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像九幽杀气,却又不尽相同,更有浩然浑厚,坚韧锋利,无可动摇,仿佛锁定者必死,总之……一言难尽,我都差点心灵失守。”宋元朗说道。
郭荣也蹙眉。
“大人,张兄……年纪不大,怎么会有如此杀气,他之前的经历没人知道……”他们想不明白。
很久之后,郭荣摇头,“算了,不要多管这些,不论他之前如何,现在他是自己人,我们的朋友,这便够了,我相信不会看错。”
“大人说的是。”
“话说回来,他应该确实是去年才开始练武的,起初还很差,那次救我出手,力量也稚嫩……”郭荣说道,“这进步也太快,如今天地灵气不比曾经,这不正常吧,还是人吗。”郭荣苦笑。
“他还有旧患,大人,你说他是不是曾经就是高手,只是因为某些原因出事,现在重修的。”
“若他练的内功,还勉强说得过去,本来就有,重修很快,他练的是外功啊。”郭荣道,“外功不会消融,要么本来就会,要么彻底废了无法再来,他是一步步成长上来的。”
“那么只能说,真有如此天才?”宋元朗也想不通。
“难道是那怪病促使的?”郭荣道,“曾和先生聊天,他无意说起过变异,倒是很有道理。”
“这怪病要是……那人人都希望得了。”宋元朗笑道。
“这你就错了。”郭荣看过去,“我详细问过薛御医,先生的病痛发作,极其痛苦难熬,常人或许都能精神崩溃,还有随时可能死去,谁能有如此心态。”
宋元朗正色,他刚也是随口玩笑。
“没人的成功是侥幸。”郭荣道,“说起这个病,我们还得留心,不能让先生……”
消息传出,外面也是很多热议。
文考那边热议就多,张星殿试进去时间最长,这个没考试还莫名有资格殿试的家伙,让很多人羡慕嫉妒恨。
武考这边先前会试第一,殿前比武说是还第一?武科没有人了吗。有人不信。
一些对张星不满的人愈发嫉妒了。
而转眼间,文武科考都发榜,打了这些人的脸。
两边公告栏,最高那个名字一模一样,都是张星。
一甲第一双状元。
场面哗然,呼声太多。
还真这么来啊,虽然之前有人已经想到可能,还是不愿接受。
文考较为复杂,以往都很难定论,需要争论很久,而这次第一无可争议,几个考官全部选定张星。
武考自不用说,会试殿试都是第一,无需争论。
很多人不爽,纳闷,感叹,热议。
不论文武,都有很多热门种子选手,这些人也都有不少粉丝。
尤其那些才子们,之前崭露头角,名声大显,风流倜傥,京城很多女子青睐呢,认为自己偶像最优秀,绝对能第一。
如今全被拍下去,张星这个没考试特许殿试的家伙杀出拿了第一。
太多话题,太多幽怨。
殿试问策无法外传,一些也不让外传,而诗词都传出。
张星诗词传出,很多不忿的人默然了。
短短时间,大殿压力,如此佳作,谁能相比。
还有很多人亲眼见到的长久问策,显然皇上和诸位大臣也都很看好,不然会谈那么久。
一些才子感叹,自愧不如。
当然还有一些羡慕嫉妒,非要抓住此人本没有资格话题,暗中诽谤。
说着又说起武考,更为愤恨。
“我不信他武考也能第一,绝对有内幕。”
“没错,那么多一流高手,没人打的过他一个二流。”一些文人不懂,道听途说,大为诋毁,他们都是十年寒窗,凭什么。
“阎家的那几个才是有本事,阎飞黄还在军中,他只是纨绔。”
“我可是听说,他参加殿试,一路的对手不是弃权就是重伤,前后只打过两场,其中一场还是阎家那个旁系而已,也是四段,最后一场更是胜的莫名其妙。”
“宋元朗本来要发威了,却忽然败了。”
“哼,宋元朗只是晋王手下将领,没有什么背景,自然不敢惹将军府。”
“他们好大胆子,竟敢在皇上面前如此放肆,亵渎规则。”
“皇上仁义,觉得亏欠他们……”这些恶毒言论,有人是不忿,却也有有心人诋毁。
“不会吧,晋王很正直,不会允许的。”有人质疑。
“难说,听说他们关系本就不错,万一晋王想拉拢……故意留手……”有人心思更恶毒。
而跟着附和的还多是一些文人,本来他们没兴趣参与武科话题,因为张星,这一届文人武人都说着两边话题,都有热议。
对此很多武人,尤其先前看过张星与宋元朗比武的人,反而多为不齿,酸儒文人就是这样,输不起。
虽然他们很多也没看明白张星怎么忽然胜的,但张星实力绝对毋容置疑,到他们这个地步,都能看出,包括其中几个原本不怎么服气的一流,最后看过比武,也彻底服了。
他们不如两人。
诗词出来后,称赞越来越多,除了张星没参加会试,文科好像找不出别的毛病,而这又是皇上特许的,谁能非议。
于是一些文人说起了武科,还振振有词,而参加的武科的武人非议反而不多,不少还鄙视那些酸儒。
一时间场面很古怪。
阎家的两个一个挂了,一个重伤,这段时间倒是很沉寂,没有发声。
那支持张星的自然也多。
不止张星,张威这次也拿了第五。
虽与一甲无缘,也是二甲顶尖。
张威还是四段,这次一流武者便有六人,拿到这个名次,已经极其出色。
而且很多人都能看出,张威或许要不了多久也能成就一流。
阎家那个之前最自负,霸道,认为自己绝对第一的阎飞黄,也只是第四而已,同样与一甲无缘。
说起来阎飞黄那家伙会试也是第四,这就是他实力。
有人暗自笑话,想想阎飞黄都没一甲,心情顿时都好了,让你目中无人。
宋元朗第二,武榜眼,那个四甲时与张星交手的一流青年叫做吴卓,武探花。
其实比试时表现极其优秀的,会试名次基本也都很靠前。
有心人也搅不起什么风浪,最多恶心下人,科举话题很多,扯上晋王很快埋没下去,这不是现在热门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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