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那贴身秘书,几经辗转,终于来到了天福楼的一间特殊包间内。
这包间一般人老板并不会提供,除非是圣京内有头有脸的权贵,王子官在圣京外圈也算顶层人物,自然有这个待遇。
贴身秘书推开了包间的门,笑呵呵地说:“王哥,人给您接来了。”
跟着,李春秋步入了包间,里面坐着六个男人。
戴眼镜、秃顶的中年胖子,一副笑面虎模样的那个,是王子官。
穿着军服,看上去有些朴实的中年男子,则是魏文耀。
而另外一个,穿着官府制服,瘦瘦的,看起来有点冷那位,则是圣京安全局局长路荣轩。
魏文耀和王子官都是认识李春秋的,急忙起身相迎。
虽然,路荣轩不认识李春秋,但王子官早已经给他普及过,这位是怎样的大人物。
在场的官职,实权最大的是王子官,因此率先是王子官上来与李春秋握手,李春秋这种常年身在最高层的人,自然都没有什么架子。
跟着,李春秋与这些人一一握手,另外几个汉唐商界的大人物,此时却显得很卑微,莫说李春秋,就是王子官这些人,一道策略下去,便可以剥夺他们无数资产。
而连王子官这些人都全力巴结的李春秋,他们自然更是阿谀奉承和讨好。
李春秋摆了摆手,坐到了主座上。
王子官坐在他左侧,魏文耀坐在他右侧,路荣轩坐在魏文耀身旁,而那贴身秘书自然是坐在王子官身旁。
其余几个商人,还是按照刚刚的位置,没有过多的发言。
王子官舔着笑脸,凑了上去,说:“不是听说高层出了大事情,今天领导怎么有心情下来视察民情呢?”
李春秋说:“正好今天难得休息,过来看一下。”
这时候,魏文耀说:“李少,我率属于李家。”
李春秋点了点头:“我知道。”
顿时,魏文耀只觉得受宠若惊。、
那几个伤人见状,更是吃了一惊,他们虽然听不懂这场谈话,但却也知道这个年轻人,很是不凡,位高权重,还有可能率属于上层的某个大世家。
那是他们难以想象的势力。
王子官一脸讨好的凑了过来,笑着说:“李少想吃什么?”
李春秋这些年在国外,混迹的是黑豹,地位也是极高,什么东西没吃个,还真没个什么新鲜的,他忽然想起了自家妹妹,和叶南风约会时的情景。
不自觉嘴角微微上扬,说:“没什么特别想吃的,不如就弄一些圣京的特色菜,地道。”
是的,他曾走南闯北,吃遍了很多东西,也有很多酒楼卖着汉唐圣京的特色菜,可是入了口,终没有家乡那点味道。
听到李春秋此话,王子官点头哈腰地问服务员要了菜单,便开始点菜。
经常在官场上吃喝玩乐的人,自然对这些是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一波操作后,王子官便点了一桌漂漂亮亮的菜。
点完菜后,王子官又问:“李少想喝什么酒,我今天可是带了我家内人特制的桃花酿过来,李少要不品尝一下?”
李春秋点了点头,问:“可以,王盛达是你哥哥?”
王子官闻言,脸色微微一变,不知是惊吓还是惊喜。
这种官场的老油子最会伪装,只是一个呼吸的时间,便恢复了常色,试探性的笑着说:“李少,我大哥与我一样,对汉唐,对您绝对是无比的忠诚。”
李春秋说:“王盛达很好,我只是想问一问,这个水都好不好玩。”
王子官若有所思,仿佛陷入了回忆之中,或者说他在揣摩李春秋话里的深意,然后组织回答的语言。
过了半晌,他抬起头来说:“李少,水都的服务绝对是帝都最到位的,里面的妹子也很水灵,李少看上哪个,尽管挑。”
李春秋没有说话,而是陷入了思考。
王子官见状,接着说:“李少,要不等下我们吃完饭,就不去夜场放松一下了,直接去水都如何,或者我们可以去了夜场,再去水都?”
李春秋摆了摆手:“吃完饭,直接水都吧!”
王子官顿时咧嘴乐开了花,能够邀请到李春秋,共同吃一顿饭已然是无上的荣耀,何况再邀请李春秋去水都呢?
没一会儿,菜便呈了上来。
天福楼酒店特技VIP雅间的服务员也很有特色,每个都长得跟明星差不多。
王子官试探性地问:“这天福楼的女孩也不错,李少看上谁尽管说,小王必定给你包办了,马到功成。”
李春秋没有多少反感,官场本来就是这样。
但他不想这样,于是问:“不知,王子官可认识梁少这个人?”
王子官虽然疑惑,为何李春秋会问这些对他来说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但还是把自己知道的全都告诉了李春秋。
“李少,你不知道,这梁少的父亲就是云舟集团的老总梁云舟,比我大哥王盛达的集团要强上一些,不过跟李少您比起来,那屁都不是。”
“您李少一句话,便能让有些船升高水涨,让有些船就此沉下。”
李春秋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说:“我对梁家没有什么恩怨,拿出来你家内人特制的桃花酿来尝尝。”
王子官点头哈腰地笑着说:“好,李少,我这就拿酒。”
跟着,他便从公文包里拿出了那瓶秘制的桃花酿。
那些商人看到这一幕,纷纷对视了一眼,在心里各自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盘。
刚刚王子官和李春秋那番谈话,虽然没有什么深意,但却极不简单。
从这几句话,他们便可以判断出,这李春秋绝对不是什么普通的大人物,而是站在汉唐帝国金字塔顶端的人物,于是心中生出了许多恭敬来。
……
……
龙兴祖脉内,曹貂在点了那女子的穴后,继续着他的故事,南王、关飞、张百战也很有耐心,竟然似乎是要等着他将这个故事讲完?
曹貂围着那女子走了几步,朗声而笑:“这些年不见,你确实长大了。”
这句话充斥着很多的感慨,但是曹貂无论怎么样都只是一个太监,所以再本该豪迈的东西在他身上便也豪迈不起来了。
他叹息了口气,接着说:“父亲背负着曹家很重要的秘密,这个秘密也会传给我,我们都背着曹家这个大担子,于是最大的梦想是想普普通通,简简单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