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澡是不可能泡澡的, 怎么样都不会泡澡的, 猫(咪i)(热rè)(爱ài)干洗, 玩泡泡什么的, 可不能的
崔钊最后把那那包彼岸花干拿来给苏西晏泡茶喝了, 这种昂贵的地府特产拥有充沛的灵力,时常用它泡水饮用能极大地孕养(身shēn)体,增强灵力。
苏西晏喝了一次之前试图突破失败对(身shēn)体产生的暗伤就好地差不多了,这段时间,崔钊又去『药』谷弄了不少灵『药』,全都是补充(身shēn)体灵力用的。苏西晏知道他的意思, 来者不拒, 全都喝下肚转化成灵力储存在(身shēn)体中。
上次冲击突破时他就发现了,他突破天人之关那层阻碍的薄膜,似乎比普通人更厚实,需要储存更多的灵力。更确切地说, 应该是需要他在本(身shēn)的修为之上再做突破,才有可能把那层薄膜一举攻破。
可是他的实力已经卡死在现在这层了,不管如何努力修炼都不能有所突破。苏西晏想过借助某些能够暂时增加实力的符咒,也想过同效果的丹『药』,但是每每当他想要动手的时候, 潜意识里都有个声音在告诉他,那些东西对他都没用。
他需要某些更加强力, 更加能补足缺憾的东西。
苏西晏想不出来, 他问了崔钊, 对方变成猫(咪i)看了他许久,最后给出答案。
万妖旗。
他需要将万妖旗全部吞噬,才能突破。
他的突破如此艰难是因为他不仅要突破天人之境的阻隔,还需要突破前世的(禁j)锢。前世修炼数千年,从冰冷无(情qg)的器物到拥有懵懂无知的神智,其中经历的艰难险阻不知凡几,投胎转世后自然也不会一无所有。
那些收敛而起的力量,都被(禁j)锢在他的魂魄中,只有他修炼到了某种地步,才能触碰那份力量,将其释放出来。
至于为什么解开力量的钥匙会是万妖旗,崔钊没说,苏西晏也没问。
他们一直保持着一种古怪的默契,对于苏西晏本体的事避而不谈。其实说实在的,苏西晏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谈这个,但是潜意识里总有人在告诉他,这事没什么好说的,特别是对于崔钊这货。
最好不要谈这个问题
跳过这个老生常谈的问题,摆在苏西晏面前的就变成了另一个事。
去哪里找万妖旗万妖旗被搞成这么零零碎碎的模样,还剩多少碎片没被他给吞了
这个问题,除了第一个,其他的崔钊都可以回答。
崔钊瘫在苏西晏的腿上,大爷样地享受着撸『毛』服务,尾巴尖舒适地一晃一晃。
“我早就掰着手指给你数过啦,万妖旗就这么点大,除了之前啃掉的,就剩下两块还在外头,等全部啃完以后我就能抱着你的大腿舒舒服服的过(日ri)子啦。”
他晃尾巴的动作突然一停,愤怒地拿着小爪子拍了一把苏西晏的腿。
“以前我们不想要的时候,出去逛个(阴y)市都能收到,怎么现在都白跑两个任务,什么都没有弄到”
他哼哼唧唧地对着逗猫棒一阵『乱』拍,扑腾地在空气里暄腾起一片猫『毛』。苏西晏沉默地拎着他的尾巴塞到他嘴边,崔钊下意识叼着自己的尾巴四肢齐用,啃了两口之后才挣脱本能的控制。
“呸呸呸,你干什么呢”
崔钊动作灵巧地顺着苏西晏的(身shēn)体往上爬去,小(肉rou)垫爪子气势汹汹地压在他脸上。
“不是说过了吗,不许『乱』动我尾巴”
苏西晏抬眼,把压在他脸上的胖猫直接揭下来,拎着后脖颈吊到自己面前。
“我(爱ài)『摸』就『摸』,怎么样”
崔钊
“没怎么样。”
他委屈巴巴地蜷缩起四只小爪子,『毛』绒绒的尾巴尖讨好地卷到苏西晏手腕上。
“晏晏想『摸』就『摸』,『摸』哪里都可以。”
“真的吗”
“真的真的,”崔钊点头如捣蒜,笑容讨好中还带着一种自以为不会怎么样的天真。
苏西晏嘴角勾起,伸手如电地在柔软的猫蛋蛋上一弹。
duang
崔钊呆若木鸡,楞了半天后小媳『妇』一样地爬上猫爬架,哭唧唧地缩进猫屋子里,半响后里面传来了隐约的抽泣声。
苏西晏得意洋洋地起(身shēn),粗声粗气地敲了敲猫屋子。
“哭什么哭,不是你说『摸』哪里都可以的吗赶紧着,哭完回房间里来伺候爷,今天份的按摩还没做呢。”
猫屋子里的冒出来一句带着哭腔的好,实在是委屈到了极致,像是被((『逼』bi)bi)伺候大老爷的小妾,(娇jiāo)弱无力却又不敢不从。
等苏大老爷进卧室后,小妾崔却立刻跳出来得意地拱了拱自己的腰,他看着自己蠢蠢(欲yu)动的某处,两眼发绿地盯着卧室的房门,((『舔』tiǎn)tiǎn)了((『舔』tiǎn)tiǎn)唇角。
再等等
等个猫儿,再等他就不是九尾玄猫,而是被绝育的太监猫了
崔钊伏低(身shēn)体,咻地一下如箭般快速冲进了房间里,苏西晏正躺在(床)上等待按摩呢。
