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轻柔的吻落下,修长宽厚的手掌,首次颠覆主人七情不动六欲皆无的形象,游弋在柔曼诱人的娇躯上,望着那倾世玉容因为晴欲渲染出别样的风情,花娆的小心肝不争气扑腾狂跳!
心跳加速,脸颊发烧,都特么这种时候了,她若是再计较什么还不够熟悉彼此,是不是也忒矫情了?
想了想自己身为一个根红苗正的现代人,什么重口味没见识过?就算没领教过,也特么的见过猪跑吧?至于心上人一躁动点,自己就特么紧张成这样吗?
咝……
唇畔微疼,男人责怪的目光看过来,似在怪她分神,花娆干巴巴的抿了抿还被人含住的唇畔,推了推他道:“好嘛,好嘛,种娃就种娃。”
“所以……不抵抗了?”
嗔怪的瞪了孤逸一眼,花娆美眸含羞似恼道:“废话!”随即瞧了一眼两人还站在地上,撇撇嘴坏笑道:“都是洞房花烛了,难不成你还想像现在这样?话说你的技术有这么好么?”
孤逸:“……”
很明显,甭管有记忆还是没记忆的顽徒娇妻,都爱拿他的技术含量说事儿!
眼前一晃,修长手掌一挑,早已的松散发鬓晕开了整个喜床,娇美如花的小女子小嘴微张,揉了揉被摔疼的脊背,美眸很是幽怨,那自然而然的风情,妩媚里衍生着不知名you惑,说不出的诱人。
露出的一截雪颈,也在挣扎间衣襟微敞,露出了迷人的曲线与婀娜,不知是想开了,还是本身就被孤逸惯出了叫矫情的毛病,此刻花娆眸媚波盈转,还颇为挑衅的扬眉:“怎么?如何洞房还用我教?”
话音落地,花娆很快为自己即兴而出的*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衣袂翻飞,裙褂飞洒,任何男人被自己心上人鄙视某些方面技术不行,那动力都是极具凶猛狂野滴!
躯身而上,扣住了如玉柔润的柔荑,火热的气息澎湃翻涌,化作了最直接野性的侵袭,情动之时,那张俊美无俦的俊容,褪去了平日的清心寡欲,换上了极具狂热炽烈的性感。
那一眼,花娆便看痴了,感受着他因自己而疯狂,随着他的体温摇曳,她含羞蕴情的随着他共赴孤逸所引领的美妙天堂……
如飞上云端,又似坠入深渊,男人被刺激爆发的力量惊人,任她低喘哀求,依旧无法得到一丝丝“轻饶”的审判,眼前俊影飞动,汗滴沿着他俊挺的额头滑落。
游过坚/挺的鼻梁,划过了菲薄的唇,顺着滚动的喉结蜿蜒而下,滑动在纠结力量而健硕的胸膛,最终落在了自己的唇上,花娆舔了舔那咸湿的汗滴,声音说不出的娇媚。
“孤逸,我喜欢你现在性感万分的样子。”
情到浓时,心上人随便一句赞美,胜似顶级撩拨,下一刻花娆惊呼一声,再次陷入了令人陶醉的美妙之旅探索当中,以及脑中仅剩下对孤逸的评价。
原来,再冷淡清傲的男人,也有热情如火的一面。
喘息浓重,纠缠的力量晕开整个喜榻之上,绝丽女子与绝色男子尽情相拥,用肢体语言探索着彼此想表达的爱,以及用这种亲密无间的方式,来诉说平日无法言之于口的感动。
是的,怀拥着身边人,这对由师徒最终变成夫妻的人,心中都溢满了无法诉说的爱意绵绵,尽情的享受他与她迟来的新欢夜……
低沉的闷吼,夹杂许许失控的娇呼,为这迟来的新婚夜画下了休止符。
枕在绝色男子肩头,花娆浑身战栗感受孤逸带给她的美妙余韵,容含疲色的咬了咬唇,拧了一下俊容漾着满足的男子,“混球,这下你满意了?”
“嗯,很满意。”
揽着因为情事倍显娇美的顽徒娇妻,孤逸的回答一向诚实而言简意赅,导致花娆有种被人用过就丢的错觉,若不是这厮搂的自己这么紧,她第一时间绝对抽出藏在枕下的匕首,直接切了他!
当然,孤逸并不是那种渣男,他只是不擅表达而已,所以花娆在心里原谅了这根木头!
小脑袋蹭了蹭他,花娆打了哈欠,长腿打在搭在孤逸的身上,嘟囔了句:“好累……”
“我能说,你现在还不能睡么?”笑睨着贪困的花娆,绝色男子故意逗她,结果这浑身散发艳色的小女人急眼了,“不能再来了!孤逸你要知道,纵欲是会肾亏滴!”
看她炸毛的小模样,孤逸眸中闪过一缕狡猾,笑道:“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可不要出尔反尔哟!”
