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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此做,便应该清楚所要承受的后果。”申屠尊很快冷静下来,面若寒霜地碎出那句话来。

玉汝恒冷笑一声,轻轻地动了一下细绳,申屠尊身上每一个要害处都夹着夹板,只要微微一动,便传来丝丝的痛苦,一个不算什么,可是全部加起来,也足矣与酷刑媲美。

“后果?”玉汝恒薄唇微勾,那细长的双眸微眯,“奴才当然知晓后果,不过,在承受后果之前,皇上应当也该好好享受一番。”

她说着又动了一下,申屠尊面无表情,剑眉微蹙,神情越发的冰冷,可是,玉汝恒能感觉到他的痛意,她抬眸看着如今被吊着的申屠尊,挺拔矫健的身姿,结实紧致的肌肉,他的身形无疑是完美刚毅的,任谁看了都会血脉膨胀。

俊朗如寒星的容颜,透着不怒而威的冷寒,他冷视着玉汝恒,双眸射出冷冽的寒光,似是转瞬间便能将玉汝恒千刀万剐。

“找死!”申屠尊何曾受过这般的境遇,这无疑是对他最大的挑衅,可是,这个小家伙竟然对他的震慑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惧怕。

“皇上,您说奴才该拉哪个好呢?”玉汝恒不理会他的盛怒恐吓,只是漫不经心地看着自个手中的细绳,挑出了两条,轻轻地一动,他胸口夹了两个,她手腕一动,夹板夹着胸口的细肉,夹板被快速地扯了下来,便夹着的细肉瞬间变成红色,看着甚是诱人。

玉汝恒嘴角一勾,内心挤压已久的邪恶思想如今彻底地暴露出来,她细长的双眸眉梢微勾,不似以往看着那般的温顺,反而多了几分的邪佞,狠辣,她如今悠然地斜靠在椅子上,整个人看起来更是带了几分的邪魅,哪里还有以往那般做奴才的样子,她就像是一个手握生死大权的王者。

申屠尊乍一看去,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顾不得身上传来的如被刀割的疼痛,只是直视着她。

玉汝恒迎上申屠尊探究的双眸,她薄唇向一侧斜勾着,整个人慵懒中带着几分的美艳诱惑,这一份的惬意媚态是任何人都无法模拟的,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她。

申屠尊的眸光一暗,“玉汝恒,你可知自个是在玩火?”

玉汝恒挑眉,笑容越发地邪恶,接着看着他胸口处那夹板扯出的两个血印,她接着又动了一下细绳,“接下来该动哪根细绳好呢?不如皇上选一个?”

申屠尊盯着玉汝恒,头一次,他看不透一个人,如此鬼魅的神情,如此魅惑人心的模样,却做着如此诡异之事,他自认自个的手段算得上是残忍,可是,他如今才有那么一丁点的发觉,原来,这世上还有比他邪恶之人。

对于这样的发现,申屠尊一向凉薄的心,却生出了一丝的波动,他盯着玉汝恒,见她又扯动了一下细绳,而那夹板正好夹在他的腋下,她他顿时一阵恼怒,“你当真以为朕不敢杀你?”

玉汝恒缓缓地上前,如今的申屠尊是倒吊着的,她上前俯身,居高临下的对上他看来的双眸,她慢慢地逼近,靠近他的冷峻杀气十足的容颜,却荡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啧啧了两声,“皇上怕是一早便有了杀奴才之心,不过,如今奴才还有些用处,故而,您才未动手。”

申屠尊冷寒的双眸微眯,如今他被点了穴道,无法动弹,他正自行地冲破穴道,表面上却还要强忍着将她生吞活剥的怒火,沉声道,“你很聪明,不过,有时候聪明反被聪明误。”

