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万?”
“这几年草原部落发展极好,格勒绛曲带兵四处征战,周边的几个小部落都被吞并了。”
尽管是小部落,但势力还是不容小觑。
“西隘关怎么样?”
西隘关没问题,长宁要问的是守将的问题。
张世达不是将帅之才,五年前西隘关的那一仗就可以看出来。
“格勒绛曲来势汹汹,就算朝廷及时支援,张世达也不是他的对手。”
陆安北深知格勒绛曲的能力,当年若不是他通知了贺晚书,可能西隘关早就是敌人的领地了。
“此次草原众部落团结异常,以格勒卫首的,派出来的都是各部落能力出众的大将。”
“你打算如何?”
西隘关是不能落入敌人手里的,若是到了格勒手里,想要夺回来那定会花费意料之外的时间,这样他们向东推进的计划就会被扼杀在摇篮里。
“先他们一步拿下西隘关。”
所以他必须马上其实,若是顺利,韶关和秦涿岭可以说没有阻碍,可能就玉楼关会麻烦点。
“濮城交给我,等长景到了,我再来找你。”
濮城必须留一个人接应她祖父,而且濮城是整个西北的中心,很多事物不是丘裕良说的明白的。
商定好了形成,陆安北没有再濮城逗留,两日之后带着三十万大军轰轰烈烈从濮城出发,直接奔向了韶关。
陆安北按着长宁的的法子,一路急行军,采用快攻快打的法子,闪电似的拿下来韶关。
西北突然冒出来的神秘军队直接把韶关的守将打了一个措手不及,刚让人把信送走就已经接到了城门破的消息。
韶关出现的军队所向披靡,不过几日时间就已经传遍了整个大楚,而这就像一个信号一样,整个大楚不管是内部还是外部突然就彻底乱了起来。
楚柘这段时间忙忙着处理城中百姓流言的事情,本想着这几日就派人去西北,结果待他腾出手来,韶关失守的消息就传回来了。
一石激起千层浪,一时间京城上下全都在猜的这支神秘军队是怎么回事,而领袖者的身份也出现了好多种说法。
“启禀皇上,臣以为这只是民间刁民的胡闹,没有必要大动干戈,朝阳关有重兵把手,可派朝阳关守将出兵镇压!”
不知道内幕的大臣还觉得是一些小打小闹的场面,毕竟每隔个十几年,民间总会有一次暴动,加上皇上前不久加重赋税,激起民怨是很正常的事情!
这也只是他们这群不知道内幕的大臣说出来的话,像贺晚书,方志泽,方志越他们,现在已经想到了要怎么跟皇帝周旋了。
“启禀皇上,臣不这样认为,这神秘军对了来势汹汹,且西隘关即将开战,若是让他们打到西隘关,届时草原部落的军队一到,西隘关将再一次陷入被围困的局面!”
陈渊难得清醒一次,提醒着皇帝西隘关还处于不太平的状态!
朝中众人都看得出皇帝心情着实不佳,但他们也理解,毕竟打仗了,还是里外一起!
但他们去不知道,楚柘窝火的不是陆安北的军队,而是陆安北这狠厉的手段!
他已经笃定了神秘军队的首领是陆安北,陆安北从钱是大楚战无不胜的镇边王,是大楚边陲最强势的防线,现在却…
楚柘是惊于陆安北的决绝!
“启禀皇上,臣以为这些人绝对不能姑息,若是不给此人严重的打击,恐怕日后效仿之人会数不胜数啊!”
朝中大多数人都是就得该出兵镇压的,但还是又些人不站他们这一对,在楚柘面前据理力争。
一时间整个大殿上吵个没完!
“够了!”
楚柘隐忍的怒意瞬间震慑住了众人!
“朕绝不姑息此等叛贼!”
若是起事之人不是陆安北或许陆安北不那么快出手,可能他还会想着将这些人招安,但现在,他是绝对不会允许有人挑战他的皇权的!
“不知哪位爱将愿出兵替朕讨伐叛贼?”
他这话一出,着实是把他狠狠地起着了。
他环顾一圈,文官他不说什么,但武将里,他亲自提上来的武将,没有一个人站出来!
尴尬的氛围弥漫了整个朝堂,楚柘死死的盯着武将。
这诡异氛围中,可能就只有贺晚书最没有负担了。
见着楚柘的表情,贺晚书在心里捉摸了好一会才站出来。
“启禀皇上,叛军有备而来,若是此时出兵怕是正中他们的下怀,倒不如待他们得意忘形之时,再派张启忠将军转道一举将其歼灭!”
陆安北会得意忘形吗?
自然不会!
贺晚书的开口缓解了楚柘的尴尬,他将自己的眼神收了回来,扫了一圈大殿上的众人,最后将目光放到了贺晚书的脸上!
“爱卿觉得叛军是宵小之辈?”
楚柘这话问得,可能只有贺晚书听得懂,因为暂时在楚柘眼里,只有贺晚书知道叛军的真实身份!
贺晚书在心里淡淡一笑,然后拱了拱手再一次开口说:“至少跟整个大楚比起来,他们不过是蝼蚁。”
他这话说得直接,明摆着告诉楚柘,陆安北现在的人马根本不足为惧!
很显然贺晚书的话把楚柘的冒给捋顺了,他的态度怒意缓和了下来。
而且接下来,楚柘也根本没有心思一直耗在陆安北身上,但他却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又增派了十万大军去西隘关,与其说是增援西隘关,倒不如说是用来防陆安北。
当北漠再次叩响大楚的边陲,让本来就纷争不断地大楚又下沉了一度。
而暂时被人管不着的陆安北也没有放过这个贺晚书给他争取来的机会,占领了韶关之后,马不停蹄的直接兵临秦涿岭!
陆安北在准备攻打秦涿岭的时候,长宁也终于等到了她盼望已久的卫家众人。
长宁得到卫家人到的消息之时她还再书房跟丘裕良商量濮城的防御问题!
“王妃跟家人久别重逢末将就不打扰了,明日再来拜访。”
长宁点点头,“嗯。”
收拾了一下案桌上的公文,紧接着丘裕良的步伐就出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