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突然一阵一阵的刺痛,秦尤贝脸色发白,想要醒来,可是睁不开眼睛,疼痛一阵阵袭来,也让她根本就张不开嘴巴。
梦里面,闪过好多好多的东西,似乎无关紧张,但每一秒都紧紧连接在一起。
突然一颗子弹向着她射击而来,血色一片
熟睡的秦尤贝,猛地惊醒,
她张大眼睛,蹭地坐起身,冷汗淋漓,呆呆地看着前方,僵硬着身体,仿佛石化了一样。
可其实她的脑子狠乱。
一波接一波的记忆,相互冲撞着。
看似凌乱,但又条理清楚。
那天,在小镇的最后一天。
她终于想起,自己去了哪里。
顾宵前一天给她打了电话,说通过亲子鉴定,已经确定木头美人是他的妈妈。
西平连有自己的家庭,他是不可能,再让木头美人被西平连,以生病为借口,囚住在那个小镇里。
他说第二天会过来,会把木头美人接走。
她当时是赞同的,还说等他来了,要把他正式介绍大哥,再和他一起去接木头美人回家。
时间有点儿早,她用餐过后,便准备先去和木头美人打个招呼,让木头美人心里有个准备。
这一次和上次一样,并没有惊扰到任何人。
保安也不知道,因为当时大门那儿并没有人,秦尤贝可以说是大摇大摆走进来的。
别墅很安静,她直接上了三楼,很快便找到了木头美人。
木头美人,在一个很奇怪的房间里。
房中间,摆着一张夺人眼球的床,洛可可风格的雕花立柱上是绚丽的华盖,像是19世纪的风格。华盖下也垂着很多闪闪发亮的链条和手铐。
很是奇怪的床。
离床脚不远,有一张很高很大,可是并排躺下好几个人的黑色沙发,沙发的对面有一个桃心大木架,上面摆着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什么绳索,链条马鞭和羽毛状的东西等等
这是除床和沙发外,唯一的家具。
秦尤贝看到时,只觉得奇怪,并没有多想,她冲着呆呆愣愣的木头美人,笑了笑“木西阿姨”
开始想叫木头美人,觉得不对。
接着又想叫直接叫名字西音,又觉得更不对了。
就她和顾宵的关系,她应该叫阿姨的。
西音没有理她,只是拿着自己的外套,甩了甩开始唱歌了“南北大街东西走”
唱一句,衣服在左边甩了三下,再唱一句再到右边甩三下。
突然,她看向秦尤贝,好像刚刚才发现她的存,于是又唱了一句,然后盯着秦尤贝,让秦尤贝学。
秦尤贝很无语,但还是学了一句,声音很小“南北大街东西走”
“十字街头人咬狗”木头美人又唱一句,衣服右边又甩三下。
“十字街头人咬狗”秦尤贝也跟着唱。
“拿起狗来砸砖头,倒让砖头咬了手”
“拿起狗来砸砖头,倒让砖头咬了手”
秦尤贝认真地跟她学着,把一首歌唱完之后,木头美人拍巴掌,表示唱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