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老和鬼魅无论我怎么追问都不肯细说,该死的水瓶特性,打破砂锅问到底,不穿不罢休,不回答我就是我的一个心结。
话说顾念还真是坐的住啊!已经三天了都没来找过我!本来就不好的心情更难受了,哼!
“灵玉!陪我去长安!”
“你去长安干什么?”灵玉问。
“玩行吗?我在这呆着难受,快点!”我拉灵玉走。
“好好好!你等一下!”灵玉犟不过我就只能跟我去。
其实我是呆着真心难受,我只是想出去走走,我不否认,我有赌气的成分,三天顾念连封信都没有。
原本两天的路程在路上走走玩玩,愣是让我跑了五天出来,好不容易来趟古代,中午有时间到处走走到处看看,以一个普通人的身份。
到忠王这已经是第六天了,门庭紧闭,我让灵玉前去敲门,应声开门的是管家,灵玉说明来意管家看了我一眼眼生就去汇报。
“欣儿,欣儿!”不大一会李浚从里屋欢天喜地的跑了出来,“你怎么来了?怎么不跟我提前说一声?”
“一路玩到这,路过就想着来看看你!”其实是来避难的。
“顾念呢?”哪壶不开提哪壶。
“吵架了!嘘!”灵玉凑近李浚耳朵小声说。
“啊?先进来再说,快进来。”
李浚迎我们进府,刚才灵玉点了他,他也知道了我来的缘由,所以没有再提过顾念。
“那个,欣儿……”
“你怕我死不透啊?在这还叫欣儿?叫我~丫丫吧!乳名!”确实我父母就一直这么叫我。
“对对对!来长安是不是也想去玩玩啊?”李浚似乎在故意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要怎么回答呢?不是!我是来躲顾念的?是!显得那么假。
“没事!回头我带你去玩,今日里我还有些事,等我处理好了我就带你去可好?”他故意给我台阶下。
“好啊!你先去忙你的,我很灵玉去大街逛逛。”我顺台阶下来。
长安比较热闹,现在是中午了大街上也有好多人,还是很热闹的,天子脚下到底是比那些天高皇帝远的偏远小地方来得安宁祥和。
“欣姐!”灵玉一把把我从路中间拉了回来,惯性作用一下就扑到他怀里。
身后两个人快马呼啸而过,原来是为了让我躲开马。
“那个!你没事吧!”灵玉羞红了脸。
“噗嗤!”我一下笑出声“这么大个人,还脸红?没事,谢啦!”我拍了他手臂一下。
灵玉低下头没有回话,耳朵都是通红的,会脸红的男孩子还真是可爱到爆啊!
忽然从我面前闪过一个影子,带着呼呼的声响,没等我反应过来面纱已经滑落在地,再看一旁,是刚才那两个骑马不长眼男子。
“你看我就说一定是个美人。”其中一个青衣男子说。
他看上去年纪不大,显得眉清目秀,一袭青衣称的他皮肤雪白,坐下一匹棕色宝马,让他年纪轻轻看起来英姿飒爽。
“没想到,世间居然有如此姿色的美人,你艳福不浅啊!”另一位男子身穿灰色纱衣。
原本年纪不大的他因为那一身灰色的纱衣显得格外的成熟,这两个男的年纪相仿,但是这个灰色衣服的略显成熟稳重,青色衣服的显得轻挑傲慢,很可能一个是主子一个是随从。
青衣男子纵身下马,满面春光走到我身边。
“你们想干什么?”灵玉拦在我前面。
“光天化日,我能干什么?只不过想约姑娘赏花游湖。”看样子他没有打算强抢民女。
“对不起我没有兴趣,灵玉!”我喊灵玉转身准备走。
“诶!姑娘!你别上来就拒绝我啊!我可是大将军王忠嗣的义子,我叫王林,姑娘可否告知芳名。”
我告诉他我叫李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不过在这长安城内,我总不可能逢人就说我叫丫丫吧!
“我家夫人的芳名不是你想知道就能知道的,还请公子自重!”灵玉抢先一步说。
“夫人?她已经是夫人了?”
“是啊!请公子自重!”我行了个礼,绕开男子和灵玉几乎是竞走的步伐离开。我可不想在长安城掀起一波浪来。
“慌里慌张的怎么回事?”跟逃难一样跑回去在门前碰到了刚回来的李浚。
“啊!没事!没事!”
“瞧你!”李浚挽起袖口“满头大汗的,不能慢点啊!”
“王爷!”韦氏在门口喊道,有些提醒的意味。
“嗯!诶?你面纱呢?”
“刚才掉了!好渴啊!我想喝水!”一路跑下来口干舌燥。
一口气喝了两大杯水,灵玉和李浚都憋着笑,管家丫鬟也强忍着。
“干什么?我脸上有东西啊?”我摸着脸问。
“没有!噗!”灵玉还在憋笑。
“没有!主要是你现在的这个形象和你的行为完全对不上号你知道吗?所以会比较搞笑!”李浚说。
“搞笑?”我打量着我的身上,没觉得哪里好笑。
他们索性就笑出了声,真的是过分。
“诶?”李浚伸手拿我腰间的那块玉佩就是瑶瑶那个男人的。
“怎么会在你这?”李浚问道。
“你的?”我大惊失色。
“不,不是我的,是我一个弟弟的,李麟!这是他心爱之物怎么会在你身上?”踏破铁鞋无觅处。
“你弟弟人呢?你问他就知道怎么会在我这了!”我可算逮着你了,没想到还是一个皇子,也不奇怪,瑶瑶的眼光一般人瞧不上。
“他在十王府,我派人去见他过来。”李浚回答。
等了大半天,他才不急不忙过来。
“哥哥,你找我何事?”是他没错,那晚虽然黑,可是声音骗不了人。
“眼熟吗?”我拎着玉佩问他。
他的表情瞬间慌张了,但很快又故作镇定。
“谢天谢地,原来是你捡到了,之前去狩猎丢在了林子里,遍寻不得!”撒谎都不用打草稿。
“是吗?公子是去狩猎?不是别的事吗?”我故意刁难。
“当,当然不是!我还能去干什么?”他躲避我的眼神。
“贤弟,你真的是去狩猎丢的吗?”李浚这言语似乎是选择无条件相信我。
“自然!”看来不是不打算说实话的,我当然也没有打算当着李浚的面拆穿他,这毕竟算是家丑,要是李浚都知道了这是就丢人大发了,了我又不能这样轻易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