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季汉,七爷,你们别说话了,它们来了,咱们再不动手,就要挨咬了!”赵芸注意力高度集中,霎那间,几枚柳叶镖就瞥向了半空中,干净利落。
我也没闲着,捡起几块石头胡乱丢了过去,随即藏人刃横在身前,只要这些畜生来了,就是一顿‘嘁哩喀嚓’。
我原本以为这些群体攻击的动物怕是不好对付,可万万没想到,它们的战斗力简直渣到爆。
随着赵芸的发难,几枚柳叶镖直接打掉了几只狗头鸟后,原本凶悍袭来的它们顿时乱作一团,四散而逃……
“这就完了?”我纳闷。
“不然你以为呢?”殷九笑了笑。
“靠!浪费我感情!”
……
狗头鸟消失去,殷九告诉我们把打掉的那几只死鸟带着,留着作为之后的口粮,然后我们就向着面前的那个隆起的高坡上走去。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我抬头看向高坡的顶部,隐约可见最顶端好像有八角建筑。
由于对这里很陌生,而且殷九表示,自己也没有上过这个高坡,所以我们只能尝试摸索着开辟一条通往顶端的路。
一路小心翼翼,走在半山坡的时候,面前竟然出现了一条通像顶端的小路,像是人为修上去的。
在小路的旁边,立着石碑,石碑呈不规则长方体,上写着八个苍劲大字:天墓之地,有死无生。
看到这八个大字,我心里是一哆嗦。
有死无生啊,万一自己进去了,真特么死在里面,岂不是玩完了?
但转念一想,男子汉大丈夫,都进来了,还怕个毛啊!而且我是来找娘的,只要找到了,让我见一面,死了也没有什么遗憾了!
顺着石碑指向的路,我们顺路向破顶前行。到了一处开阔地,面前的景象豁然开朗。
这里是一处极为平坦的地方,夺目远眺可以看到数不胜数的亭台楼阁。这些楼阁看上去显得尤为的大气,雄立一方,仿佛虚幻的仙境。
楼阁的周围,隐约可见到怪石树立,大小河流,交相辉映!
这绝对不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肯定是人为修建的!
能在这个高坡之地,修出这么一番宏伟的建筑,估计没有个一年半载是没可能。
看着周围的情况,我们彼此对视了一眼,达成了某种默契,纷纷开始开启搜索模式。
在一个个房间一个个院落寻找的过程中,我发现,所有的房间都是一尘不染,就好像经常有人来收拾一样。
这让我有些激动,我再想,我的母亲是不是就在这里?这里是不是被她插着火把?
这些房间的建造跟她是否有关系?
被收拾的如此干净,是不是也跟她有关系?
然而……
我们几个搜查了半天,却郁闷的发现,这些房子都是空屋子,里面任何一件摆件儿都没有,更别说是人了!
只是有一个怪异的事儿是,这些房间里,都在正屋的空地上,放着一个稻草人。那稻草人上面写着一个尸体的‘尸’字。而且这种稻草人的造型,和我父亲当初在厢房写着我名字的稻草人,除了大小之外,其余是一模一样……
“还有死无生,真特么的能唬人!我以为这里面会有啥危险的,起码会出现几个阴尸,闹了半天,房子里出了几个稻草人,啥都没有!”赵芸撅着小嘴道。
“难道这坡顶上的房子都是摆设?这里没有什么值得我留意的东西?难道我的母亲真的不在这里?
不死心的我借着周围火把的光亮,向着周围查看了起来。
也就在这个时候,我猛然发现,从不远处的地方,突然窜出来的这一丝黑烟。
这黑烟先是绕着我转悠了一圈儿,然后以极慢的速度向着山下飘去。看它飘去的样子,就如同半空中摆尾的小蝌蚪一般。
“这黑烟是什么!”
发现不对劲儿,我心神一震,不由的喊出。
“黑烟?什么黑烟?”七爷皱眉。
“就这个形式蝌蚪的黑烟,你们没看到?”我指着它飘去的方向问道。
结果三个人都摇了摇头。
不去管他们看没看到,我自顾自的跟上了这丝黑烟。
就这么跟着,我发现黑烟居然带我来到了小路上的那个写着‘天墓之地,有死无生’的石碑前。
到了这个石碑前,黑烟对着这个石碑绕了好几圈儿,然后‘嗖’的一声窜进了石碑里消失不见了。
“我靠!这黑烟是个什么东西?为啥钻进了石碑里?”
我在想,这是给我某种指引?
难不成……
这个地方的关键,和这个石碑有关系?
想到了这个可能性,我先是对着石碑一顿摸索,看看这上面有没有啥可以发动的机关。
让我失望的是,石碑上并没有此类的机关。
发现没啥机关,我又开始在石碑的底下尝试挖了挖。
无果后,又在石碑的周围查找了起来,依旧没什么线索……
多次摸索无果,怀着对寻找母亲的渴望,加上多日来的压抑,无奈,我爆发了。
抡起自己的藏人刃,我使劲儿向着石碑挥砍了起来。
“我去你么的!”
可当藏人刃刚砍到石碑上的时候,石碑瞬间发出龟裂的声音。与此同时,整个隆起的这个高坡,都因为我这一砍,瞬间剧烈的抖动了起来,犹如地震了一般!
不过这样的震感没有持续多久,又平稳了下来。
就在我一脸懵逼的,面前的石碑瞬间炸起,没有碎裂,完完整整的崩到了一旁。
随着石碑崩走,原有石碑的位置处,出现了一口井!
这口井造型挺怪异的,井口呈六棱形,整体呈紫红色,隐约散发着几许红芒,十分的妖艳。
除此之外,在这口井的井口之上,有着两道粗大的钢铁锁链。两条钢铁锁链一头儿锁死在井沿儿上,另一头顺入井里,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
正抬眼打量这口井的时候,井口钢铁锁链突然像是被井里的什么东西拉扯了一下,一阵钢铁相互间的摩擦声哗啦啦的响了起来,听上去尤为的刺耳。
等到锁死在井沿儿的铁链被拉崩坠入井里,从井里面慢悠悠的飘出来了一个血红的‘解’字!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