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辞迢说,“当然知道,据说申成千花了不少钱呢,很多人都觉得他一定赔本。”
王欣说,“原来我们也不知道他干嘛要买下这么个小公司,这几天发生的事,才让大家都明白过来,原来是为了美人一掷千金。”
余辞迢一向对八卦十分感兴趣,他靠近了点,说,“怎么,哪个美女这么有魅力,让申成千那个抠门的家伙还花了这么大本钱。”
王欣说,“就是你找的那个人。”
余辞迢一愣,脸上笑容当即被严肃的疑问取代,“陆矜娜?”
王欣说,“可不是吗,要不陆矜娜怎么请假了,我正要跟她一起去借酒浇愁去呢,她被逼婚,要愁死了。”
瞧见余辞迢靠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说,“余少要一起去吗?”
余辞迢深吸了口气,说,“走,一起去。”
王欣马上笑嘻嘻的说,“那今天有人要买单了是不是。”
余辞迢瞪了她一眼,“原来打的是这个主意。”
王欣笑的越来越贼,余辞迢说,“好,本少爷买单。”
……
晚上陆矜娜没想到余辞迢竟然是跟王欣一起来的,他们在卡座里坐下,看着陆矜娜,王欣说,“逃了一下午,研究出什么人生哲理了吗?”
陆矜娜瞪了她一眼,拿出菜单来,看有什么零食可以叫,边瞧了一眼余辞迢,说,“你怎么来了。”
余辞迢看着陆矜娜,说,“怎么,不欢迎我啊。”
陆矜娜说,“别都是来看热闹的。”
余辞迢说,“嘿,你什么心理,我是来关心你的,怎么就成了看热闹了。”
陆矜娜不理他,叫了酒来。
就开了之后,她给自己倒了一杯,摇晃着酒杯,只觉得又是可悲,又是可笑,她的人生,就该用这两个词来形容。
她仰头,一口气喝下了一杯酒,一边的余辞迢靠过来,看她又要倒,他抓住了酒杯,说,“别喝的这么快。”
陆矜娜说,“不是来买醉的吗,不喝的快点,怎么醉?”推开了他的手,她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余辞迢说,“虞书怀怎么走了?”
陆矜娜的手停了停,然后,她又仰头喝了一杯酒,说,“他是自由的,他想走就走。”
余辞迢瞧着她的样子,她靠在那里,迷离着眼睛,一身黑色的工装,在这个场合里,到是显得十分格格不入,只是,她独有她的魅力,是任何人都能看的到的,除了她自己。
她总将自己形容的那么一无是处。
他抽出一根烟来,递给她。
她看着那根烟,没有接,只是望着他,她向来严格对待自己,烟酒一类的,明知道就算是用来消愁,也都是无用功,所以她从来不会用,他挑眉,说,“没抽过烟吧?偶尔试一试,既然已经要来颓废了,就放开一点,别想那么多了。”
她想了一下,接过了烟,他给她点燃,然后放在唇边,她吸了一口,没什么感觉,微微叹着气。
他在那笑起来,大声嚷嚷着,“陆矜娜,你这纯属是在浪费烟草,这哪里是吸烟,要吞进去的,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