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吗?各位姐姐又不是没见过,更不是没吃过,至于这么好笑吗?”诗晴说道。
“嗨!我说臭丫头,咱别瞎说好吗?对于一般的香肠,如广东的腊味香肠,四川的麻辣香肠,哈尔滨红肠,青岛的火腿香肠等等,我们当然吃过了,但你吕姐说的这根香肠,姐姐我不但没有吃过,甚至连见也没有见过,我估计咱们这桌除了你夏姐和柳姐见过吃过以外,其他人都和我差不多吧。”梁莉说道。
“嗨!我说臭莉莉,怎么说话呢?什么叫我们吃过呀?”夏琳和柳岩不满道。
“哈哈!我说错了,准确的说法应该是,你们俩用过了。”梁莉笑着纠正道。
“这还差不,不对呀?”
“梁姐,夏姐,怎么又不对了?”
“这吃过和用过不是一码事吗?”柳岩说道。
“怎么是一码事呢?‘用’不一定吃,‘吃’也不一定是用吗?”梁莉道。
“虽然‘用’和‘吃’有所不同,但在这里,它们含义却是完全相同的。”柳岩说道。
“为什么?”
“我问你,皇帝吃饭叫什么?”柳岩问道。
“这太简单了,地球人都知道,皇帝吃饭叫用膳。”
“这不结了,在这里,吃和用不就是一样的吗?”
“还真是这么一回事。柳姐,就你和夏琳这种情况,既不能说吃,又不能说用,到底应该怎样说才对?”梁莉问道。
“应该说,应该说,说什么都不合适,你们还是别拿我们说事了吧。”柳岩和夏琳说道。
“柳姐和夏姐说的有道理,咱们还是喝酒聊天得了,就别再探讨那些儿童不宜的事情了好吗?”张铮笑问道。
“庇个道理!看来你不但与夏琳这个臭家伙有一腿,说不定与柳姐的关系也是不清不白的。”梁莉说道。
“我说梁姐,你怎么像是属小狗狗的,见一个咬一个呀?可以这么说吧,我与两位姐姐的关系,不能再清白了。”张铮说道。
“这可是你说的。”
“是我说的,怎么了?”
“大家听到了吧?他说他与柳姐和夏姐的关系不能再清白了,不就是承认他们之间不清白了吗。”
“梁姐,我说的是这个意思吗?”
“是不是这个意思,你自己看看你刚才说的话,不就清楚了吗。”
“张兄弟,这可就是你得不是了。你应该这样说才对:我与夏姐和柳姐的关系,清白的不能再清白了。你省掉了几个字不要紧,这意思可就完全不一样了。”邬倩倩笑道。
“还是邬姐明白兄弟的意思。我就纳闷了,都是老婆,这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嗨!你个臭家伙,说什么呢?谁是你老婆了?”梁莉说道。
“谁是谁知道,梁姐,你就别嘴硬了,你就从了兄弟吧。”张铮嬉皮笑脸的说道。
“德行,我就纳闷了,你这油嘴滑舌的老毛病怎么总是改不了呢?”梁莉鄙视道。
“梁姐,你怎么知道兄弟的嘴舌是油滑的呀?”
“我说张哥,你怎么这么弱智呀?”隔桌的张倩插话道。
“臭丫头,怎么说话呢?哥哥的智商和情商,虽然不能说是世界第一,但目前好像还没有人超过吧?你竟然敢说哥哥是……”
“打住吧张哥,咱就别自恋了好吗?梁姐说你油嘴滑舌,你竟然不知道原因,你不是弱智又是什么呢?”
“臭丫头,你难道知道原因?”张铮问道。
“当然了,这么简单的原因,不光聪明人都明白,就连我和小敏、文文也都知道的。”
“哈哈!”听了张倩的话后,一桌人都无奈的笑了起来
“我说小倩,你是傻呀还是傻呀?”吕小钰鄙视道。
“小钰姐,我当然不傻了。”
“还说不傻?你如果不傻的话,怎么将自己从聪明人中开除出去了?”
“没有呀?”
“还说没有?‘不光聪明人都明白,就连我和小敏、文文也都知道’,我说小倩,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呀?”吕小钰提示道。
“好了师姐,这个臭丫头就这智商,你就算再提示也是没用的。我说小倩,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呀?”张铮问道。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梁姐与你亲过嘴后,才知道你得嘴舌是油滑的呀?这么简单的道理,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张倩说道。
“哈哈!是哪个混蛋说小倩智商不高了?就凭她刚才的这个答案,说明小倩的智商还是蛮好的吗?以后,谁要是再说小倩智商低的话,哥哥我就和他急!”张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