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张铮在转瞬之间,就解除了王玉梅的痛苦,余老说道:“小张先生,刚才大家说你是当世英雄,军事统帅,武林高手,诗坛奇才和极品男人时,我还有所保留,但见到你的真人后,我彻底相信了。”
“为什么?俗话不是说,闻名不如见面,见面方知混蛋吗?见面后,印象应该更差才是吗?”张铮说道。
“哈哈!我说张先生,你太逗人了,我活了这把年纪了,怎么没有听说过这样的俗话呢?”余老被张铮的俏皮话逗得大笑了起来。
“我建议给小张先生再加上两条,大慈善家和杏林奇人。”王玉梅说道。
“大姐,还是算了吧,那些东西都是虚的,还是喝酒吃菜来得真实。李老,余老,我敬您们两位前辈一杯酒,来表达我这个诗坛后进的一点心意吧。”张铮说道。
“我说小张,你帮助我们解决了经费问题,还为我们提供了这么高档的宴席,我们应该好好感谢你才对吗?”李老说道。
“我既然是个诗歌爱好者,那我们就应该算是一家人了,常言说得好,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这点小忙,只是举手之劳而已,算不了什么的。”张铮说道。
“说得好,我们是一家人。你是我们东山诗坛,不,应该是我们华夏诗坛的骄傲,我现在正式邀请你加入华夏作家协会,参加作协的活动,你的意下如何?”李季对张铮说道。
“谢谢李老和大家的厚爱了,由于种种原因,我估计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无法参与这方面的活动,所以,就暂时不准备参加了。不过,等我忙过这阵子后,我会考虑李老的建议的。”张铮婉言谢绝了李老的邀请。
“也好,那我就静等你的消息了。”李老说道。
“李老,余老,各位前辈们,咱不能光站着说话呀,来吧,为了我们的相遇,为了我们的友谊干杯吧!”张铮和大家一一碰杯后,很潇洒的干掉了杯中美酒。
“好!为了友谊干杯!”
“小张,这酒醇香浓郁,好像有点茅台酒的风格吗?”李老问道。
“李老不仅打鬼子,写文章厉害,这品酒的功夫也着实不赖吗。不瞒李老说,这是我收藏的68年的老茅台。”张铮介绍道。
“啊!还真有这么悠久的茅台酒啊?老夫今天算是大开眼界了。”李老说道。
“李老,看来您老也是个懂酒好酒之人,既然如此,那就多喝几杯吧。根据我掌握的情况看,过了这个村,就很难再遇到这个店了。”张铮说道。
“那是自然的,这么难得的机会,我是不会放过的。小张先生,我现在借花献佛,来敬你和你的朋友一杯得了。”李老说罢,一仰脖子,一杯白酒倒进了嘴里。
“李老,您的身体不好,不适宜这样饮酒的。”跟在他的身边,负责照顾他的秘书李芸提醒道。
“醇厚丰满,回味悠长,绵绵不绝,满口生香,好酒!真是难得的好酒啊!”李老没有搭理小李的提醒,只顾在那里自言自语的感叹起来。
“张先生,李老身体不好,你看……”
“我说李秘书,放心吧,有我在这里,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的,再说了,这酒是68年的老茅台,经过历史的沉淀,有害物质已经了了,对身体的危害性已经很小了。”张铮对李芸说道。
李季原名李振,河南人,著名诗人。1937年入延安抗大学习,翌年加入华夏共产党,曾任八路军指导员,是一位地地道道的老革命。
解放后,曾任《黄河文艺》主编,《大众文学》主编,华夏文联委员,现任华夏作协副主席,兼任《诗刊》杂志主编。
他一生创作了大量诗歌,奠定了他在华夏诗坛上的突出地位。
“文化大革命”中,他被打入“牛棚”,挨批判,受审查,从事繁重的体力劳动,严重损害了他的身体健康,原本好酒的他,只好屈从家人和组织的要求,很少痛快的畅饮了。
不过,今天遇到张铮这个极品变态好青年,让他心情大好,尤其是碰到这难得一见的美酒神品,让他酒兴大发起来,禁不住的抱着酒瓶自斟自饮起来。
“我说小张,这么宝贝的美酒,你是怎么搞到的,据我所知,国内好像还没有出现过。”李老边喝边问道。
“李老说得不错,这酒产自1911年,也就是辛亥革命爆发的那一年,之后,历经朝代变迁,外强入侵,内乱不止,这批酒在国内根本就不可能有了。”张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