最近这段时间他们又恢复了以前的相处状态,他每天给苏西晏投喂各式灵『药』好吃的,对方也每天给他投喂各式猫(咪i)挚(爱ài)零食。
两人天天蹲在家里,吃吃喝喝晒太阳,生活享乐无边。
但是慢慢地,崔猫(咪i)的胆子就大了,完全忘记之前自己还被拉黑过一段时间,仗着自己变成原型的模样肆意撒欢。在苏西晏一半的衣服上面沾了猫『毛』,砸了五个放在餐桌上的杯子,为老不尊地带着一群小猫和隔壁公园里的流浪狗打架
为了以示惩罚,最近崔猫(咪i)天天需要给苏西晏按摩踩(『奶』nǎi)。
不过今天这个按摩的程序明显不太对劲啊,猫(咪)边跃上,落到(身shēn)上的却不是『毛』绒绒的小爪子,而是(热rè)乎乎的成年男子手臂。
崔钊动作飞快地一收将苏西晏搂进怀里,熟门熟路地把人卡到合适的位置,一低头就在苏西晏的耳垂上轻咬了一下。
“晏晏,你好甜啊。”
被他这么一咬,苏西晏(身shēn)体一僵,这才反应过来这个家伙是想干什么。他一手捂着耳朵,回头横了他一眼,另一手攀着(床)沿,就想要从崔钊的怀里挣脱出去。
“诶”崔钊手疾眼快地往前一贴,像个牛皮糖一样,四肢迅速地缠上去把苏西晏搂地严严实实。
“刚刚才对人家动手动脚,怎么现在你就要不认帐了呢”
崔钊幽怨地一眼横过来,手掌不老实在苏西晏腰腹部暧昧地缓缓移动。在各式法术,体术加成下,苏西晏早早地就丢掉了以前那副弱鸡(身shēn)体,现在的他腰腹部隐隐可以『摸』到肌(肉rou)流畅的弧度。
若是揭开衣服,恐怕是能看到(『性』xg)感流畅的人鱼线。
崔钊(爱ài)不释手地抚『摸』着那温润的皮肤,手还有控制不住,逐渐向下的意思。苏西晏扣住他的手,微恼地把他的手给丢开。
“崔钊,你别『乱』来。”
崔钊轻笑一声,手掌锲而不舍地又追了上来,被苏西晏的手抓住后干脆就十指相扣,指尖着彼此的温度和心跳。
他脑袋挨在苏西晏的肩膀上,眼里透着无赖又得意的精光。
“你明明也是想的,我们可是两(情qg)相悦,怎么又成了我一个人『乱』来呢”
苏西晏觉得那灼(热rè)地温度飞快地就烧到了他的耳朵根,他气恼着想把他给推开,他也是个男人,这个时候反应不是很正常嘛
鬼地两(情qg)相悦,大白天的浪个(屁i)啊。
他羞恼地不肯让崔钊触『摸』到自己的那处,同时也竭力挣扎着不肯碰到崔钊的(身shēn)体。一个不让碰,一个就追着碰,两人在(床)榻上就像是两条动弹不停的『毛』『毛』虫一样,一直拱来拱去。
直到崔钊厌烦了这种追赶式的游戏,他黏上去,带笑的沙哑声音在苏西晏耳畔低沉地诉说。
“主人,我发,(情qg)了。”
“你不帮我吗”
苏西晏(身shēn)体一僵,整个人变成了一块大石头,崔钊趁势压上,在苏西晏唇上落下一个缠绵又温柔地吻。
气氛逐渐变得(热rè)烈起来。
被子扭动了几下,正准备大肆动作时,被丢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甘寂寞地响了起来。
铃声附带着震动打破了这一室的旖旎。
崔钊骂了一声,按住想要探出被子的苏西晏,无赖地把他团进自己怀里。
“不许去看,我们继续”
苏西晏
“好歹要看看是谁打过来的,万一有急事呢”
“不听不听,明明是我这里比较急,我排在前面啊”崔钊压在他(身shēn)上,让他感受着自己的急迫。
苏西晏想了想,提出诚恳地建议。
“要不然,你去卫生间里解决我保证不打扰你。”
看着他清明的眼神和随时准备往外窜的(身shēn)体,崔钊知道这次的美滋滋也已经凉了。他自暴自弃地往(床)上一趟,哼哼唧唧地不动了。
苏西晏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睡衣扣子全都扣回原位,确认自己衣服没啥问题之后才接起那通关键时刻响起的电话。
“喂。”
“崔老大,救命啊”蒋悦成的声音从对面响了起来,“有个脑子有病的神经病绑架了我,我好害怕啊呜呜呜。”
苏西晏“谁绑架你”
他的语气平静中还带着点嫌弃,蒋悦成知道他的意思是,谁那么不开眼绑架了你等等到僻静处美人鱼一尾巴抽上来,指不定最后哇哇喊救命的还是绑匪们。
按照正常的发展规律来说,确实是这样的,但是
蒋悦成看着他面前那个面目青白的厉鬼,陷入沉默,但是这次绑架他的也不是人啊。他的犹豫似乎引得对方有了别的想法,那厉鬼直接抢过他手里的手机,粗声粗气地对面喊道。
“我知道你是个权限很大的警察,我告诉你,想要蒋悦成的命就立刻把他的那个直播间给我开开,不准动用权限关闭”
“我要让它直播一天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