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毒龙目光呆谢,傻傻的摇摇脑袋道:“你不会是来自南阳吧!”
秦明拍拍韩毒龙脑门笑道:“不错呀,这脑袋瓜子真不是白长的,我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南阳王,秦明。”
“什么?”韩毒龙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想到秦明竟然这么出现在自己眼前。
“安息吧!”话音落下,秦明手中的木棍照着韩毒龙太阳穴再次砸了下去。
这一次韩毒龙根本无处可躲,被秦明砸中,整个人当即吐血身亡。
李密现在只感到自己头皮发麻,也不知道自己上辈子到底遭了什么孽,竟然认识秦明这么个人。
“秦兄弟,韩毒龙已经死了,你也可以离开洛阳了吧?”李密无奈道。
呵呵!
秦明不阴不阳的笑道:“既然韩毒龙已经死了,我为什么还有离开。”
“......”
杀了韩毒龙,秦明非但没有离开洛阳,反而趁所有人不知道时,大张旗鼓召集各个千夫长、万夫长来太守府大厅,软禁之后,直言要挟他们全部臣服于南阳。
千夫长还好说,对于他们,当兵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跟谁不跟谁也没多大差别,只要不无缘无故丢掉性命便可。
可万夫长不一样,手下兵马众多,他们可不愿意从正规朝廷军一下变成反贼。
当秦明在大堂说出这句话时,立刻就有两名万夫长站起身形破口大骂道:“贼匪,你来到洛阳杀了我们将军,还想让我们投降,你脑子被门挤了吧!”
“......”
话很难听,所以秦明只是打了个响指。
这个响指别人都不了解其中的意图,但雄阔海却非常了解,这是让人封嘴的意思。
雄阔海掰掰手腕,在所有人的注视之下,他大摇大摆走到一名万夫长面前。
“你想干什么?”这名万夫长压根没感到危险的降临,还在怒言直问。
“干什么,要你命。”
说话之时,雄阔海已然一拳直轰他的面门。
太快、又太突然,他这一拳轰出去,万夫长根本来不及躲闪,只能用自己的面门硬抗雄阔海一拳。
轰~~~
一拳下去,万夫长整个面门当即凹了下去,七窍流血。
雄阔海可不管这些,击中万夫长一拳,他又快速变招,抓起万夫长头发向下快速一拉,随即膝盖向上猛顶。
嘭、嘭、嘭!
连续三下,万夫长惨叫一声,身躯顿时如同煮熟的大虾一般,缓缓瘫了下去。
废掉一人,雄阔海丝毫没有停顿,转身又向另一人快速奔去。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只看上一位兄弟的惨死,这么万夫长就知道雄阔海又多么厉害,他没有托大,身形一晃,双把匕首掉落手中。
“让你先出手。”看他一副想要拼命的样子,雄阔海脸带嬉笑道。
“我杀了你。”人靠声壮胆,在一声呐喊之下,这名万夫长手持双匕快速向雄阔海杀去,临近之时,两把匕首一前一后分刺雄阔海左右。
雄阔海虽然赤手空拳,但对方这种水准他还真不放在眼中。
眼看万夫长而来,雄阔海向下猛弯,避开双匕之后,庞大的身躯缩成一团向万夫长胸口猛撞而去。
嘭~~~
就这么一下,万夫长顿感自己不是被人撞到的,而是被一块巨大的陨石,撞到之后,整个身形直接向后飞去。
还未等他落地,雄阔海便如同闪电一般窜了上来,五指紧握,又一拳猛烈轰击万夫长的下颚。
嘎嘣~~~
又一声脆响之后,万夫长还未落地,便已然身亡。
连续废掉两名万夫长,雄阔海一脸轻松,仿佛这一切都是应该的,掏出一块手帕擦擦手背上的鲜血,随即慢悠悠的回到秦明身后。
这下,不少人都傻眼了,万夫长和三军将领可不一样,三军将领之中,有不少官二代,也有不少文臣。而万夫长纯粹都是靠武力坐到这个位子,智商未必高,但身手必然差不了。
可今天,两名万夫长加在一起没在对方手下撑过三招,这不能说明万夫长的无能,只能说明对方的强大。
咳咳!
秦明咳嗽几声,继续道:“各位,我刚才所说的事情,还有异议吗?”
众人互相对视一眼,皆沉默不语,这时候他们谁还敢有疑问,简直是拿自己的命在开玩笑,况且两具尸体还停留在这,所有人的心情仿佛被强烈压抑着。
在秦明的高压下,这些人全部被迫投降,不过众人心中也不服气,本想着等逃回军营,拥有了大量军队之后,再向秦明讨回公道。
可惜秦明压根没有给他们这个机会,硬拖众人几个时辰,等伍云召率南阳军大举进城之后,全数架空,将有实权的将领全数升为南阳重臣,但却不赋予兵权,用明升暗降之计打碎了隋军之中不稳定因素。
秦明以迅雷不及之势拿下洛阳,这让还往南阳进发的邱瑞顿感压力大增,原本还想着联合鱼俱罗以及洛阳兵力反围南阳,结果他还未到,情况便急转直下。
邱瑞忧心忡忡,可宇文成龙却一脸轻松,在他眼中,这是他建功立业的时候到了,凭他的本事对付几个南阳反贼岂不是绰绰有余。
当然,这是宇文成龙自己在自作多情,全军上下谁不知道他有几斤几两。
“元帅,南阳、洛阳、襄阳、房陵四地加起来,反贼的兵力有二十六七万之多,再加上源源不断招入新兵,估计兵力至少在三十万,我们只有十万兵马,恐怕......”
这名副将也是无奈,剩下的话他想说,可又不敢说,只能说一半藏一半。
宇文成龙仗着自己老爹的势力,根本不把这些人放在眼里,怒视这名副将,“你怕了,出来打仗,你竟然怕了,要是怕了,就滚回去抱着老婆孩子睡大觉,省的出来丢人现眼。”
这名副将暗气,但他又不敢和宇文成龙顶牛,只能强忍着心中的不快道:“宇文将军,我不是怕了,现在敌我力量相差悬殊,我们是不是应该做出最坏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