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沅桐嫌弃道。
然后问祁宴予。
“你一点都不心动?”
不心动,不心动,他不敢动。
“啧,男人!”
连沅桐不屑的哼了一声,表达自己的高贵冷艳。
祁宴予和莫立两人不敢说话,怕又被怼。
实在是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啊。
一统血族和狼人族,然后颁布通婚法令什么的。
这绝对是难上加难!
祁宴予和莫立志同道合一般略过了这个问题。
不过,祁宴予没有完全相信莫立的话,他对莫立依旧有所保留。
“别什么都和他说,知道了吗?”
祁宴予偷偷摸摸的叮嘱道。
就怕连沅桐这个小可爱,被伟大的血狼之间的爱情感动了。
什么都往外说,最后给自己带来危险。
毕竟,莫立说的话,真假有待考究。
另外,就算他说的这个故事是真的,那也不代表他就会对连沅桐和他心存善意。
说不定他还打着举报他和连沅桐,然后保住自己和妻子的打算呢?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
这是祁宴予一惯的理念。
“我知道,我又不傻。”
连沅桐哼哼唧唧的道。
她还在生气呢,祁宴予今天居然没有响应她的号召!
这让她的脸往哪放!
“唉。”
祁宴予看了连沅桐一眼,深深的叹了口气。
傻不傻的,可不是你自己说了算。
不过连沅桐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便不再多说了,省的她又生气。
但是连沅桐好像存心惹祁宴予生气似的。
一天到晚腻着莫立。
时不时问点问题,两人谈笑风生,聊的不亦乐乎。
祁宴予本来是想自己出去打听一下,莫立所说的事是否属实。
结果连沅桐这么一搞,他哪里敢出门。
恐怕她一出门,连沅桐就被莫立吃的骨头渣都不剩了。
两天都过去了,莫立也能下床活动了。
但是连沅桐依旧跟着莫立问东问西的,颇有孜孜不倦的精神。
祁宴予气的牙都要咬碎了,最后忍不住把连沅桐拉回卧室道。
“你总跟着他干什么,男女有别。”
祁宴予说这话的时候跟个女怨夫一样,脸上满满的都是黑气。
连沅桐闪亮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笑意。
不过,她矜持的收回去了,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血族不讲究这些,我喜欢听他说话。”
这话倒也没说错,莫立讲的大多数都是他和她老婆的爱情故事。
又浪漫又狗血,又惊险又刺激,连沅桐确实还蛮喜欢的。
但是祁宴予不知道她和莫立在说什么,孤男寡女的。
这可不有点误会吗?
“他结婚了,有老婆的。”
祁宴予严肃的强调道,眉头皱的跟个小老头一样。
又好像古时候维护人间正义的侠士一样,正义凛然。
“喔,那又怎么样?”
连沅桐耸耸肩,无所谓的道,甚至还对祁宴予wink了一下。
祁宴予虎躯一震,那,那又怎么样?
连沅桐的原意是,她又对莫立没有意思,有没有老婆,关她什么事?
但是这话落在祁宴予的耳朵里,就是连沅桐要为爱当小三了。
不对,在血族眼里可能就没有小三这个名词。
血族都不太在乎这些的,看上谁就上,撩到了算你有本事。
有的还玩三人行四人行等等,简直荤素不忌。
祁宴予脸色涨红,生气的道。
“你,你,你能不能爱惜自己。
女孩子不能这么随便!!!”
连沅桐眼睛一眯,玩味的道。
“你有什么立场管我?
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这不是我的自由?”
祁宴予口不择言。
“你吃我的住我的,我凭什么不能管你!”
“喔?你是计较那点钱了?
那我现在去通知我家里人过来给我送钱?”
连沅桐也不生气,眼珠子一转,提出了解决方案。
作为一名贵族,有钱不用解释。
你见过哪个贵族是穷人的?又不是落魄贵族。
“不必。”
祁宴予生气,一甩袖走了。
好了,这下真的是要和莫立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了。
莫立终于不躲着看热闹了,他出来饶有趣味的道。
“你气他干什么?”
他是过来人,哪还看不出来连沅桐是故意气祁宴予的。
连沅桐对他分明没有意思。
而且,连沅桐一开始是对他和他老婆的故事挺有兴趣的。
可是天天听也无聊啊。
但是就是觉得百无聊赖了,还要过来和他讲话。
这里面要是没有问题才怪。
再结合一下祁宴予的别扭行为,莫立了解了。
“不气他,那就得气我。
他和我,我当然是选择让我快乐,让他生气。”
连沅桐渣女语录重出江湖。
莫立没想到还有这种歪理,佩服道。
“厉害,厉害。”
“你老婆呢,你联系上了吗?”
连沅桐转移话题道。
“联系上了,她很安全。
我让她不要过来,她不肯,非要来找我。
估计明天就能到了。”
莫立无奈又甜蜜的道。
“喔。”
连沅桐冷漠的喔了一声。
秀什么恩爱,说的好像谁没有爱情一样!
祁宴予刚摔门出去就后悔了。
他这么出来,岂不是给莫立和连沅桐创造空间?
不行,他不能给这两个人犯错的机会!
但是就这么回去,也太尴尬了吧。
祁宴予有些拉不下脸来。
“有了,家里的血浆不多了,我再去采购一点回来。”
祁宴予自认为想到了一个绝妙的点子。
就算看在血浆的面子上,她也不会再给他摆脸色看吧?
不对,他在想什么!
房子是他的,那是他家!
他爱回就回,爱走就走,怎么还能给他摆脸色看呢?
祁宴予想通了,又悄咪咪的弄了一袋血浆,准备回去。
没想到路上碰见一个族人。
“祁哥,你怎么在这儿?”
狼人明显很惊讶。
这里多是一些小吃摊,祁哥来这里做什么?
祁哥从来都不吃这些的。
“有点事。”
祁宴予突然碰见一个族人,眉头狠狠的跳了一下。
他手上还拎着血浆呢。
好在包装的很严实,不知道里面是什么。
祁宴予风轻云淡的道,保持自己一贯的风格。
“喔,那祁哥要一起撸个串吗?嘿嘿?”
狼人指了指不远处的摊子,不好意思的嘿笑道。
他的钱包只支持他在这种地方撸串,不然他就可以请祁哥去五星级饭店吃饭了。
“不用了,先走了。”
祁宴予点点头,踏着从容不迫的步伐走了。
“好,祁哥慢走,有机会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