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缓缓升起的时候,楚天鸣和文茹萍两人,终于携手走出了某家酒吧的大门口。
“哎呦……”
然而,在走下台阶的那一刻,文茹萍却是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呼,吹弹可破的俏脸,瞬间布满了丝丝细汗。
见此情景,楚天鸣立即递来一个关切的眼神:“怎么啦?”
“没,没什么!”
面对楚天鸣那关切的眼神,文茹萍立即摇了摇头,然后,如同受惊的兔子一般,文茹萍又连忙低下了小脑袋。
“真没事吗?”
明明疼得冷汗都冒出来了,可文茹萍却似乎不愿如实道来,这让楚天鸣着实有些无奈,难道以他们现在的关系,还有什么难言之隐么?
“你……”
看着楚天鸣那满脸狐疑的样子,文茹萍唯有跺了跺脚:“还不是你,明明知道人家是第一次,却仍旧……”
说着,说着,文茹萍不禁羞得满脸通红,以至于后面的那些话,她是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呃……”
面对文茹萍那幽怨的眼神,楚天鸣立即歉意的笑了笑:“行,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是我不该……”
“你还说……”
急忙伸出纤纤玉手,及时捂住了楚天鸣嘴唇,文茹萍不免有种心慌意乱的感觉,倘若让某人说出那些话语,她估计得立马找个地缝钻进去。<>
“行,不说了,我不说了!”
看着文茹萍那满面娇羞的样子,楚天鸣连忙摇了摇头,老实说,他确实是想调侃几句,可谁曾想到,文茹萍竟然是如此的脸薄?
紧接着,似乎想到了什么,楚天鸣又连忙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继而一本正经的说道:“对了,你真的不肯跟我回南湖?”
“不是不肯,而是不能!”
一夜温存,文茹萍对楚天鸣的情感,早就发生了质的变化,所以,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能够陪在楚天鸣的身边,从而过上几天幸福安宁的日子。dudu1;
可惜,人生在世,总有许多的无奈,文茹萍纵然极其向往幸福的生活,却是不得不发出身不由己的感叹。
捧着文茹萍那娇美的脸蛋,楚天鸣当即满脸严肃的说道:“萍姐,相信我,语冰和红姐她们,一定会理解我们的苦衷。”
“这我相信!”
对此,文茹萍立即点了点头:“语冰和艳红她们,都不是心胸狭窄的人,只要我有机会说出期间的种种无奈,再当面向她们说声对不起,语冰和艳红她们,应该能够宽恕我的某些行为。”
说着,深深的吸了口凉气,文茹萍又突然将话锋一转:“但是,你想过没有,因为去年那场冰冻灾害,使得灾区的孩子们,开学迟缓了许多天,这样一来,今天的教学任务,明显要比往年艰巨许多,更何况,我现在带的又是毕业班,如果我为了自己的幸福,就这样跟你离开大理,那岂不是对她们太不负责了?”
“这……”
听到文茹萍这么一说,楚天鸣不免有些无语,这就是文茹萍,心里总是装着别人,对于她自己的幸福,文茹萍却不是那么看重。<>
只不过,说一千,道一万,文茹萍已经成为了他的女人,出于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楚天鸣又怎么忍心留着文茹萍一个人,独自在大理饱受孤寂之苦?
以文茹萍的智慧,当然看得出楚天鸣此刻的心声,于是乎,扑在楚天鸣的胸口,文茹萍连忙柔声说道:“好啦,别再难为我了,我或许会去南湖,但绝对不是现在。”
“这……”
听到文茹萍这么一说,楚天鸣沉吟了许久,最终还是无奈的点了点头:“这样吧,反正我在大理还得逗留两天,你不妨再考虑考虑。”
“嗯……”
应该说,暂时不能离开大理,乃是文茹萍深思熟虑的结果,也就无需再考虑什么,只不过,不想看到楚天鸣那失望的眼神,文茹萍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那好,我先送你回去。”
眼见文茹萍并没有将话说死,楚天鸣果然露出了几许开心的微笑,于是乎,搂着文茹萍的小蛮腰,两人便继续朝停车场那边大步走去。
只不过,在钻进车门的那一刻,文茹萍却是深深的看了某块招牌一眼,究其原因,其实很简单,她必须记住这家酒吧,因为她是在这里找了幸福,是在这里开始了她的新生。
与此同时,阮文雄和洪长老以及阮经纶等人,却是齐刷刷的站在寨门口,似乎在等着什么人的到来。
这不,看了看已然爬上树梢的日头,阮文雄不由得眯起了双眼:“洪长老,你确定她们今天会过来?”
