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涟青冷笑不已,“到底是谁做梦没有醒,你最好搞搞清楚。”
“我可没有做梦,我一直很清醒。”
不管冯涟青如何不待见他,叶斯年还是那句话,他就是不离婚,倒是要看看能把他怎么样。
跟他无话可说地冯涟青瞪着拉住她行李箱的那只猪手,喝斥道:“给我放手。”
“我不放。”
叶斯年像是一个耍赖的孩子,就是抓着不肯放,好像这样冯涟青就不会走了一样。
冯涟青像看脑残一样地看着他,只是眼下她也抢不过这个老混蛋,与其白费力气,那么大不了这个行李箱就不带,反正儿子又不是养不起她。
“那你请便!”
扔下这句话,她转身就走,光拿着一个包还挺轻松的,她忍不住自我嘲讽。
可叶斯年还是不依不饶,见抓着行李箱不管用,直接追人,只是追到门口的时候还是被冯涟青给威胁住了。
“叶斯年,你真的想要去丢脸,那么我带你去逛街,我可以向你保证,我带你逛过一圈以后整个上流社会的人都可以知道你打架打得惨不忍睹的样子,你要真不怕,就尽管跟我走。”
对付这样的无赖,不管有用没用,冯涟青只有赌一把了。
不过这话一出,叶斯年还真犹豫了,他的脸现在确实不适合出去见人,他也是爱面子的人。
但是不出去,就成了纵容冯涟青找野男人,他也是一千个不愿意。
一时之间,还真是把他给难住了。
他也不是没想过弄几个保镖跟踪好冯涟青,可这老婆出轨,对他来说终究是难以启齿的事情,很多时候他更想的亲力亲为,尤其这个野男人还是楚唯杭,让他这辈子都难以服气的一个人。
也曾想过,他和楚唯杭的关系怎么就成了这样,天底下的女人那么多,为何偏偏就看上了他的老婆,也不知道是不是冯涟青故意勾引的人。
从此让他跟楚唯杭的兄弟之情演变成了夺妻之恨。
每每想起,叶斯年真的全是咬牙切齿,同时这也是他死活不肯离婚的最大的原因,他就是见不得他们好,他就是要让他们爱而不得,这辈子都成了煎熬。
最好是比死都要难受的那一种,这样他的心里才能找到一丝平衡,否则就成了他自己的难受,他是说什么都不会干得。
见叶斯年被吓唬住,冯涟青赶紧走人,最好是这辈子都不用回到这个地方来了。
叶宅!她真的是完完全全的待够了!
只是她这么一走,冷静过后的叶斯年还是炸毛不已。
他不会善罢甘休!
他进屋把自己乔装打扮了一下,戴了一顶鸭舌帽,还戴了一副大墨镜,换了一件立领的外套,脖子里还围了一条围巾,这么一来他能见人多了,基本上脸上的伤都被他遮得差不多,去跟踪冯涟青是绰绰有余了。
不禁有点佩服自己,最近时不时的跟踪冯涟青都可以改行当私家侦探了。
他好歹也是A市有头有脸的人物,可是现在却被自己的老婆和那个野男人整得灰头土脸,他容易么?
答案肯定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