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
在寒门商会捣了大乱,又活捉了破军,可秦明却并未当回事,仅隔一天,他便带着雄阔海返回了南阳城。
可秦明还未到南阳,已经有一人先一步来到南阳,并且求见他。
刚骑马进入南阳,守城将军李成龙便拦住了秦明的去路,“大王,有人说想见你,我已将他扣留了下来,不知大王见不见。”
“是谁?”秦明好奇道。
李成龙摇摇脑袋道:“我也不知道,此人只是说他叫文曲......”
“他叫什么?”
“文曲。”
来的好快!秦明暗叹一声,前天他才大闹了寒门商会,没想到昨天就有人找了上来,而且来人还是文曲,按北斗七星排列和含义来说,这个文曲身份肯定不低。
深吸口气,秦明道:“他现在在哪?”
“在末将家里。”
“好,一个时辰后,带他来皇宫找我。”
“是,大王。”
进入皇宫,秦明顿感一股疲倦之意,这几天他实在太劳累了,无奈之下,他打发雄阔海先行离开,而他则回魏征给他准备好的卧室休息一下。
这里虽然名叫皇宫,但其设施设备和长安以及洛阳的宫殿真乃是天壤地别,好在秦明也不在乎这些东西,反正有张床能睡觉就行了。
秦明刚坐在床上,突然感到有一丝不对劲。
咯吱,咯吱~~~
这是老鼠的叫声!
暗叹一声,秦明快速掀开被子,看完之后他真是又好气又好笑,本就不大的床榻,好家伙,上面除了两只死老鼠,还有一只大老鼠和四只小老鼠。
“来人......”
很快两名宫女走了进来,皆跪倒在地,“大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秦明指了指床上的老鼠乐道:“这是谁送给寡人的礼物。”
两名宫女的年岁都不大,如果生活在现代,恐怕还是在父母呵护下开心的成长着,可惜这是临近吃人不吐骨头的乱世,他们已经失去该有的青春活力。
看到床上的东西,他们二人当即浑身上下哆嗦了起来,也不知道是怕床上的老鼠还是怕秦明。
“大......大王......饶命......”
“我问你这是谁放的。”
“不......知道......”
话还未说两句,他俩额头的汗水如同雨点一样往下淌,让秦明看了,都有一丝不忍,秦明是心狠手辣,但对于普通小丫头他也狠不起来。
无奈摆摆手道:“这事和你们没关系,你们先出去吧。”
听到大王不怪罪她们二人,两人心中急忙一阵狂喜。可当她二人正预出门时,秦明又伸手拦住,她二人浑身在此哆嗦了起来。
秦明无语,他真想拿张镜子好好照照自己,是不是自己长的太可怕了?
“大......大王,还有事吗?”
“今天,单小姐是不是来过?”
秦明不是傻子,想想便猜到是何人,他现在是大王,一般人不会也不敢和他开这种玩笑,唯一有嫌疑的只能是单盈盈。
果不其然,两宫女同时点头道:“是的,单姑娘今天早晨来过,送要给大王装饰一下房间。”
这装饰,果然够别致!
唉!秦明摇摇头,自言自语道:“看来以后要招上几个像样的护卫,否则连觉都睡不好。”
本来想着去床上睡,可这事让秦明实在不想看到这张床,无奈之下,他只能在后院找到一块大石头,躺在上面既能休息也能晒晒阳光浴。
至于单盈盈,秦明只能不理,对于小女孩的调皮捣蛋,他也不好太计较,只能咬牙忍了。
可秦明没想到的是,他的忍让非但没有获得单盈盈的同情心,反而使他更加的变本加厉。
下午!
在书房之中,秦明见到这个叫文曲的人,不过看清楚之后,他当即有一种想骂人的冲动,这人他虽然不认识,但见过,而且就是在那天的拍卖会上和自己竞拍九凤竭的青年。
呵呵!
秦明没笑硬挤笑道:“文曲星君果然不同凡响,天下人几乎买卖东西,都是以买别人家的东西为主,而你是买自家的东西,而且还买的那么神态自若。”
文曲不是傻子,这句话中的讽刺味他怎么可能听不出来,摇头一笑道:“买卖东西吗,有托也实属正常。”
“......”
这句话秦明到是赞同,“我这人直来直往,也不拐弯抹角了,如果你是想要破军,请先拿出一万匹战马?”
话锋转变太快,好在文曲也是聪明人,应付起来也相对容易一些,“大王,你我都知道,我们寒门商会是有战马,可私养的地方在北漠,南阳距离北漠有千里之遥,一万匹战马,你觉得能安全的送过来吗?”
秦明耸耸肩,“那是你的事,不是我的事。”
“这样吧,你将破军放了,我可以给你一千匹战马,但前提还有一个条件。”
“一千匹太少。”
“两千匹,这是我最大的限度,如果大王还不答应,那我只能陪着破军一块共赴黄泉。”说完文曲双眼一闭,坐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一副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样子。
秦明先是一愣,随即仰头大笑起来道:“寡人也非强人所难之人,既然文曲星君只能拿出两千匹战马,那寡人就接受了这个数字。”
“大王,我说了,我还有一个条件。”
“但说无妨!”
文曲深吸口气,叹道:“大王,你应该知道我们只是商人,两千匹战马不是小事,凭我们最大的能力也只能运送到洛阳以北,剩下的路则需要大王亲自去走。”
此话一出,旁边的郝瑗、魏征脸色同时一变,洛阳驻扎着三十万隋军兵马,领头之人为张须陀和鱼俱罗,这二人一个比一个难对付,如果秦明前去引马,到时候别说战马牵不回来,就是秦明自己能不能回来都是两码事。
魏征怼道:“文曲兄弟此言差矣,洛阳非我国属地,我们前往,恐遭围困乃至聚歼,到时候别说战马牵不回来,连我们自己恐怕也回不来了。”
闻言!文曲点头笑道:“魏丞相说的不错,但如果洛阳归属到南阳属地之内,岂不是就没有了这层顾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