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曼一脸惬意、满足的舒适表情已经证明了江枫在推拿方面确实是有‘功夫’,一点都不比阮曼之前请的那些按摩师差。
如果说让阮曼打分的话,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给江枫打上与自己聘请的按摩师同样的分数:一百分。
这是很高的评价了!
但是,阮曼不知道的是,江枫的大师级‘按摩推拿’效果怎么可能是这区区一百分所能囊括的呢?
这就好比是考试,由于出题者的水平不行,自以为出的题目很难,导致了两个实力悬殊的学生都考了一百分。
放在现在的情况来说,就是阮曼以为的最好的舒适就是肌肉得到完美的放松,这一点按摩师能做到,江枫也不在话下。
可真正最好的舒适是颈椎复位、里面的关节、神经、穴位...这些都得到了放松,这一点按摩师就做不到了,但江枫依旧能做到。
所以,当江枫先用按法放松颈部肌肉群、揉法加强放松颈部肌肉群,一手固其额头、一手拿其颈椎,用滚法大行其颈椎,使得阮曼以为‘今天的舒适就止于此’时,江枫一个大勾手,用右肘关节卡住阮曼的脖子,左手抵住存在错位的第四、第五颈椎,只听到‘咔嚓’一声,‘咯噔’又一声,阮曼酥爽道:“啊!!!”
闻声,白秀珠吓坏了,左右四看了一眼,幸亏周围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发出的声音,不然这也太丢人了。
随着江枫继续有节律的一紧一松,舒服的阮曼持续性的哼哼了出来。
正在用扇子扇风去热的白秀珠听到这哼哼声,感觉更热了。
虽然不是她本人在哼哼,但是阮曼是代表她们家的脸面,怎么能在大街上如此不雅的吵吵?
不过,白秀珠倒也不是生阮曼的气。
作为婆婆,白秀珠对于阮曼这个儿媳妇时十分满意的,知道阮曼是绝对不可能主动做这事儿的,只能是因为太舒服了以至于忍不住才发出这样的声音。
当然,白秀珠更不会生江枫的气。
江枫能够让阮曼在这小摊子上忘乎所以的发出这样的声音,忘掉她身为大户人家的身份,这不恰恰说明了江枫按摩推拿的本领很强吗?
而江枫手上功夫越佳,给自己孙女带来的保障也就越好啊!
之后自己的孙女如果看不上他,但也绝对能够把他变成自己的跟班...不对,按照现在年轻人的说法,应该叫做‘舔狗’,‘挥之即来,召之即去’的那种。
只是,区区一个按摩推拿,竟然能够够如此的魔力?!
江枫并不清楚这般慈祥和善的白秀珠居然有如此邪恶的想法,他的心思全都用来感受脑海内的大师级‘理筋八法’了。
通过用手感觉阮曼颈椎的构造,江枫逐渐的找到了手感,仿佛是一个人形X光机似的,不仅探查到了阮曼错位的颈椎,还发现了她比正常人小了很多的颈椎生理曲度。
阮曼的颈椎生理曲度不仅仅是变直了那么的简单,她已经是有略微往后凸起的症状了。
沿齿状突后上缘开始向下,连每一椎体后缘成一弧线,再由齿状突后上缘至第七颈椎椎体后下缘作一直线,弧线的最高点至直线的最大距离就是颈椎生理曲度的数值。
这一数值正常范围大约在7到17毫米范围内。
颈椎生理曲度的存在,能增加颈椎的弹性,减轻和缓冲重力的震荡,防止对脊髓和大脑的损伤。
由于长期坐姿、睡姿不良和椎间盘髓核脱水退变时,颈椎的前凸可逐渐消失,甚至可变直或呈反张弯曲,即向后凸,也就是阮曼现在的颈椎模样。
这种疾病想要治好,在西医中唯一的办法就是做手术,把坏掉的椎间盘给换掉,换上人造的塞进去,重新获得生理曲度。
但是,在中医上却不需要这么的麻烦,只要依靠推拿与针灸,辅以相应的中草药,三管齐下足以,无需上手术台挨一刀。
而阮曼现在的椎间盘髓核还未脱水退变,所以只需要江枫按摩上几次,就能治好了。
“阿姨,你的颈椎有点僵硬啊,看样子已经很长时间...得有小二十年了吧!”
江枫一只手扶住被阮曼的前额,另一只手用拇指和食指分别置于其颈后两侧枕骨下方、发际两边大筋外侧的凹陷处的风池穴继续按压。
阮曼现在已经恢复了些许的意识,逐渐适应了这种从脖颈处传来的酥酥麻麻的轻松感觉,闭着眼回答道:“听你这么一说,算下来的时间还真就跟你说的时间差不多,十八年了!”
自从剩下女儿,不正常的坐姿加上繁重的哺乳,使得阮曼的颈椎在坐月子期间落下病根,再加上之后几年的家庭突变,直到孩子四岁后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重新成为上等人。
但钱重新回顾了自己的口袋,健康却一去不复返了。
即便这么些年一直在保养,也抵不过岁月的痕迹:
颈椎是越来越差,从一开始几个月按摩一次,到现在的一周,有的时候忙碌起来,三天就得按摩一次。
苦颈椎病久矣!
“阿姨,那你有时间的话再过来几次,我给你按摩推拿,把你这颈椎病给彻底治好。”
拥有大师级‘理筋八法’的江枫,是有资格说出这样的话来的。
“治...治...治好我的颈椎?”
阮曼的声音变得颤抖起来,语气里带着不相信的怀疑,又有着相信的激动。
“是的!”
江枫认真的点头,不带任何情感。
对于江枫来说,这只是个任务,为了获得系统奖励的任务。
而且,作为一名医生,唯有在治疗时将自己置于冷静的状态,才不会受外在情绪的影响,发挥出自己百分之百的实力。
“不需要做手术,只是推拿?”
阮曼不放心的再问。
虽然江枫的熟药所不像是有手术室的样子,但阮曼还是多嘴问了一句。
趁着阮曼问完话,江枫一手扶着下颌,一手托着头,猛地将其往后一仰,‘咯哒’一声,开口道:“对,只推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