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刚刚,铁笼子里关着的这些人,就是下一批要接受试验长生不老药物的‘样体’!
至于七爷怎么也会成为这些样体的一员,他自己也不太清楚,有些稀里糊涂……
除了这个消息之外,七爷还告诉我,那些村民还说,这伙人的头目,就是那个叫任常英的女人,他们对这个女人,已然是恨之入骨了,发誓,做鬼都不会放过她!
……
“任常英?”
“任常英!!!”
任常英可是我的母亲,七爷的话,无疑让我难以置信。
我再想,难道我的母亲,真的在从事一项惨绝人寰的事业?难道我的母亲,真的……是个魔鬼?!
说实话,我不相信,也不想去相信。
我知道,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只能是找到的母亲,然后亲自问她!
……
终于,经过差不多一个小时不停不休的寻找,在一个偏北的狭小石室里,我们迎来了希望。
起初,这个偏北的小石室我们并没有注意到。因为这个石室相比来说比较隐蔽,被一块儿巨大的石头遮挡着,不走近还以为那就是一面墙。
等走近了才会发现,在这巨大的石头后面有一道可以够一个人侧身行走的小缝隙。沿着这个小缝隙向里面走上能有个十几米,再一转弯儿,一个空间豁然出现在我们的眼前了。
我们发现,这个空间里充斥着一股腐朽的味道,里面的气温略低,有一种刺骨的寒。
向着这个宽敞的空间里走了没几步,异变突生。这长长的空间里突然升起了大片的烟雾。
这烟雾不是黑色的,有点类似暗黄色,感觉就像是毒瘴似的……
因为这种类似毒瘴烟雾的关系导致这里的能见度极低,我们三人紧紧地依靠在一起,怕一个闪失而走散了。
在这个过程中,我不经意的吸了一口,结果,这种类似毒障的烟雾产生的那种令人作呕的气味直扑口鼻,让我忍不住的肠胃中翻江倒海起来。
滚滚类似毒障的烟雾虽然是久聚不散,但我们也没有什么办法,黑暗中也辨不清方向,想返回却已然摸不到回去的门路了,只能靠着直觉,硬着头皮往前面走。
可是越往前走,这种类似毒瘴的烟雾非但没有消失,反而给我的感觉是越来越浓了!除外,我隐约看见,不远的地方,好像出现了一座假山。
随着我继续向前移动,脚下的路也变得不安生了起来。
低头细看,毒虫毒蚁那遍地都是,特别的瘆人。之前咬了我手的那种巨大的蜈蚣,还有难看的蟾蜍,甚至我偶尔还可以见到一些可以四处走动的花花草草。
看到这些东西,我甚至产生了一种错觉,感觉自己走在了一片被毒瘴覆盖的山谷里……
越往里走,我越明显觉得呼吸间,有着一种压抑之感。沉闷的类似毒瘴的存在如同憋闷的浓烟一般直呛口鼻,一股股难闻的味道更是让我更加的欲罢不能。
“季汉,感觉很不对劲儿啊!”赵芸一边虎视眈眈的注意着周围,一边紧紧的抓住我的胳膊,对我说道。
听赵芸这么说话,我没有回答她,而是专心留意着周围的情况。
越往里走,前面的如毒障般的浓雾就更加的厚重,几乎让人失去了前进的视野。浓厚的烟雾如云海翻滚一般,透着一股奇异的景观。
而在这浓厚的烟雾之中,我发现,尤以几朵墨绿色的烟雾瘴气特别的显眼。它们如同来自地府得绿色幽火,散发着诡异的气息,透着死亡的光亮。时不时的,这些如同墨绿色幽火的不明之物便在这浓厚的烟雾之中四处乱窜,看起来像个活物……
“小子,你看到那跳动的东西了吧?那东西我要是没看错的话,应该是毒火。跟你说,毒火是由地下的阴气凝聚而成,也叫阴火,还有一种称呼为‘鬼火’。它的腐蚀性极强!若是人沾染到了,会浑身溃烂的,所以还是小心着点。”七爷面色微冷的对我警告道。
“毒火?”我微微锁了下眉头,对于这种东西,《地藏宝典》还真有记载。
我留意道,起初,这些墨绿色的被七爷称之为毒火之物也就几处存在。靠着我们的谨慎,我相信不会被这些毒火所触碰。
可是越往前走,这种被七爷称之为毒火的鬼东西就越来越多。而且也变得越加的密集。
“啊!!”
就在这时,我身边的赵芸突然痛苦的呻隐了一声,而后跌倒在地上。
“我的衣袖!我被这鬼东西碰到了!”趴在地上的赵芸艰难的咬着银牙说道。
“我看看!”
我赶忙紧张的上前查看了一番。
右手衣袖毒火侵蚀了,少了大半,但好在手没有伤到,否则不知道会怎样呢!”
“七爷,千万小心了,这东西咱们惹不起的!”我嘱咐道。
“不用你提醒,你们保护好自己就成了!”七爷回道。
……
又向前走了一段路之后,七爷突然叫停了我们。
“小子,前面的毒火更加的密集,咱们想要硬往里面走根本不切实际。万一被毒火烧身,那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那你说怎么办?”我问道。
据我通过《地藏宝典》所知,这些毒火可都是拥有着特殊剧毒的气体所凝结而成。书上说,它们都是气体,不是实物,就好像跟流水一般,切不去,斩不断的。
“季汉,老爷爷,这么多的毒火,别说是人了,就是只老鼠苍蝇,那也基本玩完。这些毒火毫无规律可言,眼下,看起来,咱们……咱们只能撤退了!”赵芸有些怂了,对我们小声道。
“嗯,赵芸,你刚才说什么?”赵芸的话,让我突然找到了一个重点。
“啊?我……我……我说这么多的毒火,就是老鼠苍蝇也基本玩完啊!”赵芸愣了一下,立刻回道。
“不是这一句,是后面的一句!”我催促着。
“后面的一句?我说这些毒火毫无规律可言,咱们还是撤吧!”
“对!就是规律!”我有些激动。
“我相信无论是什么,万千变化,总有它的一套自然的衍生的规律守则。只要看破了这其中的奥妙,咱们走过去就并不是什么难事!”我目光有神的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