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涞国的回复后,君洲这边立马召开了记者会。
称君洲代权人希尔公主将在半个月后与涞国最高领导人密德尔顿总统在涞国进行双边会晤,此次会晤主要目的是为巩固两国关系,推动两国之间的发展更进一步。
希尔公主要访涞,这条消息瞬间传遍全球。
南克国。
威尔逊总统听到这个消息非常震惊,震惊过后又非常的惶恐。
毕竟他并不清楚,那天晚上和南联一起擅闯涞国总统府的黑狮是君洲的王储。
秘书长也震惊,“南联才帮了君洲王室,这君洲怎么这么快就翻脸就不认人了?”
威尔逊总统的脸色非常的不好。
君洲与涞国的两国关系向来不好,南联才刚把涞国得罪了,这君洲就上赶着要去缓和两国关系了,这不是打他们的脸吗?
威尔逊想给黎韫打电话吧,结果号码刚拨出去,又被他按掉了。
反反复复好几次,最后一个电话也没拨通出去。
秘书长在一旁问,“总统先生,那我们什么时候与涞国开双国会议?”
威尔逊脸色如同乌云压顶 ,“开什么开?现在去跟涞国提萨兰岛领土权的问题,不是更加与涞国交恶吗?”
就算与涞国的合作关系破裂,他也不想与涞国交恶,只是没想到最后让这个便宜被君洲捡了去。
幸好先前南联的人让他展开与涞国讨论萨兰岛领土权的问题,被他思虑之后按住了。
一是因为那晚南联的鲁莽擅闯,让涞国总统府损失不小,且总统府的人也受了伤,连密德尔顿总统都进了医院。
要是他们在那个时候跟涞国聊萨兰岛的问题,涞国与南克国就真的是快到了兵戎相向的时候了。
二是因为他想先看看局势,南联动了涞国后,涞国会有什么样的反击?
然而等了这些天没等到涞国的反击,反倒是等到了君洲访涞的消息,真是让他大跌眼镜。
思来想去,威尔逊总统最后还是决定先与涞国那边通个电话,探探涞国那边现在对南克国有什么想法。
要是他们能将南联和南克国彻底分开,认为南联所做之事与南克国无关,那当然是最好的。
不过,他也只是这么想想而已,毕竟没有人会将南克国与南联彻底分开。
在秘书长的安排下,威尔逊很快便与密德尔顿通上了国际电话。
威尔逊先是对密德尔顿以及那天晚上在涞国总统府受伤的所有人表示了慰问,然后又表示南联对涞国总统府所做之事,他事先毫不知情。
虽然这个理由很牵强,但该说的威尔逊还是要说。
威尔逊的这通电话,倒是让密德尔顿上涨了底气。
“威尔逊总统,涞南两国向来交好,我也相信先前之事威尔逊总统事先并不知情。
可南联的北狐半夜擅闯我涞国,毁我建筑楼,打伤我总统府的人。
这件事可不是威尔逊总统说几句不知情的话就能轻易盖过去的!”
“是是是,密德尔顿总统先生说的是。
虽然我事先确实不知情,但南联的确与我南克国的政府有着很深的关系。
此番电话前来,一是为南联先前的鲁莽行为向涞国道歉。
二是希望南克国与涞国能继续保持友好的两国关系。”
威尔逊将姿态放得很低,秘书长在一旁看着都替他憋屈的慌。
南联闯祸南克国来背。
做南克国的总统怕是最憋屈的吧?全球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比南克国总统还没话语权的国家最高领导人了。
密德尔顿浑浊的眼珠子一转,“威尔逊总统先生,长期以来,南克国都是我们涞国的最好盟友。
如果不是此次事情的发生,我相信两国将会一直维持友好的合作关系。”
密德尔顿是丝毫不提先前南联帮君洲王室的那一茬,似是先前的南联与南克国无关一样。
然而他又继续道,“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南联袭击了涞国总统府是真。
我相信威尔逊总统想跟涞国继续保持盟友关系的心。
但是威尔逊总统所想,真的能代表南克国吗?”
顿了顿他有些语重心长道,“毕竟众所周知,南克国一半的话语权都落在了南联手里。
就比如这一次,南联夜袭我涞国,威尔逊总统先生事先不是并不知情吗?”
密德尔顿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威尔逊的脸色就跟快要便秘了一样。
密德尔顿说到这儿叹了一口气,“威尔逊总统先生,我们都是一国的最高领导人。
我们做的所有事情都是为了整个国家着想,毕竟对国家负责人的是我们,而不是其他位置上的某个人,您说呢?”
威尔逊表示赞同,“我也非常同意密德尔顿总统先生的这番话。”
密德尔顿继续道,“我相信这几年威尔逊总统在这个位置上也是非常的难,只是说句交心话,如果南克国继续被其他势力操纵着,那南克国政府就永远没有什么话语权。”
威尔逊沉默了。
密德尔顿继续谆谆诱之,“如果威尔逊总统先生想改善南克国现在的局面,我倒是有一个提议。”
“哦?密德尔顿总统先生有何高见?”
“如果贵国政府想彻底与南联撇清关系,那我们不介意助威尔逊总统先生一臂之力。
毕竟如果不是因为南联,涞南两国将会一直是非常好的盟友关系。”
威尔逊顿了顿,“贵国打算如何助力我们摆脱南联呢?”
“我知道,南克国现在很多产业都依靠南联的资金支持和技术加持才得已发展的这么好。
如果你们想摆脱南联,那首先这第一步便是要将这些产业全部掌握在南克国自己的手里。
这件事如果靠南克国自己可能做起来会很难,但是如果有涞国帮你们的话,那么这件事就简单的多了。
毕竟说来说去,南联也只是一个组织而已,要是动起真格的来,肯定比不过两个国家的强强联手。
只要你们将这些产业全部握在了自己的手里,还怕逼退不了一个南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