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遂应问道:老吴,他们伤的怎样?
吴广征说道:据说他们的髌骨和腓骨,已经全被打碎了。
听了吴广征的介绍后,李遂应怒声说道:“奶奶的,谁他娘的这么变态,连当兵的都敢欺负。老吴,什么人这么凶残,竟然对人民的子弟兵如此残忍?
吴广征用手一指张铮余雷和钱进说道:就是那几个家伙。
李遂应走到张先生面前,指了指坐在地上的战士们问道:请问各位,他们真是被你们打伤的?
张先生干脆利索的回答道:没错,他们是被我们打伤的。
李遂应说道:好样的,敢作敢为,勇于承担责任,也算是一条汉子。
张先生笑道:谢谢首长的夸奖,我们离人民的要求还差得很远,我们会继续努力的,决不辜负首长的期望!”
“哈哈!这位张先生也太逗乐了,这都哪儿跟哪儿呀?人家李遂应是这个意思吗?”王老笑道。
丁老说道:“李遂应和你的想法一样,他对张先生说道:我说这位先生,咱先不要急着感谢好吗?其实我说的意思,并非是在夸赞你。”
“哈哈!这下热闹了,人家表明了自己的意思,张先生应该不好意思了吧?”王老继续笑道。
丁老说道:“这下王老你说错了,人家张先生并没有感到不好意思,他向李遂应说道:这位军爷,我当然知道你的意思了,我们打伤了你的人,你还上杆子来夸赞俺们,那不是有毛病吗?
李遂应说道:嗨,我说小子,怎么说话呢?谁有毛病了?
张先生笑道:谁有谁知道,反正俺没有。
李遂应说道:小子,我问你,你们对人民的子弟兵出手如此之狠,难道你们对人民军人怀有深仇大恨?
张先生不卑不亢的对他说道:错!你看到这四位了吗?他们都曾经是人民军队的一员,这位刘平同志,就是你们济北军区特种部队的退伍人员。在我的公司里,百分之八十的中高层领导,都是华夏军人出身,正因为我对华夏军队和军人有着深厚的情感,我才大量雇佣我们退伍的军人弟兄们。这位军爷,你说我像是与军人有着深仇大恨的人吗?
站在李遂应身边的邬志坚说道:我可以作证,刘平的确是我们特种部队的士兵,他曾经是我的部下。”
“哦,丁老,这个邬志坚是不是国防部老邬的儿子?”李老问道。
丁老说道:“你说的没错,就是那个小子。”
李老接着问道:“他怎么会出来为张先生作证呢?难道他们互相认识?”
丁老说道:“李老,他姐姐就是这位大富翁的红颜知己,你说他们能不认识吗?”
李老笑道:“哈哈!怪不得呢,我怎么忘记这码子事了。”
丁老继续讲道:“李遂应听了张先生的话后,说道:小伙子,听了你的说法,我都不知道是应该感谢你呢,还是应该抽你小子了。按说你为我们的退伍军人做了这么多好事实事,我应该好好感谢你才对,可你现在对我们的军人出手如此狠辣,并重伤致残了他们,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
张先生笑道:答案很简单,你既不应该感谢我,也不应该抽我。
李遂应说道:哦,你的答案很有意思,那你说说你的理由吧。
张先生说道:理由很简单,一是接受安排这些退伍的军人兄弟,是我应该做的,所以用不着你来感谢我。二是这几名被重伤的军人,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所以你没有理由和资格来抽我。不过,应该找抽的人还真有,这位军爷,你想不想知道呀?
李遂应说道:我当然想知道了,我说小子,赶紧说来听听吧。
张先生对他说道:这个找抽的人,应该是和你同级别的人。
李遂应说道:哦,你小子说的不会是吴主任吧?
张先生笑道:哈哈,没想到军队里面还有像你这样聪明的军爷领导,你说对了,就是这位吴大军爷,不过还有一位军爷,是更应该找抽的。
李遂应不解的问道道:还有一位?不会吧?据我了解,涉及到这件事情的高级领导好像没有了吧?
张先生说道:我说这位军爷……。
没等他说完,李遂应插话道:我说小子,咱不用这‘军爷’的称呼好吗?这种称呼早就过时了。我是济北军区参谋长李遂应,这位是张洪涛副参谋长,那位是政治部吴广征主任,我们都已年届50多岁了,做你的长辈应该没有问题吧?你或者称呼我们的职务,或者称呼我们叔叔伯伯也行,反正那个‘军爷’太别扭了。
张铮先生笑道:好吧,在咱们华夏国,大官都喜欢人家称呼他们的职务,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称呼你一声参谋长吧。
听了张先生的话后,李遂应说道:也不尽然,你说的这种现象的确存在,但也不是人人都喜欢臭显摆的。对了,你刚才说找抽的还有一个人,我想来想去,都想不出是谁,你小子给大叔说说看,他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张铮说道:我估计你是想不出来的,实话告诉你吧,这个找抽的人,就是你们的司令员,老梁头。”
“啊!我说丁老,这小子真是这样说的?”王老问道。
“这小子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敢抽梁老司令员,他不知道人家曾经被主席称为‘万岁军’的‘铁血虎将’吗。”陈再到说道。
丁老说道:“李遂应听了这小子的话后,和你们的反应一个样,也是吃惊不小,他对张先生说道:我说小子,你到底是谁呀?口气也太大了吧,竟然敢对我们司令员如此出言不逊,你是不是活腻歪了!再说了,今晚的事情,司令员一点都不知情,你小子有什么理由抽司令员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