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众人以为男子是想要钱财一类的回报的时候。
男子搓了一回手,抬头看了白君乾一眼,挠了挠头说道:“今儿个俺来偷马车的事情,恩公和你的朋友千万别跟其他人讲啊,我不想传出我偷东西的传闻,我不想让俺娘觉得自己的儿子是个不成器的儿子......”
白君乾微笑着,点了点头道:“你放心,我们不会传出去的。只是你需讲出如何进入六通庄园的方子。”
闻言,男子笑了笑,放下心来,仔细想了想后说道:“那年黑泥庄要开辟新院子,听说在金莱城内招募匠人,百姓们都害怕黑泥庄的地狱而不敢去,只有俺跟东头的几个弟兄报了名。便是被一个人领着,蒙着面,一路进到一个地方。这才知道,那根本不是新院子,那是在挖地狱啊。你们可不知道,那地方可真是个地狱啊......”男子越说脸上的神情越惶恐,“那地方竟好像真的在地下呢,俺们是越走越往下,不知道到了地下多深的地方,取挖洞砌墙,真实吓死了,现在想起来,都还有些不安。”
众人听了半天,没听到要领,便是说道着:“所谓的地狱不过是妄谈,哪个庄园地下没有个防御的工程?想必这六通庄园也不外乎是这样的。”
南风微微有些不耐烦的催促道:“所以到底是怎么进入那个地狱的呢?”
男子一呆,张口惊道:“真......真的是个地狱啊?”
南风无奈只好转换一个笑容呈现在脸上,十分和蔼的说道:“哪里哪里,不过是随口一说,你不是像是地狱吗?你就指说那地方,那入口在哪里呢?”
男子想了一会儿,挠头呆呆的道:“俺......俺也记不清了,当时俺们一干人都被蒙着头,啥都看不见呢。俺们几个兄弟在里面有忍不住揭开的,都是一声不响地被杀掉了,俺吓得一声也不敢出。”
闻言,众人也是有些无奈这男子,而脾气一向不太好的南风直接就怒道:“你记不清楚了,那还跟我说这些作甚?啰嗦了半天都是些废话。”他甚是气恼,一挥袖子,转身就走。
男子边在后面边追边道:“诸位大侠慢走,那......那黄金在地里留着,您不拿些走吗?”
“你若是点击那些金子大可以留在这里,说不定一会儿那钓鱼的老头儿就又出来了。”常月宸大声的说道。
男子听这话,跑得更快。白君乾皱了皱眉头望着男子说道:“你回去吧。我们还有事,反正你现在也用不着跟着我们了。”
男子一听这话,便是说道:“恩公,别丢下俺!俺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灵兮转过头问道。
“那年俺进去的时候,问道了一股味道。”男子回忆着说道。
众人一听这话,脚步果然放缓,望着男子问道:“什么味道?”
男子苦恼了许久说道:“俺也说不清,但闻上去好像是......好像是香灰的味道。”
“香灰?”白君乾蹙起了眉头,思忖了一会道:“那就是寺庙活着道观宗祠才用得着香灰了。”
这一个线索虽小,却是非常有用。众人在心中越想越觉得有理,颇为高兴,他们想要立即取查探这个线索,然后商量对策。
一行人离开这黑色沼泽边,便是开始行动。
根据那男子所回忆的“香灰”,一行人先是到了贩卖香灰的香料铺,分开分别仔细查了几间,都没有四面发现,且这些铺子都离着那六通庄园很远。又有几个富贵人家,平素里喜好用香,也都是一一踩点,但这些地方都是在城中,要跟六通庄园扯上些关系几乎不可能。
众人再三确定查探下,唯一的疑点便是只剩下了一个地方:嵩山寺。
嵩山寺是夏世家城郊有名的香火寺,历史久远,是城中目前最大的寺院。院中多有烧香祈福的善男信女,平台百姓也常来此祈愿。香火颇为旺盛。
故嵩山寺一年中小号的香灰数量,应当是城中之最了。
且此地位于淮南河之滨,金莱城郊外,距离六通庄园也不远,综合起来,这里才是最可疑的地方。
白君乾他们一行人感到了这嵩山寺,在人来人往的寺庙来回寻找了很多遍,仍旧是一无所获。还有很多地方,寺庙是不允许香客进入的,他们也不好光明正大的擅闯。
还有些僧人对他们出声以示警告,动不动就不准涉足,令南风大卫恼火。
“那里面不准备去。”看守那迟光殿的和尚有些趾高气扬地道,将扫帚横在身前,做出一副阻拦的姿势。
“大殿都不能去?哪有这样的道理?”南风故意装作生气的争辩道。
和尚镇定地说道:“殿内正在打扫,还有柱子损坏正在修缮,寻常人等不得入内。”
南风与这和尚僵持了许久,而灵兮他们则是在不远处观察着这一切。
此时忽然从南风身边慢悠悠走过去的拄着拐杖的老妪,她走到和尚身边,又慢悠悠从口袋里取出了一锭银子扔在旁边的大缸里。七八中文最快^手机端:
和尚面上平静,每一丝多余的表情,但眼珠却是一转,撤开那扫帚,让了过去,于是那老妪便是慢悠悠拄着拐杖进去了。
南风指着那进去的老妪怒道:“明明在骗人,那老太太怎么可以进去?”
“要进去,先交香火钱。你们几个,在寺院里鬼鬼祟祟转来转去的,我早有怀疑,不交香火钱,不能进去。”和尚很是自豪的说道这样。あ七^八中文ヤ~8~1~ωωω.7\8z*w.còм <首发、域名、请记住
南风也是没有话说了,而白君乾缓缓上前,柔下态度说道:“请问香火钱多少?”
“十两。”
南风瞬间又觉得不对,正要争辩,那白君乾却是又率先说道:“那老太太总共才给了一两银子,为何我等要给十两呢?”他这么问的原因不是因为钱财的多少,而是他想要搞清楚其中的差距含义。
和尚撇撇嘴,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说道:“爱进不进。”扫帚仍旧横在那里,好像以为那是一堵墙,可以挡住千军万马一样。
还未等白君乾说道,南风一伸手掌,那黄金打造的顶盖珠就已经在手了,他态度缓和了不少,笑着说道:“这个做香火钱,总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