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罗敏的介绍,梁本初热情的对几个丫头说道:“说起来都不是外人,李副主席、罗帅、徐帅、粟大将都是我的老领导,我和东迁副总长又是无话不谈的老朋友,你们就是我的子侄了,这样吧,你们好不容易来济北一趟,我让志坚给你们安排一下,在济北市好好的玩玩吧。”
“梁伯伯,张大哥和祝姐姐已经给我们安排好了,就不用您老费心了。”崔莺莺说道。
“那就更好了,这小子比我有钱,安排的一定会比我更周全,你们就可着劲玩吧。”梁本初笑道。
“我说司令员,不带这样的,我有钱不错,但那是我的私人财产,您老的老领导的孩子来了,您应该用公款招待一番才对吗?”张铮说道。
“去你的!我要是招待她们,也不会用公款的,不过你小子要是赞助军区一部分招待经费的话,我倒是不妨用公款来招待这帮丫头一番。”梁本初笑道。
“赞助军区?我可没有这么高的觉悟,如果赞助的话,我还不如赞助你个人,这样的话,俺还能赚个人情不是?我这里还剩几张济北饭店的就餐卡,送给您老人家,由您去贿赂你的部下吧。至于这几个妹妹的事情,我就替您老招待了,谁让我是她们的哥们呢。”张铮边说边从随身的包中,拿出几张卡递给了梁本初。
“你小子不错,知道孝敬领导,少东,遂应,广征,洪涛,一人一张,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梁本初将卡发给了在场的几个主要领导。
“哇!五万元,这太多了吧?”李遂应参谋长说道。
“拿着吧,这点钱对他而言,简直就不是钱。”梁本初说道。
“我说司令员,这么多钱,会不会有问题?”刘少东副司令员问道。
“你是担心腐败问题吧?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要说腐败,我们应该腐败他才对。你们要搞清楚,现在不是人家求咱们办事,而是我们在求人家。”梁本初说道。
“司令员说的有道理,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收下了,谢谢小张了。”李遂应等人感谢道。
“我说各位领导,谢我干吗?又不是我给你们的?再说了,对小子而言,今天遇到华夏军队的大领导们,也是一种荣幸,理应有点表示才对吗?”张铮说道。
“你小子就是会说话,让人听了太舒坦了。”梁本初说道。
“司令员,这吃饭的钱有了,就差酒了。刚才小张不是送了你一箱老茅台吗?这俗话说,见见面,分一半,这么好的酒,你总的给俺分一半吧?”李遂应说道。
“啊!分一半?你的口气真够大的,你当是汽水呢?这种酒在香港已经拍到近30万元港币一瓶了。”梁本初道。
“啊!这么贵重啊?”李遂应惊讶道。
“可不是吗?历经清末外夷入侵,民国军阀混战,八年抗日,三年解放战争,这样的老茅台,全世界也没有保留下来多少,物以稀为贵,这酒已经不是用来品尝的了,而是用来欣赏和收藏的了,所以,价格自然会因自身的历史价值和文化价值而难以估量了。”梁本初说道。
“那,那就给俺来一瓶,作为收藏品得了,这么宝贝的东西谁舍得喝啊!”看到这么难得的宝贝,李遂应也不好意思多要了。
“张副参谋长,咱就不参与他们的分赃了,过几天我让志坚给你拿两瓶得了。”张铮对张洪涛副参谋长说道。
“好的,谢谢小张兄弟了。”张洪涛感谢道。
“志坚,一会你将酒搬到司令员的车上,让他们回去分吧。”张铮说道。
“好的姐夫。”邬志坚说道。
“什么?我说志坚,你叫小张什么?谁是你姐夫?”李遂应问道。
“我叫他姐夫呀,张哥就是我姐夫啊,怎么了参谋长?”邬志坚指着张铮说道。
“你不但和小张认识,而且还是郎舅关系,看来,你小子刚才一直在忽悠我,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李遂应说道。
“老李,别听这小子胡说八道,邬部长的闺女倩倩和莉莉一样,都不过是小铮的好朋友而已,这小子就是一厢情愿,当不得真的。”梁本初解释道。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我还以为小倩和小张真的已经结秦晋之好了呢。”李遂应说道。
“我说司令员同志,你深更半夜的来到这里,不会是专为茅台酒来的吧?咱别忘了正事啊?”张铮看了看时间,提醒司令员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