玉汝恒低笑一声,她输过一次,就不会再输第二次。

她微微转动双眸,那眸子划过一抹冷意,她直视着他,手腕一动,他两处腋下的夹板便扯出,这下,比起胸口的夹板撕扯的疼痛,还要刺痛,他的额头亦是噙着一丝薄汗,这种的痛比起在他的身上划一刀,都来得让他发火。

玉汝恒仔细地观察着申屠尊的表情,她不得不承认他的忍耐力与承受能力比寻常人要强大,可是,她更清楚,这样的申屠尊才更可怕。

她接着又开始扯了起来,不到片刻,他身上布满了红色的印痕,转瞬变成了青紫色。

她抬眸看着他,似是在欣赏着杰作,甚是满意地点头,“皇上可是消气了?”

申屠尊觉得自个如今浑身都疼,不似针扎的疼痛,不似刀割的疼痛,是带着丝丝的酥麻的钻心的疼。

他冷寒的双眸似是要喷出火来,不发一言。

玉汝恒见他如此,低声道,“皇上还是不要强行攻破穴道,否则的话,伤到自个,导致内力受损,那奴才可担待不起。”

申屠尊冷视着她,“朕是养了一只豹子在身边。”

玉汝恒勾唇浅笑,“不是,皇上是养了一只会咬人的兔子。”

申屠尊眸光一沉,一顺不顺地盯着玉汝恒,如无数的冰刀插在了她的身上,玉汝恒拍着手,接着靠近他,指尖滑过他身上的伤痕,“皇上倘若应允奴才一个条件,那奴才便放下皇上。”

“什么条件?”申屠尊深吸了口气,感觉她的手带着丝丝的凉意,冰冰凉凉地游走在他的身上,火辣辣的疼似是减缓了许多,这样的感觉,冲击着他的大脑,让他忍不住地要杀人。

玉汝恒双眸微微转动,恢复了以往的温和,低声道,“赐臣一道免死金牌。”

“哼,你还怕死?”申屠尊冷哼一声,将他扒光吊挂着,还对他做出这等子事情,早就应该想到,他到时候该如何将她一寸一寸的吞了,想也别想。

玉汝恒盯着申屠尊,看着他手腕上的手链,眸光一暗,“难道皇上不想知道这手链的秘密?”

“你知道?”申屠尊冷沉着俊朗的容颜,那双眸中射出寒光,“这世上,除了两个人知道以外,没有第三个人知晓,你以为朕会相信你的鬼话,欺君之罪,其罪当诛。”

玉汝恒抬起手,轻抚着那手链,低声道,“皇上将这手链时时带着,想必这手链对皇上很重要吧?”

“自然。”申屠尊侧眸看着那手链,如今这样被倒吊着着实让他不舒服。

玉汝恒勾唇一笑,“皇上可知这手链原本有两条,这乃是大冶国暗帝的随身之物?”

“你是如何知道的?”申屠尊盯着她,不免心生疑惑。

玉汝恒低笑一声,“这世上没有永远的秘密,奴才从何而知,皇上可是想好了,给奴才免死金牌?”

申屠尊眸光一冷,“玉汝恒,朕当真是小看了你。”

玉汝恒看向申屠尊,又看向那手链,“皇上为何对这手链如此情有独钟?难道是为了睹物思人?”

申屠尊直视着她,勾唇冷笑,“朕向来薄情,这手链内蕴藏着什么,想必你比朕清楚。”

玉汝恒微微收敛眸光,轻轻地点头,“是啊,看来是奴才多想了。”

申屠尊重重地呼了口气,“想要免死金牌,也要将朕放下来。”

玉汝恒挑眉,“皇上君无戏言,奴才自然要放了皇上,只是,奴才向来做事谨慎,免死金牌一刻不在奴才手中,奴才一刻不安稳。”

申屠尊知晓她会如此,他转眸看向手腕上的手链,眸光一沉,“朕的龙袍内一块。”

“奴才谢皇上。”玉汝恒适才在扒他衣裳的时候,便看到一块免死金牌,她接着转身,行至外间,将那免死金牌拿了过来,放入自个的怀中,顺带着抱着龙袍走了过来,而后便将他放了下来,低头看着申屠尊,“皇上是自个更衣,还是奴才服侍?”

