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拥有南皇仙尊的所有传承,对一些丹道、咒术、阵法等等自然也有所研究,只不过平时一直用不到,而这次,林飞便要用血脉咒术,彻底斩草除根。
此术能通过血脉指引,追根溯源,找到与被施法者的近亲,隔空击杀。
以林飞目前的修为,此咒范围可以涵盖整个地球,而如果是修仙界中的大能,就算躲在宇宙尽头,也无法逃脱被咒杀的结局。
朱金奎刚才之所以敢说出朱家会找林飞报仇之言,是因为他知道林飞的身份乃是军区少将,不可能随意杀人,但他完全想错了,林飞是军区少将没错,但他更是生杀由心的修仙者!
随着修为递增,林飞的心境已经凌驾于整个地球之上,不会被一些世俗枷锁捆绑,既然你朱金奎不知悔改,那林飞自然要斩草除根,以绝后患。
林飞看都没看倒在地上的朱金奎,握住一根丝线轻轻一弹,其根部熊熊燃烧的火焰便跳跃出一道火光,沿着丝线射向远方。
……
苏虹集团某一染厂。
会议室灯火通明,厂长朱跃华正和车间主任们开会。
朱跃华把手中的生产流转卡往桌上重重一拍,喝道:“你们这帮废物,又把单子做坏了,我告诉你们,这次客户的损失由你们承担,厂部概不负责!”
车间主任们面面相觑,眉头紧皱,这次的生产任务完全是因为朱跃华安排错助剂配方导致,可现在却把所有责任推到他们头上,让他们背这个黑锅。
这不是第一次了,但他们敢怒不敢言,因为朱跃华可是大老板朱金奎的外甥,谁敢惹他,那就是不想在苏虹集团干了。
朱金奎用人唯亲,就算你能力再强,只要你不是他亲戚,他便不会重用你,如果你辞职不干,他还会在整个印染圈封杀你,毁你前程。
苏虹集团号称在苏城交税第一,但实际上内部腐烂不堪,从领头人到分厂管理者,基本都是吃干饭的,就会搞一些虚伪至极的东西,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还美其名曰创造岗位价值,简直就是狗屁。
“好了,散会,明天每人写一份病疵报告给我!”朱跃华看了看手机,是他情人发短信来约他了,于是便迫不及待散会。
而正当车间主任们垂头丧气拿着资料起身时,只见朱跃华胸口忽然冒出一团红如鲜血的火光,旋即蔓延至朱跃华全身,很快便将其全部吞没,烧成灰烬。
车间主任见状,都吓得魂不附体,他们原本以为这团火焰会引起火灾,但却发现并没有,这团火焰把朱跃华烧得一干二净后便化为一团青烟,消失不见。
……
这一幕不仅发生在这一家分厂,苏虹集团的其他印染分厂中皆有发生,许多厂长、干部,都和朱跃华一样,被一团神秘的火焰带离这个世界。
这些人都是朱金奎的侄子辈,尽得朱金奎的真传,平常最爱鱼肉工人,但就在今晚,他们便全部化为青烟,好像从来没在世上存在过一般。
……
大洋彼岸,英国哈佛大学。
此刻那边是早晨,阳光明媚,一切美好。
一位年轻男子正和一位金发碧眼的高贵女子安逸地吃着早餐,两人一边看着泰晤士报,一边用英文闲聊讨论,十分惬意。
年轻男子高大帅气,风度优雅,长得和朱金奎很像,正是朱金奎的儿子,朱朗杰,他在英国念工商管理博士,而这个学期结束他就要毕业了。
“朗杰,你毕业后会留在英国吗?”高贵女子忽然问道。
朱朗杰品了一口咖啡,带着和煦的笑容说道:“我会回华国,帮我父亲打理生意,我学mba,就是为了帮我父亲。”
高贵女子眼中闪过一丝失望,旋即摊手说道:“我爱你,我尊重你的选择,到时我会说服我父母让我跟你一起回去。”
朱朗杰闻言,眼露感动,站起身来准备亲吻女子脸颊。
就在此时,朱朗杰神色忽然诧异起来,因为他发现自己女朋友居然推开了自己,并且指着他的胸口发出一声尖叫。
朱朗杰低头一看,发现自己胸口居然喷出一道血红火焰,在阳光照射下,格外艳丽。
没等朱朗杰反应过来,他便被迅速吞噬,留下目瞪口呆的金发女友。
……
朱家。
“不!”
朱金奎面容如鬼,凄厉哀嚎。
林飞不停弹动血脉丝线,每咒杀一人,那人被灼烧至死的画面就会凭空出现在阵法中,朱金奎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侄子辈一个个暴毙,心中后悔不已,后悔不该招惹林飞这个魔鬼。
而当他看到自己如阳光一般灿烂的儿子死在大洋彼岸后,他几乎都快疯了,想要跳楼自杀,但偏偏在林飞的阵法下动弹不得,如坠无间地狱。
林飞手掌生杀大权,但他并不嗜杀,不像有些人掌控了力量之后便失去本心,反被力量控制,随意屠戮。
林飞通过血脉咒术,完全可以杀尽所有与朱金奎有血脉联系的人,但林飞不会那么做,林飞仅仅只是隔空咒杀朱金奎的嫡系血脉、令朱家就此倾覆就够了,而不会滥杀朱家其余的亲戚。
等等,还有一个。
林飞看了眼如丧家之犬一般的朱金奎,冷声道:“没想到你还有一个私生子。”
“不!不要!”朱金奎扯着嗓子嚎叫,口水鼻涕肆意流淌,哪里还有一点江南首富的样子。
“太迟了。”林飞转过头,如弹琵琶一般,拨动最后一根丝线,阵法中便出现朱金奎私生子的画面,不过很快便被一道霸道火焰灼杀。
朱金奎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他并没死,但跟死人已经没什么区别,就算林飞不杀他,他也会心死自殁。
林飞带着一脸震惊的冯如意从朱家别墅一跃而下,在空中随手一探,抓出一团火焰,将整座朱家别墅点燃。
火光冲天,焚烧黑夜,最后更是爆炸开来。
远处还在拉客的叉车司机见到这一幕,还以为是谁在燃放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