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惨叫一声,眼里却满是凶狠的光,死死的瞪着莲邪,那眼神很明显不愿意让莲邪轻易的离开。
警车已经就在不远处了,他现在跑走,也会被抓到。
莲邪眯起眼睛,吐出嘴里叼着的狗尾巴草,拿起来地上的铁棍,对着自己的手臂狠狠地一敲。
沉闷的声音在刺耳的警笛声中响起,匍匐在地上的男人瞪大了眼睛,怎么也没想到眼前年纪轻轻的少年竟然如此的狠心。
最重要的是……他打自己的手干什么?
额头布满汗水,莲邪咬着牙扔掉铁棍,托着自己的左小臂半跪在地上,脸『色』白的已经看不出任何血『色』了,哪里还有刚刚半点懒散的模样。
警察大叫一声下了警车,快速的冲过来将所有清醒的人压上了警车,去了警察局。
莲邪被送去了医院,左小臂重度骨折,打了石膏,医生说没有几个月的修养根本好不了。
大半夜的,弄好手之后,莲邪又被带回了警察局问话。
进来时,那群打架的男人正靠着墙角蹲了一排,鼻青脸肿的模样根本让人分不清谁是谁了。
莲邪本来也想去蹲,却被带着他过来的女警察拉住了,“你手有伤,不用跟他们一样,坐。”
她拿了一个椅子给莲邪,莲邪道谢,坐了下来。
“凭什么他能坐!”带头的男人磨牙切齿,完全不服。
女警察瞪了他一眼,“你给我闭嘴!说说这是你第几次参与这种事件了?我看你们是不进局子里面关几个月,就不长记『性』。”
“冤枉啊,这一次是他打我们。你看,你看我兄弟他们脸上的伤,全是这个狗娘养的小兔崽子打出来的。”
男人突然哀嚎起来,旁边的几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年轻打了一顿,本就委屈,听到他哀嚎更是一个个戏精上身,擦眼泪擦不停,纷纷展出自己身上的伤口。
一时之间,审讯室里满是哭声,女警察不耐烦的拍拍桌子,怒吼道:“都闭嘴!再哭等会就让你们哭个够!这里是警察局,把你们嘴里那些杂七杂八的脏话都给我咽会肚子里面去。”
七个大男人终于是安静了下来,十分委屈的用双手抱着脑袋,目光却一直没停止瞪莲邪。
对此,莲邪完全无视,神『色』惨白的坐在椅子上当一个透明人。
他不说话,又一副要晕过去的样子,再加上打了石膏,缠上纱布吊在脖子上的手臂明显情况非常严重,女警察想也没想就站在了莲邪那边。
“他,一个十七岁的高中生!你们,二十多岁的成年男人,还有八个。”女警察用手指比了一个八,“八个啊,还拿着铁棍,你框我呢,说你们脸上的伤口是他一个人打出来的?你们把人家的手臂都打骨折,影响人家的学习不说,还在这里给我胡说八道。”
她越说越生气,指着那群男人,冷笑道:“你们今天,别想像上面几次那样直接离开了。哎,你来讲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
被自己蠢哭了,哈哈哈,我怎么这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