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孩童一上到擂台后就先表演了一下自己的技巧,其中一个徒手将金块掰弯,另一个则是一跺脚,地面立刻就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坑洞,就连整个观战席上都出现了一阵阵的抖动。
所有的人都疯狂的大叫了起来,他们看着眼前的两个孩童不断激烈的大声叫喊着。
就在裁判的一声令下,两个孩童面对面的站在一起就这么开始了对决。
虽然只是小孩但是他们的出招速度特别快,只是拳脚/交加就听到空气中传来了一阵阵破空之声,他们的动作不断的变快,从交手的速度来看完全看不出这是一个不到十二岁的儿童的战斗。
“他们的身上有着很强烈的杀气……从他们的出招来看,似乎是想要将对方至于死地……为什么他们的出手那么狠……”
许曜看着台下的对决,两个孩童看起来势均力敌,一时间竟然无法分出胜负,所以他们使用的绝招也越来越恶劣,比如什么踢蛋挖眼,或者拉扯头发用牙齿来撕咬。
“估计是因为受到过什么训练吧,可能白家就是专门训练这种战争机器,让这些孩童放在擂台上互相的厮杀,从小就开始培养他们身上的杀气。”
玉真子一边捋着的胡子一边叹着气,这些儿童明明才刚十几岁,但是身上的杀气已经如同一个特种兵般可怕,他们的双眼都带着一丝野兽般的凶狠,仿佛在锁定敌人的下一秒,就能够将其击毙。
这根本就是一场无限制的格斗比赛,只不过在选手的身上施加了真气后,让这场格斗比赛更加残酷,几乎是拳拳到肉的格斗,几乎是残酷厮杀,这两个孩童的身上渐渐的多出了一些淤青和一些拳印。
“再这样下去这两个小孩……估计都会死于非命吧。”
看着这个巨大的竞技场,许曜的脑海中顿时就想起了蛊术。
之前他曾经听说过蛊虫的制作方法,就是将许许多多的毒物都放在同一个蛊之中,随后让它们互相厮杀,只有唯一存活下来的蛊,才是所有毒物之中的王者。
那么也就是说白家是采用这种方法,以用来培养它们所谓的蛊王。不断的让这些孩童们进行厮杀,最后选出来的才是最强的存在。
“这种方法也实在是太残忍了,而且有几个孩童的身上完全就没有修真的资质,他们应该是依靠某种方法才能够获得真气修炼。”
许曜打算继续在旁边观察下去,却见其中的一个孩童因为技差一筹,而正中了另一个孩童的直拳,径直的倒在了地上。
就在这个时候裁判开始进行倒计时,那个被击倒的孩童想要起来再战,却被对方一脚给踩在了心胸之上,并且被他蹲下来一顿暴打,裁判在读秒的时候也没有想到要将它们拉开,只是冷酷的在进行倒计时。
等到倒计时结束之后,那名不断攻击的孩童仍旧没有从对方身上爬起来,还在不断的对着自己的对手攻击,裁判也没有阻止他的攻击,那名倒在地上的孩童被他打的毫无还手之力。
就在这个时候周围的观众开始喊出了可怕的声音:“把他给杀了!把他的骨头给踩碎!”
“对!杀了他!我们要看见血!我们要看到血流出来!我们要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
就在这个时候,裁判居然十分配合的拿了一个铁锤上台,并且将这个铁锤递给了获胜者。
获胜者虽然已经被打的鼻青脸肿,但他还是如同捧着荣耀一般举起了手中的铁锤,随后一步步的走向那已经无法反抗的同胞。
许曜和玉真子看到这一幕几乎就要忍不住想要出手,但是理智告诉许曜,自己现在还不是要出手的时候,只能够暂时的忍下去,看着事态继续往后发展。
那名躺在地上已经无法反抗的孩童,看到了自己的对手拿着一个铁锤朝自己走来,不断的挥舞着自己的双手进行求饶。
他的动作非常的无助也非常的无力,那只是他对生命的渴求,那是他对死亡的恐惧,那是他想要继续活下去的证明。
却见那名获胜者举起了手中的铁锤,运起了真气之后,狠狠的朝着自己那已经倒在地上的同胞的脑袋上敲了下去!
只见一阵剧烈的声音响起,在这个擂台场上又一个生命就此消失。血和脑浆的颜色混合在了一起,骨头上还连着肉的碎片和残渣。
观众们看到如此刺激的一幕都忍不住的尖叫了起来,有的观众因为输了钱,还不断的谩骂着刚刚那已经死去的孩童是个废物。
就是这样,没想到这个地下拳馆即使是死了都没有人阻拦,即使是胜负都已经分了出来,但是却还是要下杀手。
许曜看了一眼周围的人,他们都因为这一瞬间的不断的欢呼,那名获胜者也高高的举着自己手中那已经沾满了血液的铁锤,不断兴奋的大叫着。
“这里的人都如同疯了一样……实在是太恶心了。”许曜皱着眉头在他们的身上巡视了一眼,紧紧的握着自己的拳头。
就在这个时候,另一对人被放了上来,这次他们所比的并不是空手进行格斗,双方都拿着一把长刀,似乎是一场刀剑的对决。
此刻在这个竞技场上的血腥味还没有被洗去,地上仍旧有着十分恶心的血迹。
许曜坐在台上看着下边那两位互相拿着长刀的孩童,看到他们的目光中已经没有了神色,就好像只剩下无边的孤寂与杀意一般,整个人的人生都被活生生的剥夺。
“实在是太过分了……我是绝对不会允许白家再继续这样下去。”许曜目不转睛的盯着台下的一切。
不一会儿双方的战斗就开始了,擂台上开始出现了两个孩童互相用剑术进行决斗的精彩场面,周围围观的观众也在不断的叫好,此刻赌盘已经打开,所有的人都纷纷的花钱进去,买了自己看好的人。
就在这个时候,许曜猛得将自己的目光扫向了拳馆角落的一个方向,就在刚刚他注意到有人正在注视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