“族长……”dudu2;
面对阮文雄的询问,洪长老连忙沉声说道:“昨天下午,高族长亲自派人送来拜帖,说是今天一大早,必定会过来与咱们展开进一步商讨。<>”
是的,洪长老清楚的记得,昨天下午三四点钟的时候,高岗族的族长高安祥,特意派人送来请帖,说是要商讨共同对抗南越当局的事宜。
正因为如此,出于应有的礼数,也是为了表达洪家寨的诚意,阮文雄和洪长老等人,这才特意起了个大早,从而等候在寨子门口。
听到洪长老的肯定回复,阮文雄不由得露出几许茫然的神色:“既然是这样,那高族长等人,为何还不见人影?”
“呵呵……”
看着阮文雄那满脸茫然的神色,洪长老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阮经纶就连忙淡淡一笑:“族长,既然高族长特意派人送来拜帖,那不出意外的话,就一定会赶来洪家寨。”
说着,稍微停顿了片刻,阮经纶又连忙补充了一句:“至于为何到现在还不见人影,其实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要知道,从高岗族的驻地,到咱们的洪家寨,也有几十里山路,怎么都需要一定的时间。”
“好吧……”
其实,阮文雄也很清楚,高安祥绝对不是言而无信的人,只是,在未见到高安祥之前,心里多少有些焦急,毕竟,高岗族有着万多人马,如果洪家寨能够与其联手,那以后对抗南越当局的时候,势必又会多了几分胜算。
如今,面对阮经纶的安慰,阮文雄唯有轻轻的点了点头:“既然这样,那咱们就不妨多等片刻,如果再过半个小时,仍旧不见高族长等人现身,那经纶就带上几个人,火速赶去高岗族问问情况。”
“是……”
听到阮文雄这么一说,阮经纶连忙看了下手表上的时间,紧接着,转头望着身边的某名大汉,阮经纶便立即沉声说道:“铁子哥,麻烦你……”
“行,我这就去准备!”
不等阮经纶将话说完,当前这名大汉便立即会意的点了点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此去高岗族也有几十里山路,他们似乎要提前做好某些准备。
然而,正当这名大汉准备转过身去的时候,阮经纶却是突然跳了起来:“族长,你看,那不是高族长他们么?”
“呃……”
顺着阮经纶的手势望过去,阮文雄不禁睁大了双眼,只见几百米开外的山路旁边,赫然出现了七八个身影,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高安祥等人。
于是乎,屏住呼吸,盯着前面那条山路,阮文雄便领着洪长老等人,当即纵身迎了上去。
“阮兄,不好意思,兄弟我来晚了!”dudu3;
不多时,在离寨门口一两百米的地方,两拨人马终于汇聚到了一起,紧接着,望着满脸微笑的阮文雄,对面那名四十来岁的魁梧汉子,立即递来一个歉意的眼神。
对此,阮文雄连忙摇了摇头:“不晚,不晚,只要高兄能来,兄弟无论等多久,那都是值得的。”
“这我可得揭发一下!”
听到阮文雄这么一说,高安祥还没来得及做出回应,洪长老就连忙哈哈一笑:“高族长,你是不知道,在你们没到之前,我们族长真心有种望穿秋水的味道,所以啊,你们若是再迟来片刻,洪家寨的门口,多半就得搭起望夫崖了。”
“瞎讲……”
对此,阮文雄当即佯装恼怒的双眼一瞪:“洪长老,我有你说得那么不堪么?”
“没有吗?”
迎着阮文雄的注视,洪长老立即眯着双眼说道:“刚才,你不是还让经纶带人赶去高岗族问问情况么?”
“哈哈……”
被洪长老揭了老底,阮文雄不仅没有丝毫的怒意,反而冲着高安祥哈哈一笑:“你看,你看,干什么都怕叛徒,你说是不是?”
“哈哈……”
听到这话,高安祥当即哈哈一笑,他不傻,当然听得出来,阮文雄和洪长老等人,这是在以别样的方式,来表示他们的诚意。
于是乎,望着眼前的阮文雄等人,高安祥连忙笑呵呵的说道:“阮兄,上次过来洪家寨,虽说只是简单的聊了几句,可兄弟回去之后,却是反复思量了许久。”
说着,深深的吸了口凉气,高安祥又继续沉声说道:“这次过来,兄弟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能与阮兄敞开心扉,从而认真探讨一番。”
“好,好,好!”
紧紧握住高安祥的双手,阮文雄当即用力的点了点头:“实不相瞒,兄弟也是这个意思!”
紧接着,拍着高安祥的肩膀,阮文雄又急忙侧身让开半步:“高兄,兄弟已经备下几杯薄酒,咱们不妨先回寨子,然后再来个促膝详谈。”
“行,那兄弟就不客气了。”
对此,高安祥自然没有任何异议,于是乎,领着身后的几名随从,高安祥便跟着阮文雄等人的脚步,一起朝寨子里慢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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