“你再做梦!”丢个白眼给需索无度的家伙,花娆扯过喜被转过身,便全身心投入扑倒周公的行列当中,却错过了身后男子唇边的玩味笑容。
虽然味道很淡,但是孤逸很肯定,刚刚他与顽徒娇妻亲吻中尝到了一些特别药物的成分,从细微的味道中,熟知药理的孤逸很肯定,花娆今晚吃过“助兴”洞房的东西。
至于给花娆下药的人么……孤逸无声笑了,如果他没猜测,应该是他们的儿子干的!
因为下药这种事,若是大巫以他的能力,绝不会让药效发挥的这么慢,若是敌人么,又怎么可能只下让人躁动的成分,而不含毒?
推敲一番,唯有成天惦记自己多个弟弟妹妹的俊儿了。
这个孩子,真是越来越没规矩,连他跟花娆的洞房夜也敢胡闹,等过了今晚,看他怎么修理他!
忽地,腰上传来一片滑腻,孤逸回神,就见朦胧月光的房中,他刚才信誓旦旦说多种娃会肾亏的顽徒娇妻,表情很是气恼的凑过来!
“孤逸……你……”怨念的话说到一半,花娆娇躯腾地一下如火烧一般,她美眸盈满了水雾,微咬红唇,气愤愤的捶打一下孤逸的肩头,“混球!你是不是早有预谋!”
孤逸很是无辜,“我没有。”
说着,还为显自己清白,将放在自己腰在上的手挪开,作势拽另一床喜被盖在身上,且一本正经道:“不是说困了,现在睡吧,我保证从现在起,你很安全。”
花娆;“……”
我擦!这男人还能再缺心眼点吗?
心中被药物的催化,犹如烽火燎原,花娆娇容都快红的滴血,她就不信自己这副模样,能夜视的孤逸会看不见自己的异样?这个男人是不是太能装了?
踢开了自己的被子,钻进了孤逸那床喜被中,不等花娆主动,孤逸到是反应“迅速”,特么的还假正经的往一旁挪了挪,故作不解的道:“娆儿,你这是为何?”
花娆:“……”
她嘴角抽了抽,明知道孤逸在报复自己刚刚决绝他的求欢,是以花娆发挥了自己胡诌本事,“咳咳,你的师弟们总说你坐怀不乱,正好我们新婚闲来无事,我现在就想知道你有多坐、怀、不、乱!”
坐怀不乱四个字,花娆咬音极为的重,颇有咬牙切齿的味道。
孤逸斜挑眉梢,戏谑睨着胡说,却拉不下脸的顽徒娇妻,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很是自信道:“那好,还请娆儿娇妻验收。”语毕,孤逸当真不再躲避花娆的亲近。
见绝色男子一副和自己扛上的“欠揍”正经表情,花娆不是一般的来气!
卧槽,你特么的跟我一个见惯那啥啥大片的现代人装正经,信不信姑奶奶十八般武艺都用上了,你会“乱”的很有节奏感?
磨了磨牙,花娆危险眯起眼,“你这是故意把自己当瞎子了?”
“我哪敢,你不是常说有妻奴潜力的男人最可爱,为夫这不是在讨你欢心?”孤逸很是冤枉的摊开手掌道。
欢心?怨心还差不多!你特么的什么时候跟我较真不好,偏要在我“中招”的时候,彰显自己什么坐怀不乱,你特么的诚心吧?
事实上,不得不说花娆真相了!
在种娃的事情上,从第一次到他们孩子都生了两个,花娆带给孤逸的感受,那就叫一个“记忆犹新”!
当初,为了解弹指醉的毒,甭管孤逸是善意还是好心,小美人娇妻是吃到了嘴里,可是身上的各种抓挠,显示出花娆的战绩,可是非常彪悍呢!
再后来,轮到了生小如意的阶段,花娆的“主动”都是含有暴力倾向的!什么斧钺刀叉,刀枪棍棒,十八般武艺招呼到你身上,你是不种也得种!
最悲催的是,孤逸当时没那个心思,结果被顽徒娇妻逼着强上了她,最后身上还是无法避免留下了花娆留下“多姿多彩”的卷帘门抓痕!
顽劣娇妻曰:让他长长记性,让他明白不听“娇妻”的下场是啥!
以上,孤逸总结出来了一个真理,那就是在种娃事情上,你一定要听顽徒娇妻滴!否则,你就等着事后被顽徒娇妻挠的不能见人吧!
于是乎,在孤逸谨遵这条真理的情况下,花娆悲剧了!
一番手段下去,这厮还真成了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气的花娆心情愈发浮躁,她瞪着美眸,揪住了孤逸一绺墨发,拉近了彼此的距离,气急败坏的道:“孤逸!你到底明不明白女人的邀请!”
孤逸讷讷道:“不知道。”
通常,也没哪个女人有机会如此近距离接触自己,就是有机会也被他送到阎王殿喝茶了,所以他是真不知道,花娆那些动作是在邀请。
没办法,因为没经验,你也不能怪他没情调,谁叫这人虽美的犹如天下女人的浩劫,可是在没遇到花娆前,他的世界枯燥而单一,真真是木讷而无欲。
所以不懂情人间的暗示,也是可以理解的!
