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结果却是不如她所料,这股力量已经强大到比她的修为还要高尚许多,根本不是她所能抗衡的。
“灵兮为什么会突然这样?”常月宸问道。
众人皆是纷纷摇头,但好在灵兮的气息逐渐安稳了下来,而且还有要醒的迹象。
“我只能说现今她的身体就像是一个巨大的空穴,就算是吸收了我的灵气,也无济于事,她现今吸收了后,马上就会转为己用。”花微仙人说道。
“我曾经听说过这样的传闻,说实话,我觉得这并不是师妹的原因。”舜忽然开口道。
闻言,白君乾面色变得更加凝重起来,问道:“舜,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舜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说道:“这是一种禁术,噬灵。”
“什么?”一行人纷纷呆住,虽然不知道这两个字的含义,到那时一旦牵扯到关于禁术的东西,边一定不是好事。
舜没有在说话,烛光下,眸子中的情绪越发的深沉起来。
“为什么不说话?”白君乾看见舜这样的态度,心里越发焦急起来。“你到倒是说啊。”
“这种禁术只能自己对自己施展。”舜说道。
“什么?!”众人闻言后,皆是惊讶不以。
“这.......怎么会?她.......灵兮之前只是学了一下剑招喝符咒而已,其他的.......什么也没有学,更别说禁术了。”白君乾说道。
“师妹是师妹也没有学,如果我没有想错,她是天然地就会这噬灵禁术。”舜苦笑着道。
闻言,众人呆住了,这些话听着让人汗毛直竖。
灵兮仿佛已经不是他们所认识的那个灵兮一般,现今的灵兮身上有太多未知的事情了,不仅如此,还与南风那样的人关系密切,甚至以往还认识,还有她身上那股可怕的力量........这一切都在昭示着灵兮并不是他们所认为的那么简单的。
白君乾走到灵兮身旁,伸手捏住灵兮肘部外侧的曲池穴,曲池穴乃是扬起涌动最盛之穴,捏住这个穴道,气便会受阻塞。
果然刚刚已经平稳下来的灵兮身子微微乙丑,白君乾低头看去,只见床上方才落下去的那些粉尘,此可竟纷纷被吸起,贴到了灵兮各处穴位。
连他只见的身上的衣服、头发,竟也隐隐有轻微煽动之势,正是朝着灵兮所在的方向。
“这.......这........”白君乾这才愿意彻底的相信,同时他也完全说不出话来了。
“这个叫噬灵的禁术,与其他禁术不同的地方是,这个禁术如果真的有人要施展的话,必须是长年累月的去施展,就像是我们的修为一样,这个禁术也是可以加强的。”舜说道。
“说实话,为师虽然对这种禁术有所耳闻,但是并不是很了解,我曾经在一本古籍之上看到过,听说千余年前,便是有一魔修的领导人修炼了这种禁术,最终将魔修渐渐壮大了起来。但是因其太过狠毒,招致修仙者联合抵抗。现今,关于这禁术.......”
白君乾话还未说完,便是看见了舜的表情变得奇怪起来,“怎么了?”
闻言,舜眼神有些动摇的说道:“其实这些故事背后还有更多杀戮的真相也不一定。”
“什么意思?”信问道。
“没事,现今师妹应该是没什么大碍了。”舜说道,但声音分明在颤抖,像是在极力隐藏些什么。
良久,常月宸他们逐渐退出了房间,而白君乾一个人守着灵兮,他低头望着灵兮。
灵兮还在兀自昏睡着,但是面色已经转得红润起来。可是究竟是上面原因,灵兮为何身体里会有这样的禁术?
(我记得前面你好像写了灵兮快醒了,哪里改一改,要喝上面那句对应)
他想起第一次遇到灵兮的赶紧,那还是在夏日的某一天里,他正在行进的路途中,四周树木葱茏,高山环绕,忽地下起雨来不说,却是发现了她正在被追杀........
但是不知道的是那次分开之后的第二次相遇,是以他人的身体重新见面,这本就是一个疑点,但是他选择相信了灵兮。不管怎样,他始终相信着灵兮。
所以他才百思不得其解,南风与她的关系是什么?难道她跟观魔组织有什么关联?
但是一开始她看上去真的是不认识南风他们的,可是又在梦中几次三番的喊了南风的名字?
如此,究竟?..........
片刻,常月宸将他叫去了另一个房间。
“你相信灵兮吗?”常月宸忽然开口道。
“什么?”
常月宸的眼里映着跃动的烛火,她紧紧盯着白君乾,一字一字,肃然道:“她,真的只是你说的那样,是个可怜的小魔修?”
白君乾沉默了一会儿,方才开口道:“我一开始认识她,她就是这样。而且虽然很又警惕之心,也经常会有一些坏心眼,而且也不会负责,之前教她剑招的时候,也是闹出了不少笑话,她完全就是个小孩子一样,也有天真活泼的一面.......但是,你知道吗,她真的是打从心底依赖着我,她不会骗我的。”
常月宸一直听着,良久,方叹了一口气,低声道:“那就好.......记住这个秘密,不要对她说,更不要叫她知道:她天生就能吸取他人灵气。”
“我知道。”白君乾回答道,“我不会让她知道的。”
闻言,常月宸第一次在白君乾脸上看到这种表情,森然、坚决又严厉。
一阵寒风从窗口吹进来,桌上的蜡烛火焰急剧跳动了几下,映着白君乾脸上肃然的表情。
随即,便是灭了。
灵兮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外面已然下起了雨,瓦上的水顺着檐角稀稀疏疏的积水中,打出单调的滴答声,和着从窗外缝里透进来的寒意,她茫然的撑起身子,望望窗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实在令人懊丧。
一如她此刻的心情。
他什么也不记得了,只是觉得,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噩梦。梦里,她浑身被蛇缠绕一样,它们在她身体里,拼了命要钻出来,那终痛苦,让他觉得似真非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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