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途的风景不知为何总有些迷人的风采,就算是一直喜欢斗嘴的李春秋和甜甜小姑娘,此时也是盯着下方一闪而过的风景,若有所思。
忽然,在前方的天空中,出现了一大片机群,那些机群皆挂着四野集团军的旗帜,数量竟跟叶南风这百万精兵不相上下。
看到如此情形,叶南风蹙了蹙眉头。
跟着,特殊通讯装置内响起了各个军官的声音:“首长,前方忽然出现了大量的敌军,请指示。”
叶南风拿起通讯装置,回话道:“全军高度戒备,静观其变,别主动出击,若敌军发动攻击,立刻防御、还击。”
“是,首长。”特殊通讯装置里的军官们纷纷回道。
可是还没有过一分钟,那敌军便开火了,无数飞弹从远方穿过云海直接奔袭而来,宛如一头头全身燃着火焰的怒龙。
看着那些飞弹,叶南风脸色变了变,急忙抓起通讯装置,斩钉截铁道:“防御,还击!”
跟着,无论是上方的机群,还是下方的军队,纷纷开启了防御装置,瞬间一道巨大的防御光幕包裹了这百万精兵。
李春秋面色有些凝重,说:“在这里和四野集团军交手,对方拥有无穷无尽的支援,怎么看都是我们吃亏,不如改道吧?”
叶南风摇了摇头,说:“见机行事,老改道这圣京还回不回了。”
他说得极有道理,李春秋想了想,嘴角浮起一丝苦笑,竟是默认了。
只是几句话的时间,第一波进攻竟已经结束了,跟着叶南风这边的百万精兵开始反击。
导弹从机体下方飞射而出,穿过云海,直击敌军,成千上万。
跟着敌军开启了防御光幕,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这百万精兵的导弹在接触到敌军光幕的时候,竟然毫无阻碍的穿过了光幕。
跟着,无数架四野集团军的飞机坠落下去,跟着四野集团军仓皇而逃。
叶南风、李春秋两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情?
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忽然李春秋说:“那天阿通是不是很异常?”
叶南风回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李春秋眯了眯眼睛,说出了心中那个几乎不可能,又最可能的猜测,说:“四野集团军内部,那个阿通有可能是只最大的鬼。”
叶南风本来想笑说李春秋的脑洞真大,但是转念一想,却发觉这个解释,似乎很合理,很说得通?
沉默了半晌,叶南风说:“就算那个阿通不是鬼,那么四野集团军内部高层,一定有一只最大的鬼,他在暗渡成仓,想让李春秋很完美的额演完这出戏。”
那么,那只鬼究竟是阿通,还是一个未知的人物呢?
……
……
在曹貂的紫色大军疯狂打击下,山海战区南王府势力一退再退,成功放弃了太原龟缩在山海市不出,而曹貂的紫色大军似乎并没有追击的打算。
否则守得住守不住山海市,还是另说。
这几天紫色大军虽然并未与南王府的军队交战,但依旧忙碌的不可开交。
因为他们都在做一件事情,那就是找太原龙兴祖脉。
此时,紫军中军大帐中,曹貂坐在主位上,以石庄州州长为首的石庄州官员则是按官职、地位依次而坐。
此时的他们,看着曹貂满眼的恭敬,心里哪里生得出一丝不敬来。
刚来太原,就重伤了敌军统率韩信,跟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复了整个太原,这样的人物哪是他们这些人能够评头论足的,就是见了说话都得矮三分。
想着这些,石庄州州长忽然又想起了那一日曹貂与他的对赌,还好他没有拍马屁啊,那曹貂虽然强悍,但也未能斩杀韩信。
就说把韩信重创,也受了重伤,而且回来是心情极为不好。
如果当时自己不分青红皂白的就拍了马屁,那真不知道此时这颗脑袋还在不在头上。
就在这时候,曹貂敲了敲桌子,将还在神游的他拉回到了现实中。
“你们这些石庄州的官员,当真没有人知道龙兴祖脉的所在?本公公可是奉了圣旨的,若敌人再打过来,龙兴祖脉被毁,你们后果可承担得起?”
听了曹貂这话,众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就算是石庄州州长,此时也只觉得后背冷汗直流。
曹貂攻下太原后,寻找龙兴祖脉的缘由,竟然是敌军攻下太原,极有可能损坏龙兴祖脉,对陆家皇室气运不好。
但是他这话让人听着却偏生极有道理,可信度极高,关键是人家还拿着圣旨,你能有什么好怀疑的呢?
想到这些,那石庄州州长对着曹貂恭敬地说:“曹公公,那龙兴祖脉我等确实不知道所在啊,唯一知道所在的,也在太原沦陷的时候被杀了,我们只隐隐听说,那龙兴祖脉在钟山之下。”
曹貂顿时眼睛一亮,说:“不知州长大人是听何人所说,可信度怎样?”
那石庄州州长犹豫了会儿说:“曾经太原太守让我去他家吃饭的时候,他们一家人不小心喝多了,他媳妇说出了这个秘密,还说是皇帝亲口告诉他家的呢!”
“当时我就怀疑,你说天子什么任务,天子家的龙兴祖脉需要他们这种人来看守么,真是可笑至极。”
而这些话在曹貂耳里,却是如银铃般悦耳,他挑了挑眉,眼里竟是狂喜。
跟着他扬起双手拍了拍。
那些官员不明所以,很是紧张。
石庄州州长更是额头冷汗直流。
不一会儿,几名紫军军官端着金银走了进来,来到石庄州州长面前,将那些金银摆放在了石庄州州长面前。
曹貂说:“感谢石庄州州长能给本公公提供有用情报,让本公公不负陛下所托,这是一些理所应当的报酬,至于红颜佳人,司礼监多得是,不过本公公此次出行匆忙,并未带在身边,回头定给州长补上。”
那石庄州州长看着面前那成堆的金银,吞了吞口水,感觉这一切都像是在做梦一般。
过了半晌,他回过神来,颤声道:“曹公公,我等都是为了汉唐江山社稷办事,为曹公公提高有用情报乃分内之事,岂能收曹公公如此厚礼。”
曹貂摆了摆手:“州长严重了,赏罚分明乃本公公治军待人法则,如今曹公公提高如此情报,自然该重赏,这是本公公的佩玉,若以后州长遇到什么事情,可拿着这块佩玉来找本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