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安北的到来让长宁和花易商量的事更加顺利,毕竟陆安北能给他们提供一些更好的帮助。
“王爷,阿宁能给你借点人吗?”说着说着长宁又有了新的想法,说干就干,既然想了就付诸行动。
陆安北挑挑眉,示意她说来听听。
“仅仅徒步前往落寒谷太简单了,我想增加点难度。”长宁说的这话让花易抽了抽嘴角,这还简单呢!
“阿宁想要多少人?”他也不问这些人用来干什么,他知道这些人不会出什么事儿就行了。
长宁满意的笑了笑,然后伸出一根手指头面带微笑的说:“一千人。”
“王妃不会是想要他们解决掉着一千人吧!”花易紧张的说出这话,连大气都不敢出,徒步前往落寒谷怎么可能像王妃说的那么轻松,若是还要再加一千人这…
他都不敢想,就算这些人以一当十,那也是在体力充沛的情况下,这六天就一天的粮食,还要长途跋涉!
长宁一眼就看穿了花易那不成熟的想法,她是那么狠的人吗!
“自然不是,这一千人只需组成小队,沿途搜寻参与考核的人,被发现的人则提早淘汰出局。”
听了这话花易才松了口气,然后又笑了笑,是自己相差了。
“阿宁的法子很好,本王回去便交代丘裕良,考核定在何时?”
陆安北大概在脑子里规划了一下路线,又想了想整个计划,发现这都是他以前没有听过的,都是新奇等我想法。
“三日之后。”
“那我回去就交代下去,王妃可要叫你的人全力以赴了!”花易是很有信心的,自己手底的人他还是很有把握的,就算这条件确实苛刻了些,但是不是腥风血雨之间活过来的啊!
令人兴奋的日子总是过得很快的,交代好这几日的任务长宁就早早地到了落寒谷,当然还有陆安北,为什么没有花易呢!
这厮说是想要体验一把王妃的考核任务,自己单独一队加入考核队伍之中了。
“阿宁多他们很有信心的样子。”两人在落寒谷暂时安置了下来,站在高处还有一种俯瞰众生的感觉。
长宁转头看了眼陆安北,然后淡然的笑了笑,仔细一看眼里却全是自信。“自然,我亲自练出来的人,若是失败了他们知道后果的。”
她当年被考核的时候条件比这还要苛刻,她不也挺过来了吗!她还记得当时她们小队是第一个到达终点的。
长宁眼里追忆往事的神情全部落入了身旁陆安北的眼里,尽管满眼的疑惑,但他却没有开口问。
“阿宁说要把檀冰给我这话不知还算数不算数。”
“素阳都被你安排走了你还惦记着檀冰?”一说这个她就堵,素风本就是他的人被安排任务无可厚非,但素阳明明都给她了,上次去了乱石坑之后就再也没见着这个人,准时被他安排任务去了。
素风和素阳不知所踪,就连早早出任务的素行都没消息了,现在就还素洛在她的掌控之下。
陆安北摸了摸鼻子,然后还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没多久了,很快就把人还给阿宁。”
看着陆安北尴尬的样子,长宁刚刚好严肃的表情立马就绷不住了,调侃一样的说:“知道当时情况特殊,没有怪你的意思,檀冰是这批人里能力相当不错的,说了给你就会给你,但素风你得给我。”
素风?
他记得阿宁说他将来大部分是幕后工作。
“他这般入阿宁的眼?”这阴阳怪气的语气让长宁汗颜,但又很无奈。
“素风隐藏和伪装的能力出众异常,我下一步计划里他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长宁没有告诉陆安北她的下一步计划,是因为这个计划还不成熟现在还处于初级阶段。
陆安北点点头很识趣的没有追问下去,初春的天气该是很冷,催促这长宁往帐篷里去。
但回到帐篷的长宁并没有放松下来,担心的却也不是那群正在考核的人,而是想起了之前花易说过的这落寒谷的诡异之处。
“王爷再给我讲讲这落寒谷有何诡异之处。”
陆安北一愣,然后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长宁,“阿宁怎么会想到这个?”
长宁不弄所以的看着陆安北这一言难尽的表情,然后说:“就突然想到了而已,有什么不妥吗?”
她不就问问吗,这幅表情是怎么回事。
“没什么不妥,只是这诡异之处是落寒谷一直以来都存在的,不是我一两句就说的清楚的,待雷雨天阿宁就知道了。”
长宁点点头然后不说话。只是这雷雨天才有的诡异事件让阿宁想到了上辈子看到了一个新闻。
“王爷,落寒谷以前经常打仗吗?”
“落寒谷处于大楚和北漠的交界之地,两军交战是常事。怎么了?”
“没什么,阿宁就问问。”雷雨天才能知道的东西那她好不如不知道,毕竟陆安北现在的情况受不住雨。
想到这个长宁就愁啊,冬季过了,春夏两季多雨,想到这长宁转头看了看旁边的陆安北,没有开口说话,这事急也不是办法。
“阿宁,若是有一天本王出事了你当如何?”外边的天越来越黑,陆安北莫名其妙的一句话把长宁问得愣在原地。
出事?
长宁狐疑的看着陆安北,上下大量了一番,然后才说:“王爷说的是出什么事?”
这出事也分很多种的,战死沙场,被人暗算等。
知道长宁是在装傻他也不拆穿她,而是自顾自的说:“本王不会牵连阿宁,你定会好好的照顾自己。”
“王爷实在跟我说大难领头各自飞吗?”这陆安北也不知道哪根筋不对居然跟她扯这些有的没的。
镇边王府的处境是不好,但现在不是还没有到那个地步吗!突然长宁跟想到了什么一样瞪大了眼睛看着陆安北平静的脸,然后语气很是严肃的说:
“王爷你说过不会做什么威胁生命的事的。”此时一种恐惧感慢慢的爬上了长宁的心头,脸上的表情也很平时大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