒呀。”杨正铎说道。
“张先生,你和释永老前辈是怎样结缘的呢?”马锦标问道。
张铮介绍道:“1961年,我7岁时,恩师到小子的家乡穆格寨古战场寻幽访古时,遇到正在山上采药的我爷爷,两人兴趣相投,相谈甚欢,我爷爷便邀请恩师在家中小住。在这期间,两人谈医论药,切磋武功,很快便成了挚友。
我爷爷不但精通医学医理,一套《穆家八段锦》武功在当地也算是小有名气,因此在我牙牙学语时,爷爷就开始教我学医练功了。
当恩师现我的武学天分后,便将他的一生所学倾囊相授与我,其中就包括《泰山天狼拳》和《泰岱领空》两门武功。为了让我掌握这两门武功,恩师在我家一住就是6年,在我13岁时,他老人家才又打点行装云游四海去了。”
李振堂说道:“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这句话本来是形容有情人的,其实这句话放在这里也再合适不过了,什么叫缘分?这就是。什么叫有缘人?张先生师徒就是有缘人。”
“张先生,你的这门‘泰岱凌空’与少林派的‘飞檐走壁’和武当派的‘梯云纵’好像有些相似之处吧?”李振堂问道。
张铮说道:“李老说得不错,二者之间的确有一定关联。听家师说过,他曾于1923年,应少林寺主持恒林大师的邀请,前往嵩山与十方善信一起分享佛法妙义,并与恒林大师等少林众老共同探讨武术精要,两派武功互相借鉴,互相融合,成为当时武林的一段佳话。”
李振堂说道:“怪不得从你刚才施展的轻功中可以多少看到一点‘飞檐走壁’功夫的影子呢,原来是这么回事呀。”
张铮说道:“所谓‘飞檐走壁’,其实指得是两种轻功,‘飞檐’指的是站在屋檐下,两脚用力蹬地,借助反作用力,使身体飞快跃起,然后两手按住房檐迅攀上房顶;而‘走壁’则指的是站在离墙壁4到5米远的地方,以最快的度跑到墙根,单脚踏墙,借着冲力迅跃上墙顶。
而武当的‘梯云纵’,则是双脚蹬地,然后提身而起,等身形纵起后,再单脚在墙壁上一蹬,借力再纵起,以此类推,到达最高处。可见‘梯云纵’是将少林的‘飞檐’和‘走壁’揉和在了一起。
但这两门功夫最大的缺点是登高有余,而滞空时间不足,也就是说,他们只能纵高,而不能飞行。
‘泰岱凌空’这门功夫就不同了,它不但能够纵高,而且可以滞空飞行,这是少林的‘飞檐走壁’和武当的‘梯云纵’两门轻功所无法比拟的。
当然了,在施展‘泰岱凌空’这门轻功时,同样需要借力于蹬地或踏物获得动能的,比如,我刚才在傅大哥肩上蹬得那一下,就是属于借力。”
“嗨,我说张老弟,刚才你合着是将老哥我的肩膀当成墙壁了?”傅成说道。
“哈哈,傅大哥,对不起了,谁让你离着兄弟近呢。”张铮笑道。
“得,看来老哥我以后得离你远着点了。”
“张二侠,这种功夫应该很难练吧?”杨正铎问道。
“杨老说得不错,这种功夫的确是太难练了,这也就是为什么平时很难见到这种功夫的主要原因。”张铮解释道。
李振堂问道:“张先生,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在江湖上很少见到贵派的弟子呢?”
张铮说道:“听恩师讲过,泰山天狼拳自清末被禁后,一直没有再兴盛起来,主要原因是,自打心诚和尚被杀后,后来的几代掌门就很少再收徒了,比如恩师释永大和尚,他虽然悉心传授给了包括我在内三个人武功,但他并不承认我们的师徒名分,所以,在江湖上很少见到天狼拳的弟子,也就不奇怪了。”
“哦,张先生,你出国这么长时间,和恩师以及师兄弟们应该很久没有在一起学武练功,探讨功法了吧?”李振堂问道。
“哈哈,李老说的的确不错,我与师傅已经12年没有见过面了,至于师兄弟吗?我们根本就互不认识,所以……”
“啊!师兄弟竟然互不认识,还有这等事?”李振堂惊讶的问道。
张铮说道:“情况的确如此。据师傅说,师兄学艺时,我还没出生,而当我开始跟随恩师学艺时,人家早就云游四海不知所踪了……”
“那就是说,你还有个师弟了?”李振堂问道。
张铮说道:“至于我是不是还有个师弟,我本来是不知道的,但在前段时间,我偶然遇到了一个会使用天狼拳的青年人,一场大战过后,我才知道他是我的师弟。”
“哈哈,你们这是典型的‘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呀,不过从未谋面的同门师兄弟相遇,毕竟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你们应该好好庆贺一番才对吗。”李振堂说道。
“本来应该是一件令人高兴的事情,但结果是我将他的武功全废了。”张铮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呢?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就算由于彼此不相识,师兄弟打了一架,但你也不至于将师弟的武功给废了呀?”李振堂说道。
别说是马锦标、李振堂和杨正铎这些武林人士感到不可思议了,就连吕镇湘、王林、胡云峰这些人,以及在场的来宾们都感到难以理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