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是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孔老不但是品酒名家,更称得上是酒博士了,来,我敬孔老一杯酒,谢谢孔老的精彩点评。”吕镇湘举杯笑道。
“谢谢吕书记了。”孔远说罢,便举杯慢慢将酒倒进了嘴里。
“既然吕书记以酒相敬,小子我就以一首小诗来表达敬意吧。”张铮说道。
“哦,张先生,太好了,那我就恭候你的大作了。”孔远高兴道。
“我哪有什么大作,只是小诗一首而已。孔伯伯,你听好了:
《听孔老评酒感怀》
茅台酒香漫神州,
高朋满座聚明湖。
吴刚醉倒人不觉,
嫦娥唤醒日当午。
谁人能评古董酒?
孔老夫子占鳌头。
小子不才,胡诌小诗一首,还望孔老夫子不吝指教了。”
“啪啪!”张铮话音刚落,现场便掌声四起起来。
虽然现场工诗之人不多,但绝大部分人不是高官、老总,就是高学历之人,这些人都不是泛泛之辈,他们不但文化修养颇深,而且见多识广,因此,他们对这首诗的水准高低,还是能听出个一二三来的。
“张哥,这里的‘明湖’指的是大明湖吗?”崔莺莺问道。
“不是大明湖。”张铮说道。
“那是指得哪里?”
“我说莺莺,你没注意到这间富丽堂皇的餐厅名字叫什么吗?”张铮反问道。
“哦,我知道了,诗中的明湖,原来指的是这间叫做明湖的餐厅。张哥,你的意思是,我们大家就是诗中的高朋了?”崔莺莺问道。
“不错,你说的完全正确。”
“好诗!这的确是一首好诗。此诗之所以好,就好在他并没有用更多的笔墨,直接和直观的描写茅台酒如何如何,而是利用吴刚的‘醉’,嫦娥的‘唤’,以及老夫子的‘评’,从侧面不着痕迹的赞美了茅台的独特。这种手法,虽然古来有之,但依我来看,小铮则是更胜一筹。”孔远说道。
“我同意孔老的观点,在这个方面,张老弟的确是棋高一着。”王林附和道。
“其实,更加叫绝的是,此诗中涉及的人物,与现实中的人物,有着非常巧妙的交集,这可是一种非常难得的表现手法。”孔远继续道。
“孔老,何以见得?”吕镇湘问道。
“你们说,诗里的吴刚醉酒,与现在金总的喝多,是不是有些异曲同工之处?”孔远提示道。
“孔老所言不差,的确是这么一回事。”众人回应道。
“还有,诗里的嫦娥唤醒吴刚,与刚才刘秘书长提醒金总不要贪杯,是不是也有异曲同工之处?”孔远问道。
“哈哈,不但有异曲同工之处,更加有意思的是,金总还满口称呼刘姐为嫦娥呢。这样一来,刘姐和诗里的嫦娥不就更加有交集了吗?”耿倩笑道。
“其实,最后两句更有力度。第一句提出了一个命题,就是现如今谁有水平和资格来点评这古董老酒呢?第二句则给出了结果,唯有孔老夫子才有水平和资格来点评这老茅台。孔老不但知识渊博,而且不负众望,点评的异常精彩,的确称得上是鳌头!”吕镇湘说道。
“哦,这孔老夫子原来指的是孔老呀?我还以为是孔子他老人家呢。”叶芷馨说道。
“不过,此诗虽好,但我对小铮先生还是有意见的。”孔远说道。
“哦,孔伯伯,你有什么意见,不用客气,尽管批评就是。”张铮说道。
“刚才你一直拒做万岁,不当那玩意,可你怎么在诗里让老朽当那玩意呢?我说小铮先生,咱好像有点不地道哟。”孔远笑道。
“孔老,你指的是哪玩意?”耿道深问道。
“万年龟呀。”
“孔老,张兄弟好像没有说你是万年龟吧?”
“耿老弟,你难道没有听到鳌头一词吗?”孔远问道。
“当然听到了,问题是,这鳌和龟好像不是一码事吧?”
“鳌为俗字,正字为鳖。《淮南子》中就有鳌驮三山和女娲断海中巨鳌四肢,以撑四极之说,所以,鳌就是汉族传说中海里的大龟或大鳖。”孔远引经据典道。
“哈哈!孔伯伯,诗中虽有鳌头一词,但小子并没有说你是龟鳖之意。古称状元及第为独占鳌头,喻为考试第一,孔老熟读经史子集,我就不信您老不解诗中鳌头的含义?所以,您老就不要逗小子玩了。”张大官人笑道。
“哈哈,小铮不但武功高强,经商有道,这才学也是无人能及,老朽算是彻底折服了。”孔远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