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书怀突然笑了,淡淡开口说,“爸,我只是学会了尊重别人,而这样,我们才能获得别人的尊重,否则,我们自己都不尊重我们身边的女人,还有什么理由要求女人们尊重我们呢?”
“啪——”
一个巴掌打在了虞书怀的脸上,车停下来,虞善毅哼了声,下车出去,冷冷丢下一句话,“跟上来,如果不想滚出虞家的话,你就给我老实的跟着,一句话也不要说!”
虞书安回头看了虞书怀一眼,勾起唇角笑笑说,“你干嘛跟爸这样过不去。”
虞书怀只看了他一眼,懒得再说。
虞书安先出去,虞书怀随即过去。
他早在心里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但是,父亲却用一种最残忍的方式让他来参与进来,让他亲手揭开这一个真相。
当闵盛兰打开门,跟那个男人一起手拉着手,走进房里的时候,她整个人呆在那里,以至于十指紧扣的手都忘了放开。
那个钢琴师是一个看起来很普通的青年人,三十几岁,穿着朴素,长发微卷,样子很白净,但是却也有着钢琴师的艺术气质。
闵盛兰愣在那里,看着里面坐着的人,虞善毅面容冷峻的坐在最中间,一边的在看热闹的虞书安,和看向一边去的虞书怀。
她慌张的放开了钢琴师的手。
下一刻,虞善毅已经走过去,一把拉起了她的头发,将她扯到了里面,一个巴掌结结实实的打在她的脸颊上。
她跌倒在地,那个男人惊叫着,咒骂着,想要来扶她,但是却被虞善毅的人抓住。
他看着那个男人,冷冷的说了一句,“送去警察局,就说他勾……引……了虞夫人!”
闵盛兰一听,努力爬起来,惊叫着,“不要,不要,善毅,不关他的事,是我的错,是我的错啊……”
随即,却又一个巴掌打在了闵盛兰的脸上。
那个钢琴师就那么被拖了出去,虞书怀站在后面,自始至终,只是这样平静的看着。
闵盛兰被带回家里,这件丑事却再也不能遮掩,很快,将会传遍。
家里陷入一片阴沉,闵盛兰被关在房间里,闵家的人有来说和,却没能见到闵盛兰的人。
晚饭,大家坐在餐桌上,却没有一个人说话。
快吃完了时候,虞书怀说,“我吃完了。”
然后,他抬起脚来,上楼去。
虞善毅冷哼了声,没有说话,脸色却还是很难看。
晚上,虞善毅大概是终于消了些气,他也想到了白天说的有些话是有些过分了,他叫虞书怀去自己房里。
然后,虞书怀敲了下门,便进去了,站在他的书桌前,见虞善毅已经吸了不少烟,坐在那里,冷哼了声,用略有些沙哑的声音说,“书怀,我想了想,这件事其实也跟你无关,毕竟她做她的,你做你的,你也很久没在家里,你不要太有负担。”
虞书怀只是冷笑,他看着虞善毅,“爸,小时候,是您让我先看到家里的裂纹,你还记得吗,我放学回来的时候,亲眼看见你跟我们家的保姆在你跟我妈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