申屠尊见她如今又恢复了以往的乖顺,哪里还有适才那副嚣张的模样,他眸光一沉,“还不给朕解开穴道。”

玉汝恒低眉顺眼地应道,“是。”

话落之后便快速地将他的穴道解开,待她收起手时,申屠尊却猛地将她扑倒在地上,整个身体压在她的身上,那双眸子透着锐利的光芒,迸射着怒火。

玉汝恒对上他的双眸,“皇上对臣有意思?”

申屠尊见她面色淡然,他双手撑在两侧,目露凶光,“有意思……太有意思了。”

玉汝恒抬手主动地勾着他的颈项,“奴才可不是女子,对于男女之术自然不懂,不过,皇上想要奴才好好服侍,那奴才自然不敢怠慢。”

她一面说着,手指已经自他的颈项缓缓地向脊椎移,申屠尊抬起双手便抓住了她不安分的手,“你又想对朕做什么?”

玉汝恒的双眸依旧淡漠,她低头看着申屠尊强而有力的手臂压在她的身上,她却没有丝毫的压迫感,“奴才哪敢对皇上做什么?”

申屠尊寒玉的双眸溢满了肃杀之气,“朕既然给了你免死金牌,便不会杀你,不过,朕并未应允你,不能罚你。”

玉汝恒似是早已料到他会如此,不过是淡淡地看着他,“皇上如今压在奴才的身上,这也算是罚?”

申屠尊冷视着她,对上她那双温和的双眸,脑海中浮现出这些时日的画面,他仔细地打量着玉汝恒的神情,将她突然翻了个身,玉汝恒不知申屠尊会如何,她很清楚,一旦将他放开,他定然不会轻易地饶过自个,大不了被他暴打一顿,反正不会伤及性命便是,可是,他如今这样,她有些反应不过来。

申屠尊突然掀开她官袍的曳撒,玉汝恒细长的双眸微眯,他该不会对她……

她的心猛地颤了一下,不过为了证实自个的想法,她侧眸,装作一副较弱的模样,看向申屠尊,“皇上,可是要奴才将丁香油拿来?”

申屠尊盯着她看了半晌,“丁香油?”

“正是啊。”玉汝恒接着说道,“难道您与季督主欢爱的时候,不用丁香油的吗?”

申屠尊这才反应过来她话中的意思,他本就冷若冰霜的容颜此刻更是蒙上了一层冰霜,“不用。”

玉汝恒挑眉,见他幽暗的双眸凝上了一层黑雾,隐约还能看到怒火,她心下了然,原来他跟季无情没有那档子关系。

如此一想,他定然不会对自个做什么,不过,他如今为何要扯他的长裤?

申屠尊一手按着她的后背,一手撕扯着她长裤的细带,“朕之前不用,如今倒想试试。”

玉汝恒显然一怔,这还能继续吗?她用力地翻身,可是,申屠尊显然用了大力气,她无法动弹,侧着身子,抓住了他撕扯着自个细带的手臂,“皇上,您当真要试?”

“君无戏言。”申屠尊冷沉着双眸,一副铁了心的架势。

玉汝恒幽幽地叹了口气,便松开手,突然转变了态度,一副认命的模样,“奴才适才出恭,忘记带手纸,只要皇上不嫌弃就好。”

申屠尊明显地一抽,低头盯着她露出的纤细雪白的腰肢,“朕不嫌弃。”

玉汝恒继续说道,“皇上可是自个去拿丁香油?”

