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得说明的是,眼前的树干就跟一只手差不多。那个尽头的大疙瘩球状物就好像是一个大大的拳头一样!
这个发现,使得我的眼睛一亮!
怔怔的盯着眼前的树干,难道这拳头疙瘩里面暗含着什么秘密?
没准儿,我进入七葬窟,跟这个疙瘩有干系?
想到这儿,我便决定,一定要将这个树疙瘩给砸开!
麻溜的爬下了树,我从地面上找来了一块称手的石头,然后爬到了树干之上。在坐稳了之后,我便用石头开始凿起了这个树疙瘩。
也不知道在我凿了多久之后,这个树疙瘩总算是被我凿的裂开了,从里面我看到了一把奇怪的黑色钥匙!
没错,这是一把黑色钥匙,钥匙看上去显得是十分的古朴,上面还有一些奇奇怪怪的纹路。这些纹路看上去杂乱无章,毫无任何美感。
让我眼前一亮的是,在这枚钥匙的正面之上,刻着三个大字
‘地皇庭’!
背面也刻着三个大字
‘护藏人’!
……
地皇庭?护藏人?什么意思?
看到这个钥匙,我感觉莫名其妙的。不过我认为这枚钥匙绝对不会那么的简单。既然这上面有护藏人三个字,那就是关于我的!我相信,这个钥匙必定隐藏着什么跟我有关系的了不得的秘密!
见这里再也没有什么秘密可以查看,我就准备离开了这里。不过在走之前,我却先是打开了那个之前在二楼里找到的那个木盒,然后稍微做了下思考,便站在树冠之上,向着远处张望了起来。
在我四处张望了片刻,我发现,位于这棵树的西侧,好像有一条小河。于是我夹着小木盒,就向着那条小河的方向跑去。
来到了小河前,我找到了一处河水相对清澈平静的一角,然后坐在了那里,冲着河水照了照自己的脸,在清澈的河水照射下,我的那张死灰色的脸是那么的清晰可见。
无奈的摇了摇头,我打开了木盒,拿出了木盒里的那些东西。
之前我说了,这里面装的东西并不重要,可以说对外人几乎没用。但是这东西对我来说却是相当的宝贵。这是一盒装着供死人化妆的各种油彩画笔,而我现在要做的,就是给自己化妆,把我的肤色化到正常话!
……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我折腾了好半天,总算是将我的脸色画到了常态。乍一看,至少我的脸色显得是正常的,不再那么一脸的死灰色,看着怪吓人的。
虽然我知道,这样只是自欺欺人罢了,但是我不想吓到别人,也不想盯着自己那死灰色的脸招摇过市。
收回了油彩画笔,我将木盒收拾好,这才夹着它向着白山的筒子楼走去。虽然我不知道我还能不能见到白山,但是我希望当我敲门的时候,会有人给我开门的。
但是很不幸,当我到了房门前,不论我怎么敲门,里面始终没有回应。又因为我将房间的钥匙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我算是彻底进不去屋子里了。
没了地方去,我只能夹着木盒无奈的走出了这栋楼。抬眼望去,我不知道我该去哪里,全身就剩下几块儿大洋,身边没了可以依靠的人,我就那样漫无目的的走着,就那样的走着。
不知不觉的,我便走到了我的工厂。我不知道我怎么稀里糊涂的走到了这儿,但是在来到了这里之后,我第一个想起的人那就是白莹!
也可以说是冷颜!
想起冷颜,我那无名的怒火就在我的内心深处燃烧了起来。对于冷颜,我只有恨!而且恨至骨髓!
就在我在工厂外徘徊,没有准备走进去的时候,远远的,我看到了三道人影向着工厂门外走了出来。这三个人是勾肩搭背的,一边走,嘴巴里还在嚷嚷着谁吭谁神的话题。
这三个人我当然认识,他们都是跟我一个车间的工友。
在我看到他们的时候,同时,他们也看到了我。反应最大的要数正中间的胖子。
“我靠!我靠!我是不是花眼了?我怎么看到季汉出现在我的面前!你们两个掐我一下!”胖子夸张的说道。
“掐个毛!那就是季汉!季汉回来了!”旁边的两个人高声喊道。
就在我还没有做出任何准备的时候,这哥仨就直接向着我的身前扑来,准备给我来上一个熊抱!
跟他们见了面,本来苦闷悲伤的情绪一下子就缓和了很多。
“我说‘季道人’,你这一溜烟跑到哪里去了?怎么突然间就人间蒸发了?对了,前阵子当地相关人员把你列为了头号通缉要犯,说你和一个工友同谋杀了楚家的两名下人,不过就在两天前,这条通缉令就取消了。”
见了面,胖子就对着我说起了这样的话来。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才记得我原来还是一号通缉犯来着。可是为什么又给撤消了呢?
“胖子,他们为什么把通缉令撤销了?”
“好像是说你与本案无关,至于细节,我就不得而知了!不过也就是在两天前,楚家宣布破产了!”
“楚家宣布破产了?怎么可能?”听到这样的消息,我是大惊失色。
“怎么就不可能?不知道为什么,本来因为楚欣的关系,那个大少给了楚家一大笔入注资金来帮助楚家度过难关。岂料一晚上的时间,楚家财产全部转移不见,楚欣的父母都自杀了,楚欣的姐姐也都随之神秘消失,也因为这样,楚欣巴结的那个大少受到了牵连,由于入注楚家的资金打了水漂,现在大少家也随之荡起来了!”胖子娓娓道来。
“怎么变化的这么快?你是怎么知道的?”听到这样的消息,我是震惊坏了。
“我怎么知道?现在这可是咱们俄尼的头条,几乎所有人都知道了呢!你只是后知后觉而已。”
楚家倾覆,楚欣的父母自杀?楚欣的姐姐神秘消失,这绝对是个阴谋!突然间,我又想起了那个让我恨入骨髓的冷颜,于是我张口问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