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夏琳的话后,张铮笑道:“哈哈!我说夏姐,看来,你这唯物主义的立场不够坚定吗!”
“其实,并不是姐姐的立场有问题,而是在现实生活中,有很多看似非常平常的问题,是很难采用所谓的唯物或唯心主义的观点来解释的。不怕张兄弟笑话,我这个信奉多年唯物主义的共产党员,到现在也没有真正搞清楚什么是唯心,什么是唯物,到后来,我就干脆不费那个脑筋了,反正这玩意又不影响我吃,也不影响我喝。”
“姐姐说的不错,和你一样,我才懒得去关心是什么主义呢,就算我不懂得这些高深的东东,我的事业、工作和生活,不也挺好的嘛。”
“嗯,说的有道理。事实证明,我们不懂得这些高深的东东,也并没有影响到我们什么吗?凡事只要按照规律、良心和一般的常识去做,我感到就足够了。至于那些劳什子主义和理论,就让那些无所事事,闲得蛋疼的专家学者瞎鼓捣去得了。否则,他们这帮人不就没有饭吃了吗?”夏琳道。
“嗯,姐姐说太好了。伟人说过:空谈误国,实干才能兴邦,如其花费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去鼓捣那些虚无缥缈的理论,倒不如脚踏实地的干些实事来得真实有效。”
“好一个‘空谈误国,实干兴邦’,精辟极了,说不定老夏同志找你就是为了兴邦的事情呢。”夏琳道。
“夏姐和我想到一块去了,夏主席找我一定与国家的经济建设有关系。”
“你打算怎样应付他?”
“夏姐,你说错了,我就是应付谁,也不能应付老丈人啊。”
“去你的,你小子就不要做梦娶媳妇,想好事了。他这一辈子当不成你的老丈人,你这一辈子也做不成他的金龟婿了。”
“我看难说,俗话说,人生无常,世事难料,三十年河东,四十年河西,今后的事情,谁又能说的清楚呢?不过,有一件事情还是比较明了的……”
“什么事情?”
“那就是,兄弟想要得到的东西,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得不到的。”
“我警告你,在姐姐的问题上,你小子可不能胡来。”
“夏姐姐,兄弟就胡来了,怎么着?”张铮一边擦洗着夏琳那如雪般的腹部,一边张开那张血盆大口,猛地含住了她那峰顶的一粒紫葡萄。
“臭小子,慢点好吗?姐姐整个都是你的了,你干嘛还这么生猛海鲜吗?”
“姐姐整个都是兄弟的,这可是你老人家你亲口说的,‘后无戏言’,姐姐说话可要算话哟。”张大官人吐出那粒紫葡萄后说道。
“臭小子,‘后无戏言’是什么意思?不都是‘君无戏言’吗?”
“根据兄弟的观察,姐姐你这位美丽的大华公主,注定是与女皇无缘的,因此,你老人家只能来做兄弟的皇后了,所以,兄弟就将‘君无戏言’改成‘后无戏言’了。”
“简直是胡说八道,姐姐所说的‘整个都是你的’,指的是姐姐的身子整个都是你的了,但并不包含要嫁给你。”
“哦,难道姐姐不想嫁给兄弟?”
“说老实话,姐姐不是不想嫁给你,而是不可能嫁给你,至于原因吗?你小子应该你懂得。”
“夏姐说的不错,对于你们这些官二代的婚姻问题,我当然清楚了。政治联姻,结党营私,华夏国流传千年的这些恶习,在现代社会,尤其是上层社会中还在流行,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更为悲哀的是,你们这些花儿一样的女孩子,对于自己的终身大事,却婚姻不由己,如同木偶般,被家庭和家长,作为政治筹码,进行交易。好在夏姐遇到的是杨哥这样的人中之龙,也算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如果遇到的是一个泛泛之辈,或残疾之人,你可真就悲摧了。”
“我说张兄弟,这不幸之中的大幸?指的是什么?”夏琳问道。
“我的意思是,杨哥的长相、能力虽然不及兄弟五分之一,但在这些雄性官二代成员里面,也算是出类拔萃的一号人物了。所以说,夏姐能够与杨哥组成家庭,当然是不幸之中的大幸了。试想,如果姐姐遇到的不是杨哥,而是林老虎或着什么黄老虎、吴老虎、李老虎、邱老虎这些家伙,姐姐不就跟着身败名裂了吗?”
“瞎说,姐姐就算不嫁人,也不会嫁给这些人的。再说了,这些人风光无限的时候,姐姐我还是一个小丫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