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娥怀抱胸前,用着极其轻视的语气叹息道:“可怜、可怜、真可怜,一身的力气,可惜拥有一颗蠢脑袋。”
“......”
伍云召懵逼,他不知道新月娥到底想干什么。
可很快他明白了,自己中计了。
原本只有他和新月娥的地方,突然从假人之中窜出上百号隋军弓箭手,尤其是当前两位,手中还牵着雄狮。
“小人,你竟然设陷阱?”
“蠢,没听说过兵不厌诈吗?”
话音刚落,新月娥手腕挥下,“所有将士听令,放箭。”
数以百计的隋军将士,一个个手速极快的将手中的箭矢射向伍云召。
该死!伍云召心中怒骂一声,只能抡着丈八蛇矛对着箭矢进行来回格挡。
扑嘶、扑嘶!
一声声利器划破衣服的声音传出,伍云召只感到身体疼痛感快速传来,不过为了活下去,伍云召只能忍着疼痛,继续进行格挡。
而此时的新月娥则手握火龙镖从另一旁向伍云召身后慢慢靠近。
等伍云召露出破绽之时,新月娥毫不留情的将火龙镖击向伍云召后脖颈。
啪!
那一瞬间,伍云召只感自己全身虚弱,后脖颈一种疼痛感顿时传至全身。
“该死的,暗中偷袭,算什么本事。”
“我只要结果,过程对于我来说,并不重要。”
“......”
对于新月娥的冷酷无情,伍云召也是毫无言语,女人不在家里服侍丈夫,跑到战场上来作妖,这一点伍云召本就有些受不了。
身体受伤,伍云召也不会认命,他猛然跳起,身形如同闪电一般向隋兵窜去,临近之时,手中丈八蛇矛当即捅穿一人,随即挑起向新月娥砸去。
伍云召突然暴起,可吓坏了不少隋兵。甚至有些人向后偷偷倒退数步。
而新月娥看到一人被伍云召扔了过来,翻身再次跃起,这次他不等落地,手腕之中再次扔出一把飞刀。
当飞刀落入天空,顿时化为一排排,不分前后围绕伍云召而去。
铛啷~~~
挥起丈八蛇矛打掉数片,可却有一片旋转而来,且正好刺在伍云召脑门正中的头盔上。
这下所有人都沉默了,杀了伍云召,新月娥这是要名扬天下了。
可很快他们失望了,虽然飞刀刺穿伍云召头盔,但并未伤到伍云召皮肉。
“元帅......”
就在伍云召感到一丝不支时,尤俊达和谢映登带着一队人马杀了过来。
扶起受伤的伍云召,谢映登急道:“元帅,我带你先走。”
这话幸亏新月娥听不到,要不然他非气死不可,想来就来,现在就走,简直不把她当回事呀!
尤俊达表示同意道:“谢兄弟,你带元帅先走,殿后的事就交给我了。”
话音未落,尤俊达带着隋兵向新月娥等人快速杀去。
呵呵!
新月娥冷笑一声,手中的飞刀向为数众多的隋军队伍抛去。
那一瞬间,数以百计的隋兵中刀倒地。
而尤俊达傻眼了,就新月娥这杀人速度,伍云召还真不一定能跑出去,尤俊达不放心的向后方伍云召看去。
过了片刻,尤俊达突然抓起一名齐兵身体拦住他的身前。
这一招虽然无情,但却可以有效制止新月娥飞刀的杀伤力。
伍云召想跑,新月娥当然不会放过,立刻下令所有人围追堵截,必竟伍云召现在还在木阵之中。
而追杀伍云召的第一头拦路虎就是拼死抵抗的尤俊达。
对于尤俊达,新月娥当然没当回事,身形一纵,便跳到他的跟前,手中虎翼刀一前一后分刺尤俊达而去。
新月娥的招数就是一个字,刺,而他的优势也是一个字,快。
尤俊达真看花了眼,他只看到身影一闪,便看到一道寒光从空劈下。
出于本能反应,他手中的长刀向上横挡而去。
铛啷~~~
这么随意的一招,竟然挡住了新月娥的杀招。
还没等尤俊达高兴半分,只感到眼前红光一闪,紧接着他便感到眼睛一痛,光明的世界顿时变得一片黑暗。
“和这个世界说拜拜吧!”
新月娥冷冰冰说出一句话,随即虎翼刀向上横切而出。
扑嘶~~~
尤俊达脖颈处多出一条血痕,愣了片刻,随即轰隆一声倒地。
三招干掉尤俊达,新月娥再去寻找伍云召的身影。
看清楚之后,新月娥心中顿时哇凉,只见谢映登背着伍云召在人群之中快去穿梭,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谢映登跑了,依靠着他举世无双的轻功,新月娥再想追杀,已然悔之晚矣。
五千兵马进入木阵,除了谢映登和伍云召逃出外,再无一人走出木阵,最为可惜的是尤俊达阵亡在阵中。
回到大营,伍云召当即瘫倒在地,一行泪水划过眼眸,“俊达兄弟是为了救我,是我害死了俊达兄弟。”
秦明无语,他扶起伍云召道:“是我小看了鱼俱罗,这不怪你,五千兄弟和俊达之死,我要负主要责任。”
“......”
伍云召摇摇头道:“皇上,我真的有些不好意思说,我们不是败在鱼俱罗手中,五方阵中也没有多么厉害,只是有一个丫头片子很厉害。”
“丫头片子?”秦明愣住了,在他印象中隋唐时期并没有什么厉害的女将,如果往后推,或许还有一个樊梨花,可这时候,樊梨花恐怕还没有生下来。
“没错,是一个丫头片子。”
“知道对方是什么人吗?”
“虹霓关总兵新文礼的妹妹新月娥,如果单打独斗我不惧他,可是这丫头的飞刀很厉害,我实在有些抵挡不住。”
新月娥,这个名字秦明到是有些印象,不过在他记忆中,新月娥并没有那么厉害呀!
裴元庆不服气道:“姐夫,不就是一个丫头片子吗,让我去,我一锤砸扁他。”
雄阔海也应声道:“没错,我不信她那么厉害。宇文成都我都不怕,我不相信他比宇文成都还厉害。”
秦明呵呵,和雄阔海和裴元庆说下去,只能是毫无目的的瞎扯淡,所以他只能看向旁边的徐茂公,“国师,你觉得我们应当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