“朕说过不用。”申屠尊咬牙切齿地说道,盯着她微微侧着的臀,掌心似是凝聚了一片火光,抬手便隔着长裤狠狠地拍了下去。

“啊!”玉汝恒料想申屠尊下手会重,未料到竟然这么狠,她并未忍住叫喊声,而是拔尖了嗓子,大声地叫出声来,那声音听着有几分的魅惑,还有痛意,在申屠尊又要打下去的时候,玉汝恒连忙哭喊着,告饶道,“皇上,奴才不行了,倘若没有丁香油,您这样继续的话,奴才会死的。”

申屠尊见她妆模作样地假哭着,那声音甚是楚楚可怜,连带着声音都夹着几丝的哭腔,只是,如今夜色寂静,外面候着的不止宫人,还有东厂的番子,他的暗卫,她这一声出去,这不是明摆着昭告天下,他堂堂的皇上竟然对一个阉人……

他盯着玉汝恒,她是头一个,让他失去了理智的人,如今她这一叫嚷,显然是被她算计了。

玉汝恒依旧假模假式地嘤嘤嘤地哭喊着,还不忘抬手拽着他的手臂,如今的他一丝不挂地挡在她的面前,背对着窗口,而玉汝恒眼角滴落着晶莹的泪珠,红唇紧咬,加上适才被申屠尊咬破如今依旧红肿,凄凄惨惨的模样,任谁看了,都知晓如今在里面正在上演着何等惊心动魄,面红耳赤的画面。

申屠尊不甘示弱,继续又拍了一巴掌,反正事情已经被坐实,他申屠尊还从未这般狼狈过,有气无处发,他就打了又如何?

玉汝恒显然有些低估了申屠尊,他竟然将错就错了,她细长的双眸微微一暗,便感觉到自个的屁股要开花了。

接连着被打了数十下,玉汝恒还不忘配合地放声大叫着,放肆地叫喊着,似是要将宁静的夜空划破。

屋外当值的宫人听着那声音,不免对玉汝恒存了几分的同情,连带着一向杀人如麻的东厂番子,听到这声音也不免未玉汝恒默默地哀悼。

申屠尊听着这震耳欲聋的惨叫声,自个内心的火气发泄地差不多了,便停下了手,而自个宽厚的掌心也泛起了丝丝的疼。

他冷视着玉汝恒,见她脸颊泛红,双眸通红,更是泪流满面,他的脸色越发的低沉,“你倒委屈,你比朕委屈?”

玉汝恒见他说出这番话来,冷不丁地破涕为笑,看着他如今身上布满的紫印,青丝散乱,周身依旧散发着慑人的气势,可是,却显得有些狼狈。

申屠尊见她蓦地笑了起来,他幽暗的双眸射出一抹冷光,掌心火辣辣地疼,似乎这些巴掌不是拍在她的身上,而是打在了自个的手上。

玉汝恒从地上缓缓地起身,半蹲在他的面前,完全没有一丝被打了之后还疼痛的感觉,她笑吟吟地看着申屠尊,低头看着他的掌心已经红肿,再看向他如今半跪着的姿势,那象征之地跃然而起,甚是晃眼,她不由得红了脸,侧着双眸,止住笑意,“皇上,您倘若不更衣,该染风寒了。”

申屠尊见她避开了自个,这才低头看到自个如今的这幅狼狈模样,他越发地生气,可是,看到她两颊挂着泪痕,适才那爽朗的笑声回荡在他的脑海中,也不知为何,他径自起身,捞起一侧的龙袍便入了屏风。

玉汝恒见他入了屏风,连忙侧身看着自个的长裤,好在她警醒,适才他拍的时候,她点了自个的麻穴,才不会如此地疼痛,她顿时松了口气,接着便起身,便觉得臀部传来阵阵的疼,“丝……”嘴角抑制不住地发出响声。

申屠尊快速地穿戴好之后,便抬步走了出来,待看到玉汝恒总算露出了疼痛的神色,他心中的怒火才渐渐地消了下去,他亦是很快地恢复了理智,再看向玉汝恒的时候,双眸亦是没有了一丝的亮度。