燥热一bobo袭来,花娆狠狠瞪向跟她装傻的孤逸,最后没辙了,直言道:“笨蛋!我特么的是想逆袭,你就不会配合下?”
孤逸眸光微动,喉结上下滚动一下,他目光火热的看向难掩风情的顽徒娇妻,再次确定道:“咳咳,娆儿你确定我配合了,明天起来你不会捉狂吗?”
花娆:“……”
这是什么狗屁问题,那啥啥怎么就让孤逸联想到了她会抓狂?
娇容一黑,花娆低咒:“你特么的再不配合,信不信我现在抓狂给你看?”
下一刻,随着她的恼怒,花娆视线一花,紧接着便是狂风暴雨般的侵略,孤逸那股子凶猛劲儿,简直和之前的坐怀不乱成反比……
跟煎鱼似的,被孤逸这样那样,这厮充分演绎了他的“配合”精神!
翌日,天蒙蒙亮,跌宕起伏交织娇喘与低吼的洞房花烛,终于回归平静。
腰肢酸软,喉咙沙哑,嗓子都快吼冒烟的感受,终于让花娆明白一个事实!那就是孤逸的战斗力简直就是非人类!特么的,若不是中途孤逸还好心的让她歇一会,她估计自己会被孤逸做死在新婚夜!
一杯清露递到唇畔,男子磁性的嗓音溢满了餍足,“喝点水,润润喉。”
花娆气的说话都没音了,立刻牛饮起来!心想,这厮就是禽兽,任她喊了一晚上,好似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多“勇猛”吗?
甘甜的清露滋润了咽喉,花娆总算能说出话来,她颤抖的指向孤逸,嗓音暗哑失去了往日的清脆,“孤逸,以后若是我再让你上我的床,我特么就是一个傻缺!”
见花娆炸毛,孤逸一点都不意外,十分了然她会炸毛一般。看来,父皇说的对啊,不能太相信女人的话,这不顽徒娇妻又反悔了!她明明说,不会抓狂滴!
当然,孤逸绝不承认,自己确实有点放纵,但这也是人之常情嘛!
自打花娆吞服了移情珠,两人聚少离多不说,掐指算算日子,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会被憋的看见女人双眼冒光!
当然,孤逸不是正常人,就算被憋到极致,他也只会面对花娆双眼放光。再说了,五年的禁欲生活都过了,一个小小的聚少离多又岂会忍不住?
只不过……是人都有感情,是人就有情感失控的时候,所以稍稍为过分点,孤逸认为自己并没有错,再说那样妩媚诱人的花娆,他自问自己不自虐,没必要在顽徒娇妻首肯下,还傻的坚持自己有很强大的“坐怀不乱”的才能!
两人正在争论有关“配合”的问题,忽然却听外面传来一阵吵杂!
“大巫!不带你这么不讲理逼婚的!”
“跟你不用讲理,王已经嫁给了孤逸,现在我让你履行一个男子的担当,娶我有什么问题!”晨曦挥洒,清逸男子迎风而立,手持金色权杖,俊美的面容漾着不温不火的笑容,却让所有人知道他此刻很危险!
听到声响,花娆跟孤逸衣衫不整的冲出来,就见到妖孽男子十分滑稽,衣袍凌乱的抱着楼船桅杆的模样,而下方大巫则是优雅非凡,雪白的长袍虽然不够周正,却衍生了一番风情。
听着大巫“纡尊降贵”不顾男子脸面,放下了自己尊贵身份,甘愿委身下嫁的言语,花娆顿时心中溢满了心酸,忆起年少无知,害的大巫人生不够完整。
她走到清雅却难掩慵懒风情的男子身边,冲着桅杆上的绯月叫板:“你特么还像个爷们不?还不给我下来!”
绯月:“……”
特么的,这都是孽缘!没有小坏包的撮合,哪有今天的逼婚?
看绯月死活不下来,花娆登时来劲儿了,“怎么?你还嫌自己不够丢人么?我家大巫哪里不好了,你睡也睡了,怎么还想赖账?”
绯月:“……”
什么叫众叛亲离,此时此刻绯月算是“深有体会”!
绯月目测耀月湖畔水位身前,暗中琢磨凭自己的功夫,究竟能不能游到岸上,这时花娆看穿了他的心思道:“你别想跑了,大巫的本事没有人比我了解,他不但能陆地活埋千军万马,海上也能水淹雄狮百万。”
顿了顿,花娆又道:“绯月,冲我们的交情,我才跟你透露一下大巫的底牌。要知道,我家大巫看起来脾气挺不错,实则可是非常缺德滴!通常,他肯好好跟你商量,证明你还有值得他手下留情的地方,若是他生起气来,那就没商量的余地了!”
绯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