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势不妙哈真派人出来营救,但为时已晚,云澜已经带着人进了城门,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云澜能力不错,可堪大任。”干净利落的动作很得长宁的眼。
“别看他年纪小,却是个久经沙场的老手了,能力也出众,再磨个两年,等性子沉稳了,也可独当一面。”云澜一直是他手下的人,也是他一直都很看中的人,能得了王妃的眼,他自然是高兴的。
两人说着说着云澜就已经到了他们身后,“王妃,云澜不辱使命!”
看了眼下边还没有撤走的敌军,长宁摇了摇头,然后转身看着云澜:“你做得很好。”
简单的一句夸奖就让云澜笑得找不着北,丘裕良刚刚还说他可大用,现在只想抽他两嘴巴子。
“谢王妃夸奖。”
“将军,剩下的就交给你了,本妃下去瞧瞧那人。”这个人可是他们计划的开始,她自然要好好招待一番!
丘裕良目送着长宁离开,然后狠狠地剜了云澜一脸才罢休。
素阳跟着长宁下了城楼,刚刚被抓回来的人被士兵绑在帐篷里,嘴里还骂骂咧咧的很是不服气的样子。
“素阳,人都安排好了吗?”边走长宁边问跟在她身后的素阳,看似随意的脚步却步步谨慎,眼睛还瞟了眼四周。
“已经安排好了,最迟今晚他们便会有行动!”
长宁点头之际已经到了关押人的帐篷。里边的人还在吵吵嚷嚷,但周围的人都得到了命令,没有一个人理会他。
“你是何人?”见着进来的白袍小将,那人皱了皱眉,然后立刻便瞪大了眼睛!“你是镇边王的王妃!”
这人脑子转得也快,不过片刻便猜到了她的身份。
长宁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既不点头也不摇头,跟看戏子一样看着那人,眼里的戏谑清晰了见!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要是眨一下眼睛就不是北漠堂堂热血男儿!”那人憋红了脸,受不住长宁的眼神,那种比凌迟那要诡异等我注视。
这人虽没什么本事,但却还很是有骨气,长宁挑眉一笑,然后说:“怎么会让你死呢?本妃费了这么大力才把你弄回来,怎么会让你轻易死掉了?”
本是一张温婉可人的清秀脸蛋,此时且阴狠不可捉摸。“不过呢,你要是愿意帮本妃一个忙,倒是可以考虑让你死得痛快点。再或者本妃心情好就放你一马呢!”
长宁这话一出,死样就跟得到命令一样,解开了那人身上的绳子,不待那人反应,抬手就扭断了那人的胳膊。
“啊!”惨叫声响彻整个帐篷,长宁却跟没事人一样,优哉游哉的看着他。
“你要是不说话,本妃还有一百种方法要你答应,你都想试试吗?”
这审讯人的法子她一抓一大把,完全可以换着花样的玩儿。素阳嫌弃似的甩下那人已经废了的胳膊,伸手就准备抓另一只胳膊。
可还不等他动手,那人就跪下了,“我,我,我什么都听…”
刚刚还夸他有骨气,现在就这般真是没意思,长宁嫌恶的看他一眼,又朝素阳点点头,素阳立马放开了他,连绳子都懒得绑了。
“其实这忙很简单,你只需要配合本妃眼一场戏罢了。”说得轻巧,这一句话可就是关系到十万人的性命啊!
那人当人也知道不会这般简单,犹豫的片刻素阳抬手就是一刀直接比在了他的另一只胳膊上。
那人身子一抖,立马说:“好好好,我配合配合。”
“就喜欢跟你这种聪明人说话,夜间星宿阁的人定会来救你,到时候你只需要把本妃在去峡谷的路上设伏的消息让他们带回去就好了。”
那人疑惑的看着长宁,这话让他着实有点摸不着头脑。但想着自己旁边还站了一个危险人物,就只好乖乖点头。
长宁满意的笑了笑,然后带着素阳就出去了,一时间帐篷里就只剩他一个人瘫倒在地。
黑夜来的很快,事没有想想中的那么顺利,本来在准备庆功宴的丘裕良不备收人偷袭,伤势不明。
混乱之中白日里的俘虏也被人神不知鬼不觉的救走。
“反正他已服了本妃的毒药,他只能按着本妃的话说下去,有了这么个内应咱害怕打不败哈真吗?”帐篷里长宁的声音很是得意,素阳和几个小将积极的配合着她的话,纷纷说着王妃英明的话。
“王妃此计甚秒,让哈真以为咱们会在路上设伏,他定会快速通过,但其实咱们就是在峡谷设伏,打他个措手不及。”
云澜的声音说得极大声,就生怕别人不知道一样,一时间帐篷里的人都哈哈大笑。
“…”
“…”
大概过了一个时辰,素阳突然点了点头,长宁立马松了一口气,屋子里的几个小将也是汗颜,手心里全是汗。
“丘将军如何了?”
“王妃放心,丘将军没事,只是为了让他们信以为真,给自己弄了点药而已!”
长宁这才彻底松了一口气,天知道她刚刚有多紧张,生怕露出什么破绽!
“王妃,咱们刚刚没出什么破绽吧?”云澜一个武将,居然被要求来演什么戏,瞧把他给紧张得。
几个小将纷纷开始讨论自己刚刚的表演如何如何。
“你们都做的很好,日后本妃搞死王爷,给你们记一功。”
“属下不敢居功。”
“王妃,云澜…云澜…”云澜看着旁边的素阳也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
瞧着他吞吞吐吐的样子,长宁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素阳,心里咯噔一下。
“有什么你就说!”
“属下想要跟素阳一般厉害。”昨夜素阳的伸手在他的脑海里留下了深刻的影响,久久不能释怀!特别是他不同于平常的招式和明锐的判断力。
长宁嘴角抽了抽,然后尴尬等我笑了笑,原来是他相差了,看着还一脸期盼的看着他的云澜,长宁摇了摇头。
“云澜,你和素阳不一样,你们的战场也不一样。”不管他听不听明白,长宁也只能说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