他直视着玉汝恒,因这时才的叫喊,面色绯红,如此看去,反倒少了男子的英气,多了几分女子的阴柔,明亮的烛光下,她缓缓抬眸,便对上他的双眸,见他面色阴沉,连忙收起情绪,便若无其事地向他靠近,不过,那走路的姿势,一瘸一拐,看着甚是有趣。

申屠尊莫名地扬起凉薄的唇瓣,却是转瞬即逝,他大步上前,在越过玉如恒的身侧时,用力地撞了她的肩膀一下,玉如恒如今的麻穴已经解开,臀部上的钻心的疼一涌而上,能够保持着脸色不变地站在这里着实到了极限,却被申屠尊这样用力一撞,她的身体便向后倒去,接着便重重地坐在地上,臀部更是传来了剧烈的痛意,让她紧皱着眉头。

申屠尊面无表情地踏出了里间,只是那眉宇间的冷寒褪去了几分,染上了一丝的暖意。

玉汝恒咬牙起身,狠狠地盯着申屠尊挺拔的背影,他绝对是故意的,她慢悠悠地跟着踏出外间,她一定要再找机会,让他也常常屁股开花的滋味。

她一面思忖着,一面将这仇给记了下来,待行至他的面前时,申屠尊正襟危坐,他也好不到何处去,如今不止身上疼,手掌也疼,他用力地握拳,盯着玉汝恒低眉顺眼地模样,冷哼一声,“还不给朕上药。”

玉汝恒如今哪有心思给他上药,她还愁自个的那处该如何上药呢?

不过,想起她适才的杰作,心里的郁结也消散了不少,随即低声应道,“是。”

接着转身便又磨磨蹭蹭地,一瘸一拐地向里间走去,那模样儿看着有多滑稽便有多滑稽,申屠尊冷眼旁观,另一只手放在一旁的几案上,有节奏地敲着,那声音跟玉汝恒走路的脚步声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

玉汝恒听着那发出的指尖敲打在几案上的声音,她细长的双眸闪过一抹狡黠,接着拿了上次为申屠璃擦了剩下一半的玉肌膏走了出来,不过脚步依旧缓慢,不过,这巴掌打得值,明日,申屠尊不喜女色,独爱宫人的怕是会闹得人尽皆知,她倒要看看申屠尊该如何收拾。

走了好一会,玉汝恒才行至申屠尊的面前,将玉肌膏放在一侧,抬眸看向申屠尊,“皇上可是要奴才服侍您上药?”

申屠尊侧眸盯了一眼那玉肌膏,“这给谁用过?”

“奴才用过。”玉汝恒直言道,接着便将玉肌膏打开,双手递给申屠尊。

申屠尊拿了过来,放在鼻翼间轻嗅了一下,便听到玉汝恒低声道,“前几日,奴才长了痔疮,便用了一些。”

“咳咳……”申屠尊猛地呼出了一口气,双眸迸射出一抹杀气,冷视着她,“给朕重新拿一瓶。”

“皇上,奴才家底单薄,好不容易积攒了些银两舀来了一瓶,哪里还有?”玉汝恒如实地回禀道,她的确没有了。

申屠尊将那玉肌膏顺手丢了出去,沉声道,“给朕拿十瓶玉肌膏来。”

门外传来一道冰冷的声音,“是,主子。”

玉汝恒低垂着头,不紧不慢地开口,“皇上当真是大方,可是皇上知晓奴才身子较弱,恐下次服侍不周,故体谅奴才,特意赏赐给奴才的?”

------题外话------

亲耐哒们,不好意思,今天心情不好,写到一半哭了一场,才回来码字,所以更新的晚了,抱抱……

推好友紫菱衣文《左少的心尖宠儿》

苏妍儿怎么都想不到,数十年男友,毕业后残忍跟她分手转眼娶了富家千金。她一个穷人小小养女,爹不疼,娘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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