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沫,不生气了。”说着,沈韩扬将向子沫圈在怀里,轻轻地,就像哄婴儿睡觉一样,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拍着向子沫的背。
温柔的仿佛一个牢,就要将向子沫腻进去。
向子沫终是瘪了瘪嘴,喃了一句:“不是要去超市嘛,走啊,开路。”
沈韩扬宠溺一笑,把向子沫散落在鬓角的发丝重新别回耳后:“歇歇,我给你倒杯水。”
肉包也凑上来,阴阳怪气:“哎哟,我陪你下了那么久的象棋,你怎么不知道给我倒杯水。”
沈韩扬拿着玻璃水壶,一边倒水,一边挑着眉头,喜形于色的样子让肉包想抓一把核桃全部捏碎。
“肉包,你逃课这么多天,我还没和你计较呢。”他可没忘记,面前的这个小子,是他的学生。嘿,这个阴差阳错搞来的业余职业,还是挺有用的。
肉包:“……”他就知道,这个男人,不是个省油的灯,于是,某肉包瞬间变脸,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妈咪,他欺负我。”
……
在去超市的路上,沈韩扬的眼睛一直瞪的像一双铜铃,圆滚滚的,满是与之平时形象大相径庭的控诉。
肉包则拖着向子沫的手,活像一只斗赢了的战斗鸡。
而向子沫,则专注于从一旁的货架上搜寻吃食。
“香肠。”
“培根。”
“芝士。”
“……”
每说一句,就会有一个袋子从空中甩一条弧线。
肉包盯着购物车里越堆越高的各种袋子,不解的很:“妈咪,你这是想吃什么?”这些食材,并不是他经常用的啊。
向子沫扭头,眼睛里居然有一抹迷茫:“你不是要做披萨吗?”
方才临离家的时候,肉包去屋子里换衣服,沈韩扬神秘兮兮的凑在她的耳朵边,和她说肉包这小子在下午和他下象棋的时候,一直在叨叨披萨。
他还说,这世界上所有的披萨都low爆了,只有他的披萨,才是空前绝后,人间美味,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这语气,这用词,的确是肉包这小子的。
所以。向子沫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相信了沈韩扬的,嗯,善意的谎言。
做披萨?!
肉包懵了,几乎在下一秒,就闪电般地回头,看到沈韩扬脸上得意洋洋的笑容后,差点控制不住自己飚脏话。
哇,他这个老爹,怎的如此,如此的阴险。
想了半天,他认为只有这个形容词,才可以形容他老爹的丰功伟绩。
下午,他和沈韩扬大眼瞪小眼,实在是无聊,所以决定下象棋。这一下,就棋逢对手,打的不可开交。
不知怎的,就说到了吃食。
某肉包小胸脯一挺,夸夸其谈,对于做饭的擅长与难点,一股脑地都倒了出来。
所以,当沈韩扬知道这小子最不擅长,而自己最擅长做披萨后,就心生了坑他的想法。
肉包咬牙切齿地盯着他老爹,在心里默默地记了一笔。
第二次,他又败了。
逛完超市后,三人又去了邻家的水果自助店,买了三大盒水果拼盘,这才结束了采购,慢悠悠地开车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