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足足有两三秒的时候,我猛的反应了过来,上前一脚将一脸狰狞的女童踹飞出去了老远,然后赶紧抱住了身负重伤的苗婶。
看到苗婶被刺穿了前胸,我眼睛都红了,我无法想象,苗婶会突然出现这样的变故。更无法想象,背后给她下刀子的居然是这个女童!
转过头,我红着眼眶去看着被我踹出去老远的那个女童。
我发现这个时候,女童的原本稚嫩的小脸上居然出现了一些龟裂,这一幕在我看来是那么的诡异,那么令人毛骨悚然。紧跟着,我的耳边响起一阵阵桀桀笑声。
“快来陪我玩,快来…快来…我好孤单哦……”
“好来啊!我好孤单啊!”
声音虽然稚嫩,但听起来,让人浑身发抖!
女童这话刚刚说完,紧跟着,她的声音突然就变的狠厉了起来,而且给人的感觉,在学男人的腔调!
“我有罪,我有罪!谁来救救我!谁来救救我!哈哈哈!”
“救救我,哈哈哈......”
这样疯疯癫癫的声音从一个女童的嘴巴里传出来,简直不要太渗人!
看到女童突然变成了这样,说话就跟人格分裂似的,我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
“难道如宝典里所描述的情况?可是也不对啊!这个女童身上长着黑花,当初又是从棺材里出来的,案例应该死了才对,没道理出现这个情况的!”
就在我脑子里飞速转动的时候,苗婶开嗓说话了:“小子,你快走,这个村子降灾祸了,我活够了,我所谓,但你不可以!快走!对了,实际上,你娘任常英,就在在这个村子里的天墓里了。本来我可以带你去的,但现在,怕是没指望了!”
我没有听从苗婶的话,而是将她放在一边躺好,转头盯着面前有些疯癫的女童,看着她身上的妖艳黑花,把手放进了我的布包里,准备做一些我想做,但却又不大敢下手的事儿!
刚准备动手,这个女童突然挡着我的面儿跪在了那里,朝着天边的的残月跪着,双手伏在地面上,鼻子里传出“嗖”“嗖”的吸声,每吸一下,月光似乎就暗了一点。
这一幕,这样的举动,居然跟之前我父亲在我家井边所表现的动作和状态是一样的!
“小子,听我的,赶紧把她抱起来,别让她拜月,这样会出大事儿的!”苟延残喘的苗婶使出了所有的力气对我喊完这话,人就晕死了过去。
听她这话,我伸进布包里的手又有些胆怯的放下了,随即鼓足了勇气大步流星的走了过去,双手放在女童的腰部准备将她给抱起来。
可是我发现,就这么大点的女童,估计也就三十斤左右的样子,但在我的手中却仿佛重如泰山,我居然抱不起来!
借着月光,我看看到女童好像在嚼着空气。我发现她面色腊白,眼神呆滞而无神,一动不动的看着月亮,鼻子拼命的吸着。如此近距离的观察着,我绝对敢担保,这是我有生以来所见到过的最可怕的场景之一了!
看着这女童的眼睛微微凸出,切呈现血红状,嘴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脸颊两边被鼓得高高的。这绝对附和我的猜想,也就是被脏东西附身了!
《地藏宝典》有过这样的记录,古墓之中有亡魂,曾经先祖在探查一处泾河古墓的时候,手下的很多人刚进入墓地,就双眼发红,腮帮鼓起,先是表现疯疯癫癫的样子,后来就自相残杀,还说着无厘头的话。先祖坚定的认为,这就是古墓亡灵附身在他们身上作的怪。虽然这事儿没有得到证实,但却真实的发生过。
如今,在我看来,眼前的女童,八成也是这个情况!
可按照宝典记载,被脏东西附身的都是活人,死去的人,是被道理变成这样的,这也是为什么,我有些不解。
“难道我想错了?虽然女童从棺材里出来,虽然身上长着黑花,但并没有死去?”
抱不起来这个女童,我索性松了手。在我收回手臂的那一刹那,女童的喉咙突然发出“赫赫”的声音,像老年人嘴里有口痰咽又咽不下,吐又吐不出来发出的声音,周遭的温度好似下降了好几度,我都冷的浑身打了数个寒颤。
过了一会儿,女童开始动弹了起来,然后开始狂吐,吐出来的东西,夹杂各种尸体腐烂的那种腥臭。
我知道,眼下的情况,我必须尝试解决一下,否则后患无穷。
其实我的解决方法很简单,拿出藏人刃,一刀子解决一了白了!
上次在阴宅里,我对这个女孩子就心有余悸,一直认为,这个女孩子不是什么活着的孩子。我这把藏人刃有驱邪的效果,一刀子下去,附身的脏东西肯定没了!
可还没等我动手,一道声音由远至近传来。
“小家伙,不要怕,我来了!”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七爷!
七爷右手拄着个少烧火棍,左手拿着一个破了一个角儿的铜碗,铜晚里装着半碗水。
到了我的身边,他对我问道:“有生糯米吗?”
我点了点头,表示有。
生糯米这种东西,我是必备的,糯米是至阳的食粮,可以有效的驱赶阴邪。像我布包里的黑驴蹄子,实际上并非真正的驴蹄子,它就是由最上乘的生糯米,经过特殊搭配而做成的!
在七爷的示意下,我把生糯米放进了他的碗里。随即我看到他拿出了一道黑乎乎的纸,手这么一比划,把黑纸用手往盛着生糯米的碗里一丢,瞬间,碗里的水也燃烧了起来,燃烧出蓝哇哇的火焰。
这就感觉就好像,这碗里装的不是什么水,而是高精度的白酒一样,很是神奇!
我没想到,这个村子里,不仅苗婶能点火,七爷也能,就特么我不能,好像故意针对我似的……
随着碗里的火焰熄灭了,我发现碗里的水少了一半儿,而生糯米居然好像熟了七分。跟着七爷神色凝重的端起了盛着糯米的铜碗,在糯米上插了一根槐树枝,突然大喝一声:“自家水饭,扫你到三千门外!”
在说完了这话,七爷对我解释说,这时候如果碗里槐树枝倒了,说明附身在女童身上的脏东西吃了饭走了,如果没倒,说明它不想走……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