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一群人朝着他们袭来。
陆笙放开黎韫,迎了上去。她身形如闪电,动作迅疾,对着那些朝她攻来的人挥拳而出,直攻那些人的要害之处。
霎时,楼道里响起接二连三的闷哼声。那些人的招出的更狠了!
黎韫也加入了这场战斗,他对着来人抬腿横扫,犹如重鞭猛击,随后对准几人的下半身猛踢过去。
紧接着他单腿横扫,又猛地一个回旋踢,将人直接鞭扫在地,“你怎么这么不听话?我让你先走,你倒好,直接踹门。”
陆笙一只手紧攥对方的胳膊,随后脚掌借力踩上了墙,再猛地一蹬,直接将人怼在了地上。她语气轻松道,“你们不是要保护我吗?我这是在给你机会。”
而此刻的黎韫也趁机夹住了那人的脑袋,紧接着他双腿一紧,双脚猛然用力,只听咔嚓一声,那人脑袋一歪,瞬间倒地。“可是我刚刚才受了伤,手还在流血呢。”
他俩一来一回聊着天,根本不把这几人放在眼里。瞬间激怒了那群外国人,“你们也太嚣张了。”
紧接着一把刀子直接朝着黎韫袭去。陆笙余光瞥见那把刀,瞬间冷戾的死亡气息从眉眼间溢出。
她手上瞬时出现两根银针,随后直接手一甩,黎韫便见那人啊地一声,刀子直接从手上脱落。下一秒,那把刀子就到了陆笙手里,她一个旋转,那把刀子便稳稳地朝着那人的心脏处扎去。
黎韫轻啧一声:“残忍了点吧?”
话音刚落,他便一个死招直接出手拧向了另外一个人的脖子,啪嗒一声,那人直接断了气。
陆笙冷哼一声,“你这就温柔了?”
此刻原本的七名杀手只剩下了三名,那三人见势不对想走的时候却被陆笙和黎韫怼进了屋子里。
黎韫用英语道,“七个人一起来,你们三个人回去算怎么回事?一伙人当然要整整齐齐了。”
陆笙眸子冷然,“我发现你废话真多。”
随后银针再次聚在了手上,快、狠、准地朝着那三人飞去。
而黎韫也在此刻双臂抡出,趁那几人没反应过来直击对方要害。紧接着两人双向夹击,将人围在了中间。
“还是留几个活口。”黎韫说。
只是刚说完这句话,他便被两人猛地压在了地上。黎韫一个反身却未能弹起,被人死死地压制住,一把尖刀朝他袭来,然而在那把刀快要碰上他的时候他脑袋一偏,借着墙壁一个用力,随后凌空。
这时陆笙朝他扔出一把刀,黎韫稳稳地接住,随后看准位置和时机,刀直接朝着其中一人飞去,与此同时,另一边的陆笙手上的刀也同步飞了出去,扎在了那两人的一前一后。
黎韫又上去直接将两人的脖子拧了,而另外一人早在黎韫被压制的时候便被陆笙解决了。
此刻望着从客厅躺到走廊的尸体,陆笙淡声道,“你不是要留活口?”
“想了想还是让他们整整齐齐的好。”
陆笙:“......”
黎韫看着地上的尸体沉吟道,“看来我们配合的还算默契。”
下一秒转过头人已经进了屋子了。
黎韫给傅嘉志发了一条信息让他过来处理掉,随后也随着陆笙进了屋子。
彼时陆笙正在洗手,黎韫靠过去,眉头上挑,“陆同学藏得深啊。”
陆笙洗完手从柜子里拿了一瓶消毒液喷了喷,没什么表情道,“彼此彼此。”随后便朝客厅走了去,紧接着在客厅的一个柜子里找了几根棉签,一卷纱布还有一瓶白酒出来。
黎韫出来,陆笙朝他眼神示意让他去坐着。随后拿着酒精和棉签开始给他处理伤口。
男人坐在椅子上看着她给他处理伤口的样子,眉眼染着一抹笑意。
没两分钟,他的手就被陆笙缠上了绷带。黎韫看着这颇为随意的手法,轻啧一声,“作为医学专业的学生,你这个绷带缠的,扣分!”
陆笙将东西放进柜子里,嗓音依旧冷淡,“那你拆了吧。”
黎韫立马把手藏到背后,一本正经道,“那不行,好歹也是陆同学的杰作。”
客厅静默了几秒。
“你在永江小区查到了什么?”陆笙问。
见她说正事,黎韫也不再开玩笑。
“那位方欣同学昨天下午五点十八分坐出租车到达永江小区门口,随后进了三单元二一零六房间。五点四十七换了一套衣服从房间出来,进了电梯后就再也没出来。跟公交车一样,凭空消失了。”
凭空消失,一个大活人怎么能在电梯内凭空消失?
陆笙眉头蹙了蹙,黎韫道,“监控拍到她确实是进了电梯!”
“你怎么看?”陆笙问。
黎韫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反问道,“先说说公交车案件,你怎么想?”
陆笙眸子半眯,她突然想起刚刚在永江小区那个被动了手脚的监控。突然一下,她开始推翻了自己之前的猜测。
“你认为公交车的监控被改的几率有多大?”
黎韫沉着声:“虽然很小,但也不是没有可能。那公交车的监控要是被改了的话,那公交调度中心的实时监控回放也肯定被同步动了。”
“可之前我们看过很多次,监控并未有被改动过的痕迹。”
陆笙暼了他一眼,“永江小区一一零四的监控,如果不是因为那个会发光的挂钟,你能在第一时间察觉出监控是被修改过的吗?”
黎韫陷入了沉思,如果不是因为那个挂钟,第一时间确实看不出来。
“能让视频看起来丝毫没有被修改过的痕迹,据我所知,能做到的黑客寥寥无几!除了……”黎韫眉头皱了皱。
陆笙:“?”
黎韫抬头看向她,面色微凝,轻吐出两个字,“血鸦!”
陆笙在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眸光闪了闪,“所以你认为是她做的?”
“如果监控真的被毫无痕迹的更改了,那么利用排除法,只能是他!”黎韫沉声道。
如果真的是他,那就麻烦了。血鸦这个人太邪性了,他跟他交手多次,却没有一次能从他手下讨到什么好。唯有两年前的那一次,他受了伤才让他有机可乘。只是那次没有机会能杀了他,这是这几年他一直在后悔的事!
当初究竟是为何犹豫,甚至那一瞬他自己都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