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上了战场,他是一个武者,又拥有着一把特质的微冲武器,自然不是一般的紫军能够抵挡的,于是很快他四周那少部分紫军纷纷在他的扫射下倒在了血泊里,去见了阎王。
关飞和张百战尾随其后,他们的武器也是特制的,他们也是武者,那些在韩信扫射下还未倒下或者彻底散生的敌军,他们纷纷上前补枪。
没死的,也差不多死绝了。
紫军并不是一般的士兵可比的,更不是帝都派去西原的那些熊军可比的,很快便发觉了这边的三个异类。
那军官深谙擒贼先擒王的道理,急忙下令道:“各单位注意,留意西南三十七度角那三名敌人,可能是敌军将领,准备集火!”
跟着,陆空各大作战单位开始集火,瞄准,向着韩信、张百战、关飞开火。
韩信是个沉着冷静的人,而且非常善于把握、判断局势,在看到那些军阵的变幻的时候,他哪里还看不出来敌军的动机。
于是,他果断冲着关飞和张百战说:“敌军开始集火我们了,撤退是不可能的,敌军的大面积杀伤武器投过来,即使我们是武者,也很容易被抹杀。”
关飞和张百战对视了一眼,斩钉截铁地道:“韩司令,我们听你的。”
韩信点了点头,说:“如今想要冲锋到敌军阵营里,不现实,想要撤退,也来不及,更不可能钻到友军阵营里把火力吸引向友军,因此我们只能跑。”
关飞和张百战齐声道:“韩司令,您说的我们能理解,但是我们绝对不会觉得这有什么狼狈的。”
韩信笑了笑:“我说得不是这个,我是想说,我们虽然是武者,跑的速度很快,但那热武器的飞弹速度更快,我们很容易被炸死。”
是的,他想说的,是这场战争里,他们很有可能死亡、牺牲,回不来,希望关飞和张百战做好决定,即使关飞和张百战不跟着他,他自己一个人也会去吸引火力。
因为他是太原军区前线总司令,亦是山海军区战区总指挥,他都退缩了,那么还有何人敢在这场战争中冲锋?
以前读书的时候,南王总说他不够勇敢,有些懦弱,失了男儿志,但他很多次都想对南王说,他并不是懦弱,也没有失了男儿志。
只是,他比较稳,且习惯稳中求胜。
但这一次,南王将山海战区的事情全权交给了他,在军区一片抗议声中,却毫不犹豫的力挺他,给予他最大的鼓励和支持。
他怎么能够让故友失望?
但是,关飞和张百战却是热血男儿,二人在听完韩信这番话后,有些不乐意了,齐声道:“韩司令,我等岂是贪生怕死之辈,若你现在要同我们找敌军拼命,我二人当是眉头都不皱一下的。”
韩信朗声而笑,拍了拍他们的肩膀,振声道:“为了汉唐!”
关飞和张百战对视了一眼,振声道:“为了天下!”
跟着,三人挎着微冲便冲了出去。
这时候,紫军们的战阵已经变更,大部分重型武器已经瞄准了他们,其中不乏大规模的杀伤力武器,从这一系列的举动来看,紫军的狠辣,可见一斑。
而常言道,什么样的将,带出什么样的兵。
这一百五十万军的统帅,曹貂是个什么样的人,也可想而知。
就在这时候,各大战阵里的钢铁巨兽纷纷开始发射导弹,而天空中的机群,也发射了飞弹,一时间集中了无数的重火力朝着那三人飞去。
韩信咬了咬牙:,喝道“全力跑,不要留余力,不然会死!”
话音刚落,他们三人周身真气暴涨,纷纷迈开了步子开始狂奔,一副亡命天涯的疯狂之姿。
……
……
石庄州前线城头,一身紫袍的太监曹貂依旧未动,他把玩着手中的两颗珠子,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那两颗珠子一黑一白,隐隐竟蕴着阴阳之力,似乎非比寻常,又似乎极其普通。
石庄州州长依旧站了数个时辰,即使是双腿发麻,腰酸背痛,苦不堪言,硬是不敢坑半句,他完全搞不懂,这个声势惊人的年轻太监在搞什么。
他当然不知道,曹貂修为惊天,即使站再这极远的石庄州前线城头,亦可将战场看得清清楚楚。
当曹貂看到韩信、关飞、张百战三人开始吸引火力的时候,唇角微微上扬,笑道:“韩信这后生,倒也有几分本事,竟想得出如此奇招来。”
“是谁传言此人睿智、心思缜密、善于审时度势、掌控局势,但却不够果敢来着,这都敢拼命了,还不够果敢?”
“这乱传流言之人,真是其心可诛!”
他浅笑说着,可是话语里杀机尽显,空气中,莫名多了几分阴寒之气。
石庄州州长却是很难过,他根本就看不到前线什么情况,听着曹貂这话,也是满脸的茫然,也不知道如何作答,又接着被曹貂这身上莫名其妙散发出来的杀伐寒意给吓得不轻。
还以为是自己哪里不长眼、不小心得罪了这位地位颇为不凡的权贵了呢!
就在这时候,曹貂眸中忽然闪烁过一抹精光,他似笑非笑地问:“州长,你信不信我现在去取韩信首级给你看?”
石庄州觉得这话有些不可思议,于是没有答话。
像他这种在官场上摸爬滚打过来的人,可精明着呢。
拍马屁也要分情况,这种虚无缥缈的马屁最好少拍,宁可不得领导赏识。
这要是瞎拍,结果拍到了马屁股上,那还得了?
不仅这么多年辛苦奋斗来的乌纱帽没有了,可能小命不保,甚至祸及家人。
想着这些恐怖的后果,石庄州州长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但曹貂是何等老狐狸,他岂会不明白这些人的想法,他说这些话,提如此的问题,只不过是觉得无趣,想要逗一逗这个小小的石庄州州长。
就在这时候,他忽然周身气势暴涨,跟着化作一道紫芒便飞了出去,直奔战场,远远看去,竟宛如一颗飞弹。
石庄州州长见状,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就是传说中的武者,可是这轻功也太夸张了吧?
想着曹貂那难以想象的地位,和刚才那深不可测的修为,石庄州州长以自己多年的官场经验总结了一下。
这太监虽然年岁不大,但怎么至少也是个一品官。
只是这种年纪就位列一品的,哪个不是大世家的公子,只是那些大世家的公子,又怎么会舍得送自己的孩子去当一个……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