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张铮的话后,刘玲说道:“你小子简直是胡说,没有了家庭,没有了亲情,人类的繁衍生息还能进行吗?没有了人类的繁衍生息,人类社会还能延续吗?没有了人类社会的延续,哪来的共产主义?”
张铮说道:“刘姐,在共产主义社会里,人类繁衍生息的形式将发生根本的变化,也就是说,那时生殖已经不再是两个人之间的事情,而是成了社会化生产的一部分……”
刘玲道:“我说臭小子,你越说越不像话了,你当是生产布娃娃呢,由工厂生产就可以了。 ..再说了,机器能生产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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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铮笑道:“哈哈!还真让刘姐说着了,在共产主义社会,夫妻只提供精子和卵子,后续的胚胎和生殖将由高技术的工厂完成,也就是说,那时,家庭将不在是生殖单位,而仅仅是生殖工作所需的“原料”基地而已。”
“去你的,你小子纯粹是胡说八道,胡言乱语,我才不相信共产主义是这样的社会呢,我还是喜欢以个人家庭组成的社会。”刘玲不以为然道。
“哦,那就是说刘姐你这个党员不想实现共产主义了?”
“废话!我作为党员当然希望实现共产主义了。”
张铮说道:“问题是,马克思主义理论已经告诉我们,要实现共产主义社会就要消灭阶级,消灭一切私有制形式,包括家庭。如果大家都像你一样顽固不化,死死抱着现在的观念不放,反对消灭小家庭,那共产主义社会的大家庭还能实现吗?大家庭不能实现,那共产主义制度还能在全人类建立吗?刘姐,你的这种观念和行为分明是反对实现共产主义吗?你作为一名共产党员,是不应该的哟。”
刘玲说道:“随你怎么说吧,我宁愿要亲情融融的小家庭,也不要那个没有亲情的大家庭,连孩子都不是自己亲生了,连老公都没有了,你说这样的社会还有什么意思呢吗?”
“刘姐,你虽然没有了自己的亲生孩子,但你会得到共产主义大家庭中更多孩子呀,你虽然没有了固定的老公,但你可以得到共产主义大家庭中更多的老……”
“嗨!我说你个臭家伙,赶紧给我们打住吧,你知道你小子在宣扬什么世界观吗?”刘玲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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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姐,什么世界观?”
刘玲说道:“你这是在宣扬资产阶级一妻多夫腐朽没落的世界观,这是社会主义制度绝对不允许的,也是中央扫黄打非的重要内容之一,因此,我劝你小子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刘姐,我说的是共产主义社会的事情,那时候,既然家庭已经消失,一夫一妻制度当然也就不存在了,所谓一妻多夫或一夫多妻现象可能就非常普遍了……”
“打住,你个臭家伙,越说越没谱了,我问你,你喜欢消灭家庭吗?你喜欢那种让工厂制造孩子的社会吗?你喜欢没有老公,没有妻子,天天胡搞的社会吗?”听了张大官人的话后,刘玲连珠炮似的质问道。
张铮说道:“我当然不喜欢了,谁喜欢谁傻叉。我还是喜欢‘三四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诗一般的生活。”
刘玲说道:“啊!我说张兄弟,你忽悠了我一阵子,到头来你也反对实现共产主义呀?”
“我又不是党员,共产主义又不是我的奋斗目标,我当然可以反对了。”张铮说道。
“哈哈,记性,我怎么忘记你是一个没有组织要得人了。你说得不错,你不是党员,我们的奋斗目标和你是没有关系的。”
“嗨,我说刘姐,说什么呢?谁说没有组织要我了?我实话告诉你吧,据我所知已经有几个重要部门打算要我了。”张铮自豪的说道。
“其实,你就是不说我也会想到一定会有很多部门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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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说刘姐,你是怎么想到的呢?”
“这还用说嘛?凭着你的武功,凭着你的能力,凭着你的财富,凭着你对朋友的仗义,尤其是凭着你对国家的热忱,如果没人要才奇怪呢?说实在的,我都想要你了。”刘玲说道。
“刘姐,其实对于其他部门要不要我,我根本就不在乎,我最在乎的是刘姐你最后这句话了。”
“嗨,我说张兄弟,你可不要多想哟,我的意思是,你的武功那么好,绝对是一个出色的好保镖,我出门的时候就可以不怕遇到色狼了。另外,你的财富那么多,绝对是一个取之不尽的大钱包,下馆子,就不愁没人付款了。你的……”
“打住!我说刘姐,合着你将兄弟当成防狼武器和提款机了?”
“哪能呢?就我一个小小的剧院院长,哪有资格让堂堂的跨国公司大总裁,世界超级大富翁做防狼武器和提款机呀。”
“那刘姐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你如果愿意的话,可以到省歌剧舞剧院来工作呀。”
“啊!我说刘姐,兄弟我既不会唱歌,又不会跳舞,更不会演戏,去剧院干什么吗?”
刘玲说道:“我要你到剧院又不是来当演员的,干吗要会唱歌跳舞和演戏吗?”
“啊,不会吧?不当演员,你要我去剧院干什么?难道要我当导演?问题是我没有学过导演呀?难道是让我当领导?问题是我也没有领导剧院的经验呀。”
刘玲说道:“你虽然没有领导剧院的经验,但你有经商的才能呀,如果由你来主持剧院的改革工作,一定会让剧院焕发出勃勃生机,达到演艺事业和经济效益双丰收的目的。”
张铮笑道:“哈哈!我说刘姐,你老人家别说笑了好吗?常言说得好,隔行如隔山,让我一个外行去领导你们内行,这不是胡闹吗。不过请刘姐放心吧,虽然兄弟我不打算去剧院抢你的位子,但我会持续关注剧院建设的。”
“哦,张兄弟,你什么意思吗?你和人家剧院八杆子都打不着,你关注人家剧院干什么?”吕大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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