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浚凯旋归来,加封司徒,在皇子中间的位置也有所晋升,皇上对他也是器重有加,他撤销了通缉令,想让顾念跟着他,我们早就看透了荣华富贵和权贵,顾念自然是不答应的。
三娘会真武阁专心管理,个葛老和鬼魅倒是自在,索性把山庄当成办公点了,有什么都直接来山庄。还真的是想的周到的呢。
“大哥!”老三抓着一个人来到我和顾念面前。
“这小子手脚不老实,偷了不少真金白银,当了还赌债。”老三说。
“你偷的谁的?”顾念问道。
那厮不说话,把头埋得非常的深,看样子是没有干什么好事。
“你不为自己辩驳吗?”我问道。
他依旧低头不语,见着这个人眼生,不像是山庄的人。
“他有什么可辩驳的,他们打量着暗尊是傻得,管事的有没有什么实权,暗尊夫人一节女流,自然是不会放在眼里。”老板说。
“烈龙山的?你原来就是暗尊的手下吗?”顾念问。
他依旧是不说话,老三猛的一脚把他踢倒在地,他依旧是没有什么辩驳的缘由。
“你是哑巴吗?”我问。
“不是,他才不是哑巴!”老三说。
“你要是不为自己辩白,我可就要用家法了!”我说道。
他爬起来跪好,就是不肯开口说话,我看见他身上的衣服里露出一角丝巾,一个男人身上怎么会有这个?
“还给我!”我上前拿出丝巾,他一下就开口了。
“丝巾?你有妻室?”我躲开他。
“你还给我!”他激动异常。
“妻室一般不会这样紧张,情人?”我依旧问着。
“你还给我!”
“不说,我就不给你。”我收起丝巾。
“甄王府上的。”他无奈的回答。
“甄王?你胆子不小啊?你还可以来去自如?那么赃款呢?”顾念问。
“给了春秀!”
“春秀?”我看看手里的丝巾“这块丝巾的主人吗?你为什么给她?”
“我要娶她,她说要一些钱,我没有,所以就,就。”
“这个春秀是个什么人?住哪?”我问道。
他又开始不说话,他也许是担心我们会去找她的麻烦,也可以理解,他为了这个女的付出了不少。
“放心,我不会伤害她,我也是女人,有些女人值得你付出,有些女人不值得,比如说绿茶婊!你不说,我还是有办法找到她你信吗?”我问他。
“烈龙山下有个小镇,她是小镇上一个富商的女儿,她家有家丝绸,叫杨氏丝绸庄。”他没有抗住招了。
“顾念!”我转身叫起顾念在他耳边嘀咕了两句,顾念冲我莞尔一笑。
“你跟我走,不许出声,你要是敢出声,你和她都没命。”老三拉起他跟在我身后。
我们几个人来到他说的小镇找到了那个丝绸庄,我转眼看看顾念,顾念走进丝绸店,确认看见了那女子向我们点头。
顾念进去和女子聊开了,我让老三拎着他躲在门后。
因为我断定这个女人一定是个拜金女,爱慕虚荣,顾念现在这个样子,她怕是一招就软。
“公子!”春秀用手挽住顾念“我们的丝绸还有好多呢,都在里屋,你喜欢,我可以带你去看。”
“不用了,这些就够了!姑娘,芳龄几何可有婚配?心上人?”
“没有没有没有,我还待字闺中,公子可曾婚配?”
“不曾,顾念生的漂亮,心动男子何其多?”
“没有中意的。”
“那烈龙山的小赖,是什么人?”我问道。
“谁?我不认识?”她表情闪烁。
“不认识?顾念你现在浑身上下多少是他给你的,你自己心里有数吧?”我步步紧逼。
“你,瞎说什么?我听不懂!”她依旧在扯谎。
“欣儿!”顾念过来搂着我“看来她是不会说实话了!”
“不说也罢,今日她能这样对你,也能这样对别的男子,这种滥情的女子,你确定你值得吗小赖?”
小赖从门口怒气冲冲进来,表情要杀了人一般。
“小,小赖?你,你听我解释!我!”她手足无措。
“算我瞎了眼!你把钱还给我!”他一拍桌子把我吓一跳。
“你轻点,吓着欣儿了。”顾念拍了他一下。
“还给你是不可能了,你就当买个教训,下次眼睛擦亮点,这种女子,跟青楼女子有什么区别?”我问道“老三,带他回去。”
我怕他乱来,气头上再闹出人命,那就是得不偿失。
“为什么,为什么他要骗我?”他从回来就一直在念叨这一句话,世上难得痴情男。
“为什么?”我坐在他身边“因为你人傻钱多好骗啊!”
“大嫂!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他现在的态度和之前完全不同。
“并没有,只不过你啊以后要擦亮你的眼睛,人心隔肚皮啊!上一次当希望你学乖。”
“可是大嫂,你和大哥.........”他欲言又止。
“我和顾念?怎么了?羡慕?”
“嗯,人们都说,大哥配不上你,你问大哥付出的太多,专情又聪明,人也漂亮。”
“配不上?为什么?因为他是土匪,我不是?我并没有觉得,为谁付出,值不值得,就你自己清楚,因为只有你才知道他在你心里占了什么分量,很多时候别人的眼里只看到你付出的,没有看到你得到了什么,我付出了很多,可我得到的更多。”
“小赖,你怎么和大嫂说话站起来!”老三厉声呵斥。
“干什么你,吓死我了,坐下别听他的,你走开。”我支开老三。
“你走开吧!”顾念在老三身后拽开他。“怎么样?想通了吗?”
“大哥对不起,我不应该去偷甄王府的。”
我和顾念相视一笑,摇头叹息,这孩子还是不理解我们的意思。
“你偷谁不是我们关心的,不义之财偷了又何妨,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你不该的是,傻到被那个女人骗。”顾念说道,看他的表情明显还是没有理解我们的意思是什么。
“甄王的东西本来也不是善道上来的,你偷了我们没有什么意见,但是你用在自己身上和甄王有什么区别啊?劫富济贫我们完全没有意见,反而支持,虽然我们占山为王,但是我们不是土匪,可以是侠盗。”
他豁然开朗的样子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了,原本也是,甄王这种人不偷,偷谁的,我们只要可以用得其所,何尝不比他们来得好,何况这个人可以在重兵把守的情况下来去自如可见他的本事是有多大,利用好了不失为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