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西,算了吧。这种见异思迁的男人到底有什么好?你俩还没结婚他就跟别的女人眉来眼去,将来结婚你更苦『逼』。”
“我觉得马彦挺好的,你们两家又是门当户对,绝配!”
“就是,他谷展鹏就一凤凰男,家里还有一个弱智的弟弟。除了你,哪个女人会看上他?”介绍人说了就因为那个弟弟,谷展鹏才一直找不到女朋友。
否则,像他那么上进有出息的年轻人,大把姑娘争着要。
好友你一言我一语的,使钱云翠心情矛盾,一脸纠结“其实他平时对我挺好的……”特别有耐心,不像以前谈的那些,动不动就不耐烦不开心,幼稚。
可唯独对这位阿青,她提一下都不行!一提他就不耐烦,板着脸,好像她在无理取闹。
既然那阿青只是普通的村友,为什么不能断绝关系?附近有那么多村子,有那么多的年轻人,为什么非要跟她藕断丝连?
“你就问他,你跟她到底谁重要。”闺蜜给她出主意。
“他说过了。”钱云翠淡淡道。
“那你还纠结什么?”
“就是,看马彦对你多好?他为什么回去学做生意?你不明白吗?”闺蜜乙一脸羡慕妒忌恨地说。
在大家的眼里,钱云翠是一个无比幸福的小女人。
男友对她百依百顺,蓝颜对她呵护有加。这不,蓝颜得知她痛下决心和男友分手,即刻回公司从低做起立志做一名合格的继承人,希望她答应他的求婚。
男友有颜有才,蓝颜更胜一筹,他将来要继承家业,身家巨丰。
此时此刻,钱云翠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选择。
蓝颜确实对她挺好,忧她所忧,对方父母也很喜欢她。因为他们的儿子很听她的话,希望她尽早嫁进来管住儿子这匹脱缰的野马,好继承家业。
可蓝颜是骄生惯养的富家公子,身上没有谷展鹏的硬朗气魄和魅力。说白了,谷展鹏聪明能干有男人味,令女人更有安全感。
没有女人喜欢当丈夫的妈,大家都希望丈夫把自己当成女儿般疼爱。
谷展鹏是最合适的人选,蓝颜不行,他只能当朋友。
“我不甘心,”钱云翠咬咬牙,“不甘心输给她。”
“你怎么那么死心眼呢?”闺蜜俩气结。
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两人正要劝她,一直没留意身后不远停着两辆车好久了,为首那辆滑下车窗,一条胳膊轻闲地搭在窗边。
“哎。”
突如其来的一声哎,吓得三位姑娘同时弹跳,齐唰唰地往后一看,一张留着胡渣充满沧桑感的男『性』面孔出现在她们面前。
不是所有女人都喜欢留胡渣的男人,觉得脏兮兮,不修边幅。除非他有帅气的五官,冷峻中带点忧郁的眼神,削薄轻抿的唇透出一种孤清冷傲的气势。
比如眼前这位,全部包揽以上优点。三人顿时老脸一红,心虚得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你们找谁?怎么不过去?”他礼貌道,大方打量三人一眼。
他停在这儿有一阵了,该听的也听了,瞧她们鬼鬼崇崇一副做贼心虚的怂样,明显是不怀好意。唉,他妹子果真魅力无限,整天招蜂引蝶,男女通杀。
“呃,听说这里有座『药』姑山,”关键时刻,还是钱云翠保持头脑清醒,强作镇定,“我们一时好奇想过来看看。”
自从认识谷展鹏,她在燕子岭、陈家村等地方听过不少八卦。
关于阿青的闲话并不少,因为她漂亮,言行举止引人注目,与众不同。除了她家有钱、她啃老之外,提得最多的莫过于她对求『药』人的态度如何恶劣。
连钱云翠听了都心动,曾经问谷展鹏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她想问对方要一点减肥『药』什么的。
被谷展鹏斥为无稽之谈,并解释阿青不懂『药』,懂『药』的是她妈,已经退休回老家了。
“她不懂『药』,你们回去吧。”农伯年回答她,言毕,开车走人。
跟在他后边的那辆车缓缓随行,不急不躁,方才停了那么久亦不曾出声催过,两辆车自始至终保持一定的距离,保持安静。
……这种安静颇有一股不凡的气势,令人望而生畏。
“翠西,”闺蜜乙一脸痴『迷』地看着车子离开的方向,娇羞道,“我觉得谷展鹏可以挽救一下。”
那阿青身边有这种男人在,什么谷展鹏、马彦,统统都是浮云。据说阿青的大哥十分帅气,就是这位吧?呵呵,果然百闻不如一见,老惊艳了。
钱云翠、闺蜜甲“……”
……
等农伯年回到山中,果然发现妹子和一名年轻人在院里谈笑风生。这名年轻人他认得,燕子岭的接班人,挺有前途的小伙子,她还给了他两个密封袋。
啧,真大方。
“年哥,这么早回来了?”罗青羽听到动静,起身往门品张望,隐约看到还有一辆车停在院门口,“那辆车干嘛的?”
“装避雷针。”农伯年语气如常,瞅着同样站起来的谷展鹏,“大鹏也在啊,聊什么呢?这么高兴。”
“聊他将来能不能在大谷庄当村支书干部。”罗青羽揶揄道。
谷展鹏是不可能离乡别井的,如此年轻有为,假以时日在家乡必定有官做。别以为村官不是官,人家权力不小的呢。
噗,不仅农伯年一脸无语,连谷展鹏也差点笑喷,“别听她瞎说,她连村支书干嘛的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无所谓,你知道就行。”农伯年附和妹子的说法。
对方经常关照妹子,包括做门柱也是他带人过来,农伯年对他添了几分好感。
当得知农伯年带来的那辆车是过来安装避雷针的,专业人士,并非浪得虚名那种。谷展鹏来了兴趣,索『性』留在这里学习学习,并希望自己那边也装一个。
“可惜娜娜不在家。”罗青羽一脸惋惜,还打不通电话。
“不可惜,丁老自有避雷的方法。”农伯年轻描淡写,隐含一丝羡慕。
华夏的玄学博大精深,等哪天尘缘事了,他也拜一位师父学学,打发寥寥余生。
罗青羽、谷展鹏秒懂,丁老爷子身为玄门中人,某些技术更加先进,还很环保。趁工作人员开始动工,三人在一起商量,要不要给近千年的老檀树也装个。
“不用吧?照我外公的说法,它枯木逢春还不到一百个年头。”罗青羽反对。
可能有点自私吧,她不喜欢老檀树被围起来,那样就不能自由自地玩耍了。而且,一棵树搞那么大阵仗,很容易惹外人注意。
“我也觉得不用。”谷展鹏同意她的看法,“再说,它能活那么久,证明这里的雷电不算很严重。”
近千年才劈一次,证明人家比避雷针更能耐。
农伯年“……”
他无所谓,看山主的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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