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
养心殿外。
胡非快步追上了负气离开的滕德懋。
“腾尚书,稍等一下。”
胡非一边招呼着,一边赶到了滕德懋的前面,伸手拦住。
“胡公子!今日之事,你已占尽上风,还想怎么样?!”
滕德懋停下了脚步,瞪着胡非,狠狠地问道。
“我一向以理服人,滕尚书这又是何必呢?你我同朝为官,日后免不了互相走动,没必要闹得跟仇人一样吧?”
胡非苦笑着一下,看着滕德懋说道。
“以理服人?!既然是个讲道理的人,那为何如此这般羞辱犬子?!”
滕德懋瞪着胡非,不满的问道。
“当然,有时候实在讲不通道理的时候,就只能用一些非常手段了,令公子几次三番的刁难于我,这点滕尚书心里应该知道,如果我真的想对付他,他